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到处是杀红了眼的士兵,死士营的士兵大部分以克服了初上战场的紧张,尤其是那些亡命之徒更是泄出身上的暴虐,军营那种单调的生活快把他们憋疯了,而原本没有见过血的人,看着身边的残肢断臂,尤其是感受到生命如此廉价时,更是被刺激的疯狂了,也不防守,只是拼命的挥舞刀剑,至于有没有误伤也是难以说清楚的,反正此类人大多熬不了多久就会被击毙。?
凌飞在那里左支右绌,不时用眼的余光瞥瞥周围,现己方似乎有崩溃的趋向,毕竟是没有经历过铁血的菜鸟,再好的训练也难以弥补经验的缺失,义士军虽然也是死伤惨重,但是却打得进退沉稳、不急不躁,义士军利用各种手段,挑逗、诱惑、欺骗等等,将死士营的士兵引出大队,然后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此时比拼的就是意志,若不是统领所率领的老兵在那里苦苦支撑,畏于严苛的军纪,恐怕死士营的新兵早就做鸟兽散了。
凌飞的力气也不多了,而对方三人也加大了攻击力度,“我命休矣”,眼见一把剑刺入自己的左腿,凌飞的剑卡在了这个伤他的人的腹中,而另一把剑的森森寒光就要没入自己的颈部时凌飞不由在心里出一声暗叹,闭目等死,良久却没点疼痛感,凌飞擦拭了一头冷汗,才现统领正将另一人斩杀,青色的斗气一闪而过,原来统领是位剑师。
“快,兄弟们,风紧,扯呼。”统领根本没有在意所救何人,大喊一声,带头冲出重围。
凌飞稍微休息一下,恢复点实力,跟着统领是撒腿就跑,现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何况也从来没有要当大英雄的想法。虽然伤口火辣辣得疼,幸而没伤到筋骨,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哪还顾得了这许多,也不敢再停留,时而用不多的斗气逼退拦路的敌人,凌飞的腿简直是离了地面一样飞奔。死士营的统领当真了得,将大部分拦路虎给挂掉了,否则凌飞还真是插翅难飞。经过这一次教训凌飞可不敢再那么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得天所佑,做人还是得低调。
回到营地许久,才收拢到数百三三两两逃回来的败兵,大部分都是轻伤而归,没有谁毫无损,军营里充满了愁云惨淡,每个人都在校场整理着伤口,等待着命令,虽然知道实战练兵去芜存菁的道理,但凌飞还是难以接受生命这样受漠视,去时满满的校场,现在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空白。打了败仗就不会有犒赏,草草地吃完饭,回到宿舍,原本十人地方只剩下了凌飞和法约尔。
“大人,我可请教您一些私人问题吗?”沉默许久,法约尔打破了寂静,自从受过军棍以后法约尔性格大变,变得含蓄收敛,说话间也带着谨慎,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张扬。
凌飞惊奇于他的称呼,同等级的剑士没有互称“大人”的,有官职在身除外,不过凌飞现在依旧是个小兵,“法约尔,你怎么称呼我为大人啊?”
“大人,您就不要再隐藏了,在逃命的路上我见您的斗气已经是绿色的了,您已经跻身大剑士的行列了。”
凌飞听得满是惊愕,试了试,果真如此,心忖怪不得名门之后修炼得那么快,穷人与富人的起点就是不同啊,按照正常的修炼度,自己最少还得两年时间复原,现在一场战斗就解决了问题,法宝还真是好东西啊。
“大人,您能把您修炼的斗气传给我吗,我还不能死。”法约尔跪在凌飞的面前,以头抢地,苦苦哀求着。
“不是我不想传给你,我的斗气修炼方式并没有不同的效果。”凌飞没有骗法约尔,而真正的原因却难以说出口,秘密只有自己知道才能是秘密。
“大人,您就慈悲吧,求求您了。”法约尔并不相信凌飞的话,只认为那是托词,难以想象一向坚强连挨军棍时都没出声的法约尔竟如此低声下气。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方便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吗?”凌飞没有正面回答,能让一个武士不顾尊严可定不会是小事。
“原因还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揭穿了一个伯爵家的丑事,害的母亲与小妹被迫卖身为奴,自己则深陷死士营,我要活着出去,去救他们。”法约尔的声音有些颤,勇士营是什么地方现在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象。
“或许我可以帮助你,但你必须效忠于我,考略好,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你我体质有差异。”凌飞想到血族的后裔,实力跟初拥的人有关,想想点将台上的血滴,凌飞觉得并不是不能帮法约尔。
“暗黑君王在上,我法约尔愿一生一世追随凌飞大人。”法约尔毫不犹豫地立下誓言。
“好吧,你按我说的再做一遍。”凌飞可不会听他的一习话就泄露关于自己身家性命的秘密,因为凌飞并不信神,怎会相信以神的名义下的誓言呢。
“谨以我血,奉献至诚,甘为前驱,暗黑永恒,契。”法约尔依然跪在凌飞面前,割开了手指,一道血光之没入凌飞的心间。
“当以吾血,庇护尔众,守护暗黑,尔等至诚,契。”凌飞将指头按在法约尔的头上,顺着凌飞的手指没入法约尔的头颅中,霎时,凌飞有了种掌控法约尔生死的感觉,甚至法约尔的想法凌飞也能获取。
法约尔的身上只是浮起淡淡的红光,没有蚩尤等人获得血滴时的能量大,凌飞的血蕴含的能量还是太少,只是一粒休眠的种子,对法约尔只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并不能立时传给其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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