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起就开始阳光明媚,我伸了个懒腰,看着外边反射着阳光的白雪,心情格外舒畅。
小丹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的大早上就敲门去了,我开门就冲她说道:“你不是有钥匙的吗?”
“这不是让你有个准备,省的穿着裤衩就出来了,我可不想看你那样。”小丹趾高气昂的数落道。
“你是羡慕我的身材吧?哈哈哈哈哈。”我有些得意。
“笑毛线啊你,赶紧梳洗打扮了,我们今天去领结婚证。”小丹说着坐在沙发上。看来最终宣判的时间终究是来了,我赶紧进屋换了一身好点儿的衣服,然后打开抽屉,看着与户口本放在一起的存折,忽然想起了老妈。于是,我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天去领证,再不领要等明年了,他们一阵错愕,最终还是反映了过来。
是啊,都已经腊月底了,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老妈问我过年回不回去,我说跟小丹商量一下再看。
小丹的户口本还是在她妈那里的,我们到她家先取了户口本,老贺异常高兴的说中午回家吃饭,给我们做点儿好吃的。看来老人孩子结婚,比自己结婚都高兴。
到了民政局的时候,发现登记的人还真不少,我们先照了照片,然后填了一系列的表,签字签的我都有点手麻了。似乎大学毕业之后,就很少写字了,手生的要命。
做好了一切,就坐在椅子上等着叫我们。前边一排有一对男女,看着比我小好多的样子。男的问女的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情?”
女的好像也有些紧张,酝酿了半天,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喷饭的话:“再也不用担心意外怀孕了。”
我也问小丹道:“此刻你又是什么心情?”
小丹思躇良久,道:“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婚事了。”
“你这是做广告呢啊?”我笑着说,话说,“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那位现在似乎也快长大了吧,那货要是不考个清华北大的,都对不起当初吹过的那些牛.b。
叫到我们的时候,那阿姨还问我们是不是自己愿意结婚的,我有种想上去抽她的冲动,不是自己愿意的来这干嘛?有没有被枪指着。说了好多废话之后,看着结婚证上钢印一盖,我的心还是凉了一下。
有家的人心里应该是温暖的,怎么能是凉的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中午老贺把贺宏也叫了回去,开了一瓶珍藏多年的酒,什么牌子我都不认识,像是我们这种两个社会阶级的人,当然不会有多少共同语言,贺宏居然也倒上了,看来人家是真高兴了。
席间他们家除了小丹之外,都说了一大堆药好好照顾小丹的话,我也只能每句话都装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小丹还跃跃欲试的样子,我也是醉了……是真的醉了。
五点多的时候,我在一处陌生的地方醒来,想着中午的事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小丹家里,出去的时候刚好碰到小丹跟她妈妈在那里包饺子。看我出来,小丹让我洗了把脸。我好好洗了洗,出去的时候,主动请缨说是帮她们擀饺子皮。这一举动让小丹她妈对我的好感度明显上升了。
擀完饺子皮,贺宏也醒了,他倒不像是喝酒喝的,而是太累的样子,老贺在书房练完字,还拿出象棋来跟贺宏下了两盘,我再一旁看着,时不时的还提醒两句。至于象棋这玩意儿,我还是略通的,小时候没少被老白虐了,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让我双炮双車的,后来让我車马炮,等到我技术娴熟之后,老白也不是对手了。
老贺见我也会两下,就准备跟我下,但还没摆完棋呢,就开饭了。
这一天在人家家里待的我实在别扭死了,吃完饭,赶紧拉着小丹逃似的走了。
阳光普照加上撒的盐,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到处是水。外边自然也是冷的出奇,若不是我们出门的时候穿的多,估计得冻死。路上我跟小丹商量着过年该怎么过,小丹说是想叫我留下来,等到初五六的时候再陪我回家,我也认为这样最好,只是如果过年不在家的话,老白他们两个一定觉得孤单。
“对了,咱们要不要买点儿年货,送送礼什么的啊?”我问道。
小丹随口回我道:“你在这认识几个人?”一句话把我说的一无是处的样子。
“就医院那些人我怎么也得都去看看吧?毕竟以后工作什么的还得靠他们呢。”我说。
“没想到你小子倒挺会办事儿的。”小丹笑着说,一边还用手摸摸我的头。“他们那群人啊,你不用管,都是一些见利忘义的主,你平时对他们和颜悦色的就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我爸要不是看在他们一大把年纪,把他们辞了不好找工作,早就让他们滚蛋了。医院养着他们,他们已经感恩戴德了,况且他们那群人平时就好占些小便宜什么的,动不动就拿着虚假支票去财务处蹭点零花钱。我爸早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没有明说罢了。”小丹说道。一个屁大的医院都有这么多蛀虫,老贺竟然也不翻脸,我实在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要光凭那点儿怜悯之心,我才不信。
“哦,这样啊。”我领会道。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被冰雪覆盖的这个城市交通就彻底瘫痪了。雪化成了水,一夜之间又冻成了冰。只有公交车装了防滑装置还在外边跑着,我洗了把脸早饭也没顾得吃就直接坐车去医院了。
虽然医院有我没有我都是一个样儿,我还是得去做做样子的。孔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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