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灵精的浪费,马树恒也只能暗叹一声:“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服用灵精时一定要控制好量,不能这么败家了。”毕竟这东西在地球上太少了,而且可以说是用一点少一点。
至于拓伸经脉一事,马树恒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得按部就搬地慢慢来。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马树恒丹田里的气旋终于有芝麻粒大了。
在这一个星期里,马树恒每天的日子都很规律:早上五点钟起床,用两个小时来运功拓伸经脉;吃过早餐后,服用一丁点灵精便开始打坐修炼,再起身时就要吃晚餐了;吃过晚餐后,再次盘腿坐下,神识探进玉简两个小时,浏览各种典籍;之后坐在书桌前埋头四个小时,复习高考内容;这时基本就是晚上十二点了,这才躺在床上梳理当天的各种所习所得,这通常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后面就是睡觉了,毕竟他才是练气一层的小修士,还没到还没到辟谷、不用睡觉的筑基境界。
前两天的时候,李兰还因为马树恒不吃中午饭而来敲门叫他,可敲了两次不见儿子回应,加上马天奇不让她打扰马树恒,她也就不再强求了。
其实,马天奇不让妻子打扰马树恒,是觉得马树恒在参悟那个玉片,怎么也想不到儿子早已参透了这枚玉简,还按照玉简里的功法典籍走上了修真之路。
马树恒在这期间,也想过让自己的父母走上修真路,可是他自己到现在还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怎么忽然之间就开辟了识海、修出了神识。而这个修真的大前提,人家玉简上根本就没提,一上来就跳过识海的问题给出了运用神识的口诀。
既然自己还没有完全弄清楚状况,他也就先不着急告诉父母了,要等自己彻底研究透,再向父母说明一切。
这样的日子对马树恒来说规律是不假,可也很平淡,很无趣。他觉得自己也该到县二高复习去了。这时其他要复习的学生早就去学校了,去得早的学生恐怕都复习一个月了。
自己在家里复习效率虽然很高,但没有与他人比较,心中也实在没底。只有在学校和上千名同学一起参加过考试,通过对比,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学习水平。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现代人,马树恒的社会群体性还是很明显的,他害怕自己远离同一年龄段的人,担心在同龄人面前没有共同语言,唯恐自己跟不上同一代人的思想观念而显得格格不入。
这天是星期一,马树恒跟父亲说自己想要到县二高复习,马天奇还是比较欣慰的,给了儿子一千块钱,让他到学校交复习费。马树恒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也算是个比较有文化的人”,但不是个“真正的文化人”。二者之间的区别在于:“真正的文化人”往往在文化上有建树,社会反过来会给他们以敬重;而“也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人”往往会被生活、被社会所戏弄,因为这些人都是高不成低不就,最终容易一事无成而不得已只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
拿着这一千元钱,马树恒知道这是一份多么沉重的期望,他心中下定决心:“我一定要重新找回初中三年的状态,明年这个时候,我不只是要考上好大学,而且要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最能给父亲长脸的大学——bj大学。”
逸致县二高远离市区,处在乡村,校园依河而建,河岸上青草茂密,绿树成荫,在这酷热的天气里,可谓是空气清新、景色宜人。马树恒到这二高大门前心想,自己当初没报考县二高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在这里学习,应该是种享受,而决不会像在被都市繁华包围的一高里那么压抑。
走进二高校门,校园里也是花团锦簇、蜂蝶成群,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
现在大部分学校,往往都不再注意校园里的绿化、美化了。只要有点空地,校长们就会建房盖楼而不会想着种花养草、植树造景。这跟学生有也很大关系,现在的学生看《**》之类的影视、网文,世界观、人生观、爱情观扭曲得可怕,学校种花草,他们破坏掉。况且,学校环境好,学生恋爱早,学校条件苦,孩子才读书的现象已经快成社会共识了。
马树恒看到眼前这美好的环境,当然不会想到这些。他所想的是:“这里灵气比自己家要稍微浓一些,还真是个学习和修炼的好地方。”
正出神地陶醉着,一个嚣张忘形的声音把马树恒雷得外焦里嫩:“这里环境不错,好一个泡妞恋爱天堂。”马树恒望向说话之人,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着装也十分雷人,一身中山装,可能天太热,才把上衣披在肩上,留着板寸头,脸上还糊着个大大的墨镜,昂头挺胸,霸气十足。不用想,这打扮、这派头,完全是模仿人家红雷哥那装逼范儿。
马树恒不想和这人打交道,看了一眼便要向复读招生处走去。
“哎,哎,这兄弟,你先别走,打听个事儿,啊。”那装逼青年却是双手叉腰地叫住了他,说话很是豪气,确实有雷哥的范儿。
马树恒只好转身和他面对面站着,平淡地吐出俩字儿:“你说。”
“啊,那什么,我是想问啊,这学校招收复读生的地方儿,怎么走?你知道吗?我这都找了老半天了。”
马树恒无语地盯了这人几秒钟,心说这绝对是遇到宝了。然后才抬起右手,伸出大拇指,慢慢地举过头顶,指向身后,并向旁边错开一步,避免挡着这人的视线。
那人忙伸头弯腰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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