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皇帝终究不忍心女儿,又吩咐了一个侍卫,再传一个御医把公主万纤舞抬到另一座院子里整治,自已走进寝室里。
软榻之上,龙清远的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难看,好在御医也不是无能之辈,立刻拔出刀来,上药包扎,毫不含糊,刀是插在后背上的,不会伤人性命,寝室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御医另开了方子,皇帝立刻吩咐人煎了送上来,楚楚喂了龙清远服下,他便睡下了,一只手还紧握着楚楚的一只手,楚楚试图抽出来,竟然没动静,只得坐在软榻前陪他。
而南宫北堂望着那一大一小两只紧缠在一起的手,心里却紧抽到一起,她会扔下他吗?这个男人也是甘愿为她死的,她原本喜欢的该是他吧,是因为自已的血解了盎,她被感动了,所以才和自已在一起的吧,他的不安越来越重,楚楚抬头见他的脸色不好,并不知道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认为,清远是一个受伤的病人,又是因为自已的受伤的,她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他,只到他完全康复,至于南宫北堂心里的想法,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关心的问。
“北堂,你的脸色好难看,这下没事了,你别多想了。”
没事了吗?南宫北堂点着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为什么好像她要远离自已一样,但愿真的是自已多虑了吧,南宫北堂一扫寝室内立着的凤翔国皇帝,森冷的开口:“如果王爷有事,你们凤翔国就等着战争吧。”
老皇帝擦了一下脸上的汗,如果这次真的战争,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现在整个凤翔国都会把纤舞公主当成笑话了,如果知道就是因为她才引发的战争,他这个皇帝就是死都难逃众人的讨伐,身形晃了几下,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南宫北堂望向软榻上睡着了的男人,看他同样爱着楚楚,心里又为他心疼,又气愤难耐,为什么他只想安份的过个日子都不行,搂紧了怀里的痕儿,心里暗暗的念叨着,痕儿,你说你娘会抛下我吗?
龙清远睡了有半日,天正中午时醒过来,精神略好一些,总不能呆在凤翔国啊,决定回国养伤,因为龙清远是为了楚楚受伤的,楚楚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便决定陪龙清远回贤亲王府去。
南宫北堂一听到楚楚的决定,脸色难看异常,楚楚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南宫北堂的不对劲,又好气又好笑,忙伸出手拉着他的大手:“北堂,你和我一起把他送回贤亲王府去吧,等他的伤好了,我们再回鬼雾林去。”
南宫北堂抬起头,眼光瞄到龙清远挑衅的眼光,那只大手正牢牢的抓住楚楚的一角衣摆,就好像正在向他示威似的,心不禁痛起来,如果自已去了,难道要日夜看着他们在一起吗?只怕自已就要发狂了,心下立刻做了一个决定。
“你去吧,我在鬼雾林里等你,等你回来。”
“北堂?”楚楚不安的叫了一声,她看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还是让他和自已一起去吧,可却看到他坚定的摇着头,认真的望着她:“他是为了你受伤的,你去吧,等他伤好了,你就回鬼雾林,我在里面等你。”
南宫北堂知道这一次是楚楚选择的时候,不管是选择跟他,还是跟着龙清远,他都不会多言语一句的,楚楚投进他的怀里,轻声的低语:“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好,”南宫北堂点头,低下头贴着她的耳边低喃:“如果你觉得爱的是他,就留在他身边吧,别想着我。”
楚楚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南宫北堂已经放开她的身子,大踏步的走上另一辆马车,追月和追风跃上前座,驾驶着马车往远去奔去,楚楚望着那越走越远的马车,心里轻声的开口:“北堂,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已经习愤了待在你身边了。”
身后的马车上龙清远虚弱的叫了一声:“楚楚,我们走吧,”楚楚点头上了马车,小月抱着痕儿跟着他一起上了马车,一行人往龙腾国而去。
因为龙清远受伤了,他们的行程比较慢,一行人足足行了二十天才到京城,一路上,楚楚细心的照顾着龙清远,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因为御医开了药,每日按时服下,再加上楚楚照顾的好,因此等到了京城,伤便没有大碍了,楚楚便决定回谷,因为想到南宫北堂临离去时的伤心,那神情直落到她的心底,一直纠缠在她的脑海里,而且她必须承认,她想他了,很想很想,想他霸道的宠溺,想他总是抱着她,原来让人宠着也会上瘾,想到这些脸上便露出笑容,看到龙清远的眼里,心里很难受,这个女人是爱上那个男人了,自已是什么地方晚了他一步呢?
“清远,你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我决定回鬼雾林去。”
龙清远一听到她的话,像个孩子似的慌了,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这一次她再走,将永远不再属于他了,他能要一个回忆吗?
“楚楚,留下来陪陪我,只要三个月,让我的心里有一点美好的东西好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喃,那样无助,使得她不忍心拒绝,他对她的情谊,对他的宠溺并不比那个男人少,而自已并不是对他一点情意没有,只是因为爱上那个男人了,对这个男人更多的是怜惜。
“好,三个月后我回鬼雾林去,到时候可不许再有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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