此人足有两米高,一米宽,三十多岁模样,生得五大三粗,面象伟岸霸气,气势磅礴,以至于光靠气势,就能在人群中干劈出一条阔路来;更夸张的是那不合年龄的两撇长白胡子,像是昆虫的两个翅膀,直凛凛斜分左右,足有一米多长,胡子上闪烁的光辉,耀眼有如白日,令松鸣越无法直视。(祥写)
右手带着红色的铁甲手套。
这才是王者的模样!
当时的松鸣越,的确是这么想的,那时他还不知道眼前之人,正是四年前袭击将军货船、最后被他轰掉一个小分队的红胡子海贼团——的团长。
数万年后,令整个宇宙翻雨覆雨的吉尔菲斯-巴巴罗萨,此时万万没想到,方才一刹那的擦身而过,竟预示着宿命的开始,他还记得,当时走在人群中的他,第一次看到眼前不起眼的松鸣越时,他是这样说道的:
“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啊,索德曼。”
松鸣越此时一惊,从这个白胡子大汉的口中,他听到了一个他化成灰都还记得的名字,记得那个徒步行走于茫茫太空的奇男子。
紧跟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久违的面孔:
“是吗?好像在哪见过呢……”
那是一张工整英俊的脸,一头随意披散的金发,身穿雕花长袍,腰配七尺长剑,长剑依旧长及足下,剑尖拖在石板上,一时锵锵作响,火星四射。
松鸣越原本准备扭过头去,毕竟和红胡子海贼团有过重大的过节,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焕然一新,从内到外和四年前起码有一半的不同,加之四年的时间不算短,索德曼的记性看上去也不算好,认不出自己也属正常,若是强行扭过头去,反而显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这样一想,他索性双眼直视索德曼,露出一种看似无辜而茫然的神情。
索德曼根本没多看他一眼,便已然擦身而过,和前面的长胡子男人一齐走向了主持台。
松鸣越这才松了口气,此时也不敢贸然离开,索性和叶岚一起,看这场大戏。
场面安静的出奇:
随着二人的走近,南照将军脸上的严峻突然一松,放声大笑起来:
“二十年不见啊吾儿,你可知为夫找的你好辛苦,你的弟弟没和你一起来吗?想不到你已经成长成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为父很欣慰,今日你来参加开元大会,也是想要修道吗?”
人群中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本星系最凶恶的海贼头子吉尔菲斯-巴巴罗萨,竟是南照将军失踪多年的大儿子!
使人更为讶异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
吉尔菲斯-巴巴罗萨凶悍霸气的大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冷漠:
“今日我来取你的狗头——血祭!”
只见巴巴罗萨站在主持台的边缘处,带着红色铁手套的右掌向前一探,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南照将军吸了过去。
那是一件罕见的二级虫兽道灵器,针对控血能力经过了特殊调教,内置多枚专配启动灵符,哪怕巴巴罗萨是个毫无灵力的凡人,也能轻松使用,瞬间拥有羽化境的战斗力。
“危险!”
主持人大声惊呼。
然而已经迟了,巴巴罗萨只手抓住了南照将军,五指一勾,一爪穿过南照的右胸。
血光一洒,染红了巴巴罗萨的视线。
他二十多年来的目标终于完成。
然而在会场其他人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身后的索德曼皱起了眉头:
“喂,你在搞什么?”
血髯号驾驶舱,红衣大副看着一手抓空的巴巴罗萨,焦急地冒出汗来:
“船长怎么不对准南照啊!”
叶岚脸色有些异样,因为细细算来,眼前这个本星系最凶恶的海贼,还是他从未谋面的远房亲戚,而三十多年前的苍屿峰掌门叶臣正是他的太爷爷。
但毕竟这关系算是很远了,叶岚也丝毫不会去关心这位海贼王的安危,对于巴巴罗萨的奇怪行为,扭头向松鸣越轻描淡写地问道:
“这人在干嘛?”
松鸣越原本也很震惊,想不到巴巴罗萨竟是南照将军的亲儿子,更没想到父子相认之时,儿子竟想当场杀老子,杀老子就杀老子罢,却也不瞄准方向,直接朝左侧方45度角抓去。
百思不得其解,松鸣越只好无聊答道:
“行为艺术吧也许?要么就是近视眼,我有很多同学拿下眼镜都这尿性。”
巴巴罗萨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眼见一爪穿过南照,为何右手没有任何穿透ròu_tǐ的感觉,像是爪在透明的空气上,什么也没抓住,揉眼定睛一看,血光渐渐消失,吉尔菲斯-南照正稳稳站在右前方,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吾儿啊,想不到二十年不见,你自学成才已经有这种水平了,为父很是欣慰,只可惜你已堕入凶道,滥杀太多无辜性命,你潜力太大,以至于产生了能杀死我的错觉,不如为父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吧。”
南照话音未落,one便瞬间横过身来,右臂像变形金刚一般,唧唧咕咕变成了火箭炮,一炮轰向了巴巴罗萨的脑袋。
巴巴罗萨作为一船之长,基本的淡定还是有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来不及反应。
即将被轰成渣的他的脑袋,此刻仍在苦思冥想,为何视力完好的自己会突然产生错觉,以至于抓错了方向,全然没去顾及飞来的炸弹。
在人群将要欢呼雀跃之际,一道剑光划破了空气。
谁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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