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淳于奢不甘的倒在地上,致死都是瞪大着眼睛。他为何不甘,为何太息,没人知道。答案随着他的死,永远的远去。剩下的士兵看到主将一死,知道大势已去,大多都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只有几个顽固分子,挥舞着刀剑,朝着绍起兵杀来,邵启涵却将飞泓剑,收回鞘中:“你们不配做我的对手。”说完转身回到军中。而虞师之中却窜出几个士兵,用长枪挡住叛军的去路,与他们厮杀起来,没有五回合,那些顽固不化之徒,便是躺在地上,变成一具具尸体,和他们的主子一同去了。投降的士兵战战兢兢跪着,施济全大手一挥:“你们若留恋军营,可以留下。若厌恶战争,可以离开。”那些士兵们大多留下,剩下的要走,施济全也不挽留,只是让人发给他们川资,让他们回家。
将淳于显部消灭,楚军却来了。施济全早已命令士兵,将城门关闭,将吊桥收起。楚军列阵护城河北,却是不能过河。施济全摸着女儿墙,冲着楚兵喊道:“你们楚人,也太是得寸进尺,刚攻陷我宸安,又来夺我乾安。难道你们以为我郑国没人吗?”楚军中白袍小将,跨马而出,朝着施济全喊道:“我楚武王立志扫北,所到之处,势如破竹。便是最难啃的硬骨头,舒国,都被我猎猎楚兵攻克,你们被平定,是迟早的事。我劝你们快快出降。”
邵启涵听了,内心气恼,却是灵光一闪,想出一个计策来,于是抢了施济全的位置:“不知将军可曾参加舒城之战?”白袍小将不知是计,昂然道:“你可问对了,我连杀七人,登城破阵,多半是我功劳。不然本将军,还只是个校尉!”邵启涵听了,心中愤然,又看他这般猖獗,自是不肯放他,然而脸上依旧带着浓浓的笑:“这么说来,将军的武艺很好,那我们比试一番可好?”不等白袍小将回话,邵启涵便将施济全拉过来一问:“军中箭法,哪个最好?”章献进前一步,毛遂自荐道:“自然是我,百步穿杨,对我而言,简直小菜一碟。”邵启涵道:“那是最好,一会儿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章献听了,连连点头,不住称赞:“不愧是将军的女儿。”邵启涵却是不理会:“你若是成功射杀,我请你吃酒。”她晃了晃手中的银子:“要多少有多少。”章献看了,连忙将她钱袋推回去,神神秘秘道:“小心强人,有道是财不外露。”邵启涵微微一笑:“我知道这理,但若你射他不重,非但酒没有,便是你的脑袋,我也抢了过来。”章献一脸骇然,正色道:“必会成功。”
那小将在下摆马,早已焦急:“你说比试什么?”邵启涵举起手中的弓箭:“当然是这个。若你能躲过三箭,我便引军而去,这城池平白送你。若是躲不过去,你的命,就没了。你看如何?”小将回头忘了主帅一眼,那人是个四十岁中年男子,流着长须。他点点头:“你们玩儿吧,拿下乾安,是必然的。”小将得了首肯,便冲着城头冷声一笑:“这有何难,若你是真君子,就不要放冷箭。”邵启涵将弓箭还给章献:“我是真小人,一切勾当都让你看得明白。”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拜托你了。”说完便靠着城墙坐下,不去看外面的事,她只想看结果,或成功,或失败。
施济全也蹲下身子,问道:“你似乎还有话讲。”邵启涵道:“给我一条长绳。”施济全道:“做什么?”邵启涵只是淡然的摇摇头:“三发箭簇射过去之后,你就会知道。是了,还有你的士兵们,也该准备决战了。楚兵不会轻易撤退,而乾安,也不是轻易能够守住。”施济全很是平静道:“我知道。”
章献举起手中弓箭,搭上箭,拉满。他朝着小将射去,速度很猛,引得全军欢呼,只可惜射偏了,小将还没有躲,那弓箭便已经落地,偏了五步,郑人又是一脸沮丧。小将笑道:“你是最好的弓箭手?”章献道:“是的,只是现在风大,射偏了。”小将将手伸到空中,慢慢的感受着:“那不过是微风。”章献很认真回答道:“微风也是风,对我而言,微风也是大风。”他又射了一箭,却只有一步之遥。楚军惊骇,便是小将也变了颜色,他明白刚才为什么射的那么偏,只是为了校准方位。这是第三次,他有些紧张,乃至于颤抖。他不由的拔出自己的剑,准备格档,准备等那支箭射来,将它拨开,或者是一劈两半或者拦腰斩断。楚军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小将的身上,他们一会儿看看城墙上的弓,又看看眼前的小将,他们猜不出结果,若他们猜的出,邵启涵的计策也就彻底失败了。她靠着城墙,歪着脖子:“该是第三支箭了。”她拿着手中的绳子,绑了一个宽大的圈。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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