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我就说夫人一定回来了。”
楚楚走到小月面前,疑惑的开口:“发生啥事了?”
玉儿扑进楚楚的怀里又笑又哭,不依的捶着她的背:“楚楚,你好坏,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你知道吗?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
“好,算我不好,没有先送消息回来,可是只不过三四个月,难道就激动成这样子了。”楚楚有点吃不消了,是不是太夸张了。
“京里有流言传出来,说贤亲王爷大婚了,所以我们以为?我们以为?”玉儿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楚楚和小月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无非以为是贤亲王爷和楚楚大婚了,所以他们心慌了,楚楚一想到这个,马上想到南宫北堂那个固执的男人,她如果没记错,这个男人一离开她就会生出事来,这次没事吧。
“北堂呢,他没什么事吧?”
“他?”玉儿脸上一闪而逝的黯然,本想张嘴告诉楚楚,最后想想又作罢,算了,反正楚楚待会儿便会看到了,但愿她不要太伤心激动了,用手指了一下:“在前面谷口呢,你去看他吧。”
“好,”身形一闪,仿若翩蝶般飞舞出去,身后的小月冷扫了玉儿一眼,她可是很冷静的,王爷一定出事了:“王爷怎么了?”
“他,以为楚楚嫁给清远王爷了,一夜乌丝成雪。”
“啊”小月的惊叫声吓了痕儿一跳,小家伙好像感受到了不安的气氛,哭了起来。
悬崖边,男子蓝色长袍随风飞舞,满头乌丝片片成雪,伴随着舞动的长袍,飘动起来,好似随时飘然欲去,楚楚跑到近前,眸光落到男子的身上,那满头的白丝晃了她的眼,这是谁啊?心颤抖成一片,腿不能迈,会是他吗?为何满头乌丝眨眼成了片片雪丝,仿若雪花飞舞,以为自已的眼睛花了,用力的闭上,再睁开,依然是白雪随风舞动,不远处的两个手下已发现了她,那眸子睁大,然后是欣喜,正想张嘴叫出声,她满眼泪水,摇着头摆手,什么也说不出,两个手下悄然离去。
她缓缓的往前走,一寸一寸,明明是几步远,脚上却好像灌铅一样重,当时该让他一起去的,她知道他永远无法离开她,只要离开她便会出事。
“北堂,你怎么了?”她终于喃喊出声,话里却颤声一片,他的身子陡的一震,飞快的回转过来,蓝色的袍子掀动起来,白发飞舞。
容颜依旧,却乌丝成雪,她捂住嘴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白发,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他的眼睛死灰,却在触及她的容颜时,光华闪过,欣喜冲击了整个人,大手一伸把她抱紧,恨不得镶进肉里血里,紧紧的再也不松开。
“北堂,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永远也不会,”又回到熟悉的怀抱中了,好怀念噢,她吸着鼻子,拼命的往他的怀里钻,以后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地方,一生一世不变。
“只要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南宫北堂满足的叹息,唇急切的落下来,吻着她的小脑袋,从脸颊到眼睛,到鼻子,最后落到唇上,急切的寻找着,好像初生的婴儿寻找着甜美的乳汁,那般的迫切,辗转吸吮着,粘连着再也不愿意分开,久久的,白发和黑发纠缠到一起,缠缠绵绵的一生。
“你回来了,真好,”他笑,俊美的五官,仿若盛开在三月里的桃花,晕染出璀璨的光华,想到这里,再狠狠的亲下去,永远也亲不够。
她笑,眼若星唇,唇瓣微掀,吐出天地间最美的言语:“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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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暗夜门’的组织,这组织里什么事情都做,最擅长的就是杀了那些为非作歹的朝廷命官,虽然百姓拍手称快,可是皇上却很头疼,无奈从来查不到这伙人的动向,传说,暗夜门的头头是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只要她出现,必然有一个白发飞舞的男人相陪,那男人冷酷得像暗夜的修罗,可是却独对那女人宠溺有加。
暗夜门是龙腾百姓心目中的一片天,它相当于龙腾国的第二片天存在着,这让皇帝龙傲彻夜难安,可是派出多少人调查也查不出此组织的来历,这组织好像刚刚倔起不久就如此庞大了,再假以时日,只怕要分得他半壁江山了,一想到这些龙傲就夜不能寝食不能安,整天和朝廷重臣商量对策,可惜经过明争暗斗,每次还是棋差一着,那暗夜门的人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皇帝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
醉心谷里奇花散漫,再不是从前一种花了,而是五彩缤纷的花儿,一个长发飞舞的男人在花间走过,牵着女子的手,一脸宠溺的开口:“楚楚,看看我送给你的花,还喜欢吗?满山满野都是。”
“谢谢你,北堂,”女子仰起俏丽的小脸蛋,五年的时间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反而被爱情滋润得越发的光滑圆滑,
南宫北堂掉转身宠溺的把她抱进怀里,该谢的是他,他孤寂的灵魂,因为她而满满的,他此生是快乐的,捧起她红通通,可爱的小脸蛋,红艳艳的小唇,温柔的亲了下去,越亲越上瘾,两个人站在花间,风吹花飘飞,满天绚丽,他的白发也在风中舞动,映衬得他整个人或妖或仙。
忽然一个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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