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宴无好宴,师部给自己庆功,这是多大的恩宠啊,王军海心里跟明镜似的,少不得是有某些人要看自己不是那么顺眼,又是要落落自己威风或者是有其它某些目的了。
阿福的兴奋劲头被王军海给打压了下去,不过他倒是挺想得开,反正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的扛着,这个高个子自然就是指的少爷了。
回到营地,王军海让炊事排给弟兄们弄了一餐丰盛的晚宴,牛羊肉这些荤的使劲上,唯独是酒水依然是严禁的,王军海生怕这些丘八喝醉了闹事的话不好处理的很。
回到营地,王军海独自一人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对着墙上的地形图暗自发呆,师长陈天兵的情报他手头上是一点儿也没有,石光荣他虽然没有见过,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有时候看得见的敌人反而不是最可怕的。
“阿福啊!陈师长这个人是个什么性格,你知道的能有多少?”王军海问道,不过他也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阿福呵呵笑着说:“师长啊,大家都是在传他是个妻管严,还闹出过好多的笑话,哈哈哈!”
看着阿福欢快的样子,王军海皱了皱眉头,妻管严?看样子下面的人恐怕传的笑话要更加的不堪吧,到底是谁在有意的丑化陈师长的名声,还是说这也许是有意为之的?
冷哼了声,甭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王军海一概不理会,反正到时候是佛挡杀佛,神阻屠神。
让阿福去看管好在聚餐的士兵们别闹出什么事儿出来,他自己用过饭之后便是躺下了,这个年头什么都好,就是缺乏娱乐活动,吃了睡睡了吃的也十分腻味,而且身在军营还好些条条框框的羁绊着自己,不如无牵无挂那般自在,只是世事弄人,这世道是逼的他要呆在军队,只为了让自己有更加大的机会能躲过未来的浩劫。
呼!深深地呼了口气,王军海又是想起了白天孔巧儿那娇俏的小模样,那半截手臂露出衣袖来,却是像白藕一般的白,真是个妙人儿。
想着想着王军海就是睡下去了。
天大的事儿塌下来也是当被子盖,王军海才不管陈天兵摆的是啥宴呢,反正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
第二天上午,王军海依然是带上了孙大全很阿福两人,以及一个警卫班,一起赶往了师部。
他们这边离师部还算是比较远的,得花上小半天的工夫。
孙大全心中有点担心,忍了好久也是没能忍住,他吞吞吐吐的说道:“营长,你遇着师长的时候,千万多几个心眼。”
“哦?”王军海眯着眼笑着,瞧孙大全这话说的,倒像是陈师长是个大怪物似的。
“我入伍的时间早,其实听说过陈师长这个人,做人忒是阴阳两面,是个心狠手辣之徒,早些年就盛传他上位的一些手段非常的肮脏,名声很差!”孙大全郑重其事的说着。
王军海倒是有点惊讶了,若是说这话的人是沙宝钢,他倒也没觉得有多么的意外,因为那人是个实在人,只是像是猴子一般精明的孙大全说这个话,确实让王军海多少有点惊讶。
这得是有多么缺德的一个人,才能够让孙大全也是忍不住的给自己做提醒啊,不过王军海依然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冲孙大全笑了笑。
孙大全也是有点愣住了,营长这是什么意思,王军海给到孙大全的印象是一个非常有智慧的一个人,应该是听出来自己说的话都是知心话,只是营长怎么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呢,想了半天孙大全也是没想明白。
其实也别说孙大全没能想明白,换过任何一个跟孙大全一般出身的人也是没法想不明白,唯有阿福则是微微的笑了笑,阿福心里明白,少爷根本不把陈天兵放在眼里,在少爷眼中,陈天兵不外是个跳梁小丑,这是有底气的人才能这般的洒脱,这是世家出身的人才有的架势,如何是孙大全这种出身小门小户的人所能够想的明白的。
最后,孙大全只能是劝说自己营长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应对的策略才是这般的淡定,这样想一想他自己也是放松了下来,不再因为曾经陈天兵的恶名而继续替营长担心了。
阿福其实非常的欣慰的是,少爷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就是收了孙大全的心,这是很难的的,毕竟这个孙大全真的能力很好,阿福心中最是有数,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向少爷力荐这两人了,少爷要想攀上高峰,还需要更多的能人来相助,老太爷说过,一个人要想站得更高,得看有多少人扶着他。
太阳依然是又大有毒,烤的人嗓子眼都要冒烟了,每隔一段路,王军海都是要在树荫下稍事休息,这样整个路程就走得更加的缓慢了,怕是要误了午饭的饭点了。
“营长,咱们是不是走快一些!”孙大全有点担心,营长这吊儿郎当的样儿,怕真的是很难赶得上正点的午饭的,只是师长他们设宴可是在晌午啊。
王军海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这么大的太阳!歇歇再说,歇歇再说!”这一次王军海倒不是为了摆谱,实在是天气有点让人没法承受。
孙大全苦笑着,既然营长自己都是不急,他自然不能够像是催命鬼一般的继续唠叨了,只好让大伙儿也是一块的休息。
王军海给众将士的印象一直都是富家纨绔,这段时间虽然不再去逛窑子了,却是在衣食住行上更加的讲究,让人只觉得这就是一少爷而不是他们的营长,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自然没有人敢数落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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