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孙青哀叹着,简直想一拳头打晕她这个做美梦的亲妈:“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孙妈怒了,又开始撸袖管儿。
孙青噎住,不吭声儿了。
笑逐颜开地哼了一声儿,孙妈满意了。
“这事儿你不用管,都让妈来解决!”
*
那一天,因为孙妈难得来一趟,占色这个准孕妇也不得不作陪搓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麻将。有人陪着玩麻将,孙妈心情美得翻了天。直到当天下午,她满脸都是喜气洋洋的笑容,只是苦了孙青,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就在孙青感叹着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极品的老妈时,占色却无数次在想着自个儿那个更加极品的亲妈,还有一去m国就不复返的亲爹。
占子书没有回来,她心里的不安也一日比一日来得强烈。
这几天里,权少皇每天早出晚归,一日回来得比一日晚,让占色想要找机会问他都没有办法。每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等她醒过来,他差不多已经离开了。可即便这样儿,占色也是一个有分寸的女人。不会为了见他问事儿而亏了肚子里的孩子,到了睡觉的时候,她就照常的睡觉,不敢熬夜等他。
于是,几天下来,她除了做胎教听音乐在锦山墅漫无目的的散步,就是昏天暗地看小说,或者跟着孙青一起看那种她觉得极度没有营养的家长里短剧,或者婆媳大战。在那种变态的可怕家庭剧里,占色心惊胆颤之余,隐隐有点儿庆幸没有婆婆,而孙青看得紧张兮兮,更加不敢进祁家那种高门大宅了。
天雷滚滚的一周,就这样过去了。
没有等到占子书的消息,占色却接到了严战打过来的电话。
严战约她见面。
想到上次在权少皇出事儿的时候,严战是唯一一个不怕事儿给她“透口风”的人,占色对他这个从天而降的干哥哥还是心存感激的。一方面寻思着好久都没有出过锦山墅透气了,另一方面滴水恩当涌泉报,她没有考虑就同意了。
隔天。
她逼着自个儿调整了生物钟,提前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先在被窝儿里把四爷给好好地安慰了一番,才趁着他吃饱喝足心情好,笑着告诉他一会儿约了严战的事情。
“不许去!”
几乎没有考虑,刚刚还温柔的好老公,突然间冷下来的语调,直逼西伯利亚零下几十度的严寒,把个占小幺吓得魂飞魄散,不由瘪起了嘴来,不高兴地瞪着他。
“怎么就不行了?我只是与他见面,又没有其他的什么。再说了,上回你出事儿,人家还好心帮我过呢,做人要讲良心你懂不懂?”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没有理由,权四爷一如既往的霸道。
“你说过不干涉我私生活的,又忘了?!”占色充分发挥了红太狼的革命精神,毫不示弱地叉着腰跪坐在床上,气咻咻地说:“权少皇,我又不是你关押的犯人,你怎么不想想,我怀着孩子整天在家里呆着不会烦闷吗?我和严战说个话怎么了?”
见她真恼了,权少皇的声音就柔和了,搂她过来拍了拍背,顺着气儿说,“乖儿,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还非得要见面?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去!
他这醋劲儿,熏得整个屋子里都是酸味儿。
同时,也把占色给逗乐了。
斜斜睨着他,她不再跟他硬碰硬了,软了身子偎进他的怀里,她像一个极为乖巧的小媳妇儿,一只手巴巴地吊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在他脸上摩丨挲着,甜甜腻腻地撩眉。
“喂,吃飞醋呢?”
她一脸温良纯美的小妻子样儿,让权四爷怎么发得了脾气?
“宝贝儿,我知道你在家里闷。我说过等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了,我会抽时间,好好陪你出去溜达,现在,你给我老实点儿在家里呆着!”
占色歪了歪嘴巴,瞪着他,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就你拽!可是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怎么办?”
看了看时间,权少皇黑着脸解开她吊着脖子的手,掀开被子就下去,径直走向浴室,声音也冷冰冰地飘过来。
“答应了也不行!”
“专横,霸道!”
在他后面恶狠狠地骂了两句,占色也吸着拖鞋跟着他一起去了浴室,双手背在后面靠在墙上,她就杵在那里像个门神似的耍赖,看着他洗澡,看着他刷牙,看着他刮胡子,一动也不动,最后瞅得权四爷都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还真看不出来,你也是会撒赖的人?”
走过去倚在盥洗台上,占色对着镜子里正在刮胡子的男人,轻轻抿着唇乐。
“这招儿,我可是给你学的,学得怎么样?”
权少皇直笑:“还行,没给老子丢人,可惜……”侧过脸来,轻飘飘地瞄了她一眼,他却是半点儿都不松口,“糖衣炮弹对爷没有用。我说不行,还真就不行。”
占色眉头都拧了起来。
“好好好,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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