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军与第九营都把对方看成了好捏的柿子,从而放下了谨慎之心。?网因为经验经常也会误导人,第一印象很大程度上左右了人的思维。草原军与第九营交战前的对手都不是精锐部队,故而双方都将对方的战斗力给低估了。
双方的指挥官此时已经是后悔莫及了,只能是咬牙坚持,比拼的也是指挥官的毅力与自信。凌飞部的伤亡主要集中在普通士兵上,他们可没有血契的帮助,一样会气力衰竭,军官的英勇虽然弥补了一部分兵力的不足,然而巨大的数量差异仍是显而易见的。在草原军不惧牺牲的反扑下,凌飞部士兵的伤亡率与草原军持平,这也打碎了凌飞部仅靠军官就能取胜的幻想,按这种消耗打下去,凌飞部覆灭也是在预期之中。
不能再这样硬拼下去了,草原军不是那么容易崩溃的军队,常规的战法在这里并不适用了,“通知各个千人队的将领,率领亲卫队,中军方向汇合。”凌飞向自己的亲卫兵传令道。
在掌旗兵的旗语下,九个千夫长各自带领自己的亲兵百人队向将旗所在的中间方向进攻,少了千夫长的带动,其他的队伍完全陷入了防守状态,没有余力进攻。约莫一刻多点的时间,九个千夫长全部到位,带来的亲卫兵也合计有七百余人,加上凌飞本部亲兵八百,合计一千五百多人。
“集中攻击敌方的主将。”以凌飞带领着九个千夫长为箭矢,一千五百人摆出了锥形进攻的阵型,集中起一营万人的精华,自然是犀利无比,草原军如一层层薄纸被瞬间洞开。
草原军指挥官也没有仓惶逃窜,依然屹立在将旗之下,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比拼的就是双方的承受能力,只要草原军能挡住勇士营的最后一击,那么勇士营的崩溃就可以说是注定,如果草原军主将失利,那么其气势也会大受打击,对于紧张万分的士兵来说那就是逃命的信号。
草原军将官的亲军自然是不要命的阻拦,而三个万夫长及带领的四个千夫长竟也都是大剑师,由此可见,这里战斗的的确是草原军精锐中的王牌,军官的素质要比标准配置高出许多,由此可以看出卡尔森公爵的处心积虑,以老弱之兵示敌以弱,使皇子深信草原军的主力正与其在正面对峙,而暗调杀手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而在决战的时刻使皇子腹背受敌,来去如风的草原骑兵将使前线的供给困难重重,这也是草原军打的好算盘,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草原军还是碰到了传说中扮猪吃老虎的部队,杂牌军比王牌军还难缠。
话说将是兵的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然而若是将领轻生死,那么士卒自然更用命。草原军七个大剑师对上了第九营两个神剑师和八个大剑师,草原军明智地选择一味死守,而其亲卫更是不要命地冲锋,用血肉之躯,硬生生阻挡住了勇士营最锐利的锋芒。
草原军用四个大剑师缠住了凌飞与卡瑞兹两个圣剑师,其他三个大剑师挡住九营三个剑师,其他的九营大剑师完全由剑师、大剑士等实力的军官带着亲兵去阻挡,用数量的巨大优势弥补了质的不足。其他的草原兵得知了此处的战况,自然是士气大涨,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他们很珍惜这由将领们拼命才换回来的时间。
勇士营的左翼开始崩溃了,阵前松动,渐渐向中军蔓延。任凭威逼利诱,被吓破胆的士兵就是不愿返回前线,而军官的大量阵亡也导致了弹压的无力,甚至有些军官还被乱军携卷,不得不随之奔逃。
“逃跑是死路一条,步兵是跑不过骑兵的。”传令兵骑着战马,满战场吆喝着,“奉军令,后退者,杀无赦。”还别说,脑袋晕晕的士兵们自然习惯性地服从了军令,后退的士兵由变得迟疑,然后又奔赴前线,军官们平时灌输的信念让士兵们选择了集体抗争,而不是单个个体的奔逃,那样只会被各个击破。
关键时刻,在后方协调指挥的斯内克挥了作用,这也奠定了他在勇士营中特殊的地位,不再因实力的相对弱小而被人歧视,年轻的斯内克赢得了第九营核心成员的尊敬。
野战之时,战败并不可怕,只要阵型不乱,仍能避免大量不必要的损失,而军官最怕的就是己方的崩溃,那时军纪完全没了约束,每个人都只想着自己去逃生,混乱中的自我践踏最容易造成人员的大量伤亡,而逃跑时只要自己跑得比后面的人快就行的自私想法,更是让追击的部队很轻易地挨个收拾,兵器都丢进的士兵更是鲜有还手之力,没有粮食、工具,野外生存也不是容易的事,一点轻伤在这种情况下也是足以致命的。故而战争中士气可鼓不可泄,冷兵器的战争士兵的战斗意志尤为重要,最怕的就是军无斗志,此就是崩溃的一大征兆。
凌飞等第九营的主要军官均是一身冷汗,这场豪赌差点就要输个一干二净,自己等人也差点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再不搏命,更待何时?”凌飞大吼一声,采取了以伤换伤打法,反正自己的恢复度比对方快了许多,再珍惜羽翼的话就是自取灭亡了。
凌飞一剑刺死了敌军的万夫长,再躲避时左腹已经被利刃从背后刺透。凌飞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容不得半分犹豫,回身一剑割掉了另一个万夫长的的头颅。这两个万夫长就是采取一守一攻的方式,让凌飞束手束脚,固然凌飞能轻易杀死其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另一个的攻击也随后就到,也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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