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心中一惊,正常人是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形的,他连忙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了?”
那两人抖了两下后,马上便恢复常态。一丝充满了邪恶的微笑,在两人的嘴角慢慢地扩散开来,随后,两人的目光,便盯在了廖炎的脸上。两人的神情,充满了诡异,看得廖凡脊背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正在被两条毒蛇盯着一样。“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如此看着我?”
那位李师弟一指廖炎,呸地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廖炎,你个无耻之徒,敲诈我的灵石,我要杀了你。”
姓王的那位师兄神情之中,充满了怨毒之色,也是手指廖炎,大骂道:“姓廖的,凭什么让我们去卖命,你还有其他几个人,却躲在后面。石阔山那老匹夫,这样护着你们,这不公平。让我们去卖命,你们坐享安逸,想得倒美。你们这些王八蛋,全都该死。”
这两人的这一通骂,把廖炎骂的呆了。诚然,这两人心中可能是这么想的,但这种话,怎能当面说出来?尤其那姓王的师弟,更是连师父石阔山也骂了,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忽然,廖炎醒悟过来,两人是在那一抖之后,才性情大变,毫无顾忌地将心中隐藏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莫非那一抖,有什么玄机?竟使两人脑筋错乱了?
这时,已容不得廖炎仔细去想,那两人运起功法,对廖炎发动了攻击。这就更加令廖炎觉得不可思议了,自己是筑基期,而两人才只炼气期,就算是十个八个的炼气期一起上,也不可能是一个筑基期的对手。两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廖炎见两人一出手,便是狠辣之极的死土功法,明显是要和自己性命相拼,像两条疯狗一样,根本不留一丝余地。
廖炎觉得,自己也已修炼了将近百年,这种不讲道理的事,确实是第一次碰见过。
“两位师弟,快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要不客气了。”廖炎冷冷地说道。廖炎运起防御性功法,抵挡两人的攻击,轻松自如。本来嘛,他和两人的差距太大,想和他俩周旋,根本没有一丝难度。他这样说,也只是吓吓两人,叫两人知难而退,不要再和他纠缠。哪知,两人对他的话好像没听见一样,仍是不断攻击。
这时,廖炎发现,两人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而且,两人的双眼中,也似乎充满了血液,变得通红一片。廖炎心中一动,他忽然想起刚刚消失的那丝灵气波动……“两位师弟,你们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法了?”
“屁的邪法,今天老子非杀了你不可。”两人大声喝道。
事到如今,廖炎已决定出手了,他要将两人制住,师父闭关,到时把两人带去叫各位师兄师弟看看。也许众人一起研究,便可知道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时,廖炎忽地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有那么一刻的时间,完全丧失了意识。那只是极短暂的一刻,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时,心态已经完全变了。他嘿嘿冷笑:“你们两个,居然敢向我出手,还敢辱骂于我,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丝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角,就跟那两人的微笑一模一样。只可惜,这一切他自己全不知道。
廖炎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充满了一股暴虐,一阵强烈的恨意袭上心头,他想要毁灭一切。他越看两位师弟,越觉得不顺眼,忽地,他对那两人,用出了杀手。“尘归尘,土归土,。你们两个,都给我化作尘土吧。”说完,一股磅礴的灵气,自他手掌中涌出,瞬间将两位师弟淹没。
廖炎是筑基期修士,他这番出手,恨不得把所有的灵气全部用上,那两位炼气期的师弟,如何抵挡得住。就见那两人如同两片破布一样,直接被灵气吹飞,没等落地,身体已化作一片尘土,飘飘洒洒地飞散于整个院落之中。
廖炎这一番出手,击杀了两位师弟,可他心中的恨意,却未得到丝毫缓解。他恨为什么命不好,不是石阔山的儿子,而只是个弟子,不能得到最好的修炼材料。他恨,石阔山的几个儿子,明明没什么本事,却对他指手画脚。他恨,为何自己要被石阔山,像狗一样的呼来喝去。他的心中,充满了一股滔天的恨意。他想毁灭一切,毁灭这个不公平的修仙界。他的心中压抑无比,忽地,他仰起头来,向着夜空,大声嚎叫,想要把心中的恨意,全部嚎叫出来。
忽然,廖炎听到一声叹息,在他身后响起。廖炎猛地转过头去,见到一个面色冰冷的年轻人,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叹气?”廖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他的脸上,还是挂着那丝诡异的笑容。
来人正是聂飞,聂飞轻轻摇了摇头,“我可怜你,所以才叹气。”聂飞说的是真心话,这廖炎变成这副样子,实在是聂飞所赐。“看你的样子,实在是受罪。所以,让我来彻底了结了你吧,免得你在这世上受罪。”聂飞由衷地说道。
廖炎的心中,全部被恨意充盈。这世上的人,没一个是不可恨的,包括他自己的父母,他都恨上了。为什么要将他生在这个世上,一切还要自己来打拼,为什么自己的父母,就那么的没能耐,不是祖师或者宗主一般的人物。这股强烈的恨意,使他忽略了一切,甚至,他都没有去看看,聂飞的修为究竟如何,自己有没有一拼之力。在他心中,只有毁灭,才可消除这种恨意。
廖炎大叫了一声,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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