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提娜露出释然的神情。“相比于你,我从奴隶市场上买来的那些白眼狼简直个个该杀。”
布雷修自嘲地笑道:“这不是感恩,而是最佳选择,是你和首领教会我的生存之道。我还记得,当初鼓励我、挑唆我不择手段去复仇的,正是双手白皙洁净地像是闺中少女般的你。甚至……,教我把那个奴隶贩子的皮一块一块剥下来,以最大限度延长他的痛苦感的,也是你。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接受平淡而安宁的生活。所以我说那些人就是在痴心妄想。”他斟酌着说:“不过……作为首领的继承人,如果你替我们选择了另一种生存的方式,而我又判断这种方式是像我这样的人绝对无法适应的。那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把太多筹码放在我的合作上。”
“晒晒盐,造几个商栈,把便宜地如同沙土般的货物运送到万里之外,换取到成箩成斗的黄金、白银。有了钱,有了权,就能唆使别人替你干做砍砍杀杀的脏活。这样的生活,你竟然无法适应吗?”伴随着问题,玛尔提娜做出惊讶的表情。
布雷修咧了咧嘴。“不适应。看到那几个你要我笑颜以待的肥猪,我就联想到那些压我们的价,赚我们的钱,还把我们当傻瓜看的黑市商人。你记得那个!我当着他的面,把他的保镖、仆役、宠姬剥成一张张的。最后,当我把剥皮刀搁在他的脑门上的时候,他的下面已经完全**。屎尿糊了一裤子,白白糟蹋了大半块皮子。”
“嗯,我印象里,你对另半张皮还是挺满意的。”玛尔提娜收起了夸张做作的表情。她凑近了些,在布雷修耳边窃窃低语道。“是啊!你怎么可能接受其他人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杀死杀生呢。什么都比不上自己亲手去折磨、虐杀一个敌人、对手,或者任何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枕头下不放一把匕首就无法安心入眠吗?只有恐惧才是麻痹自己的最佳药物。没有了它,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布雷修俊美的面孔刹那间变得狰狞。那些不堪的,本以为已经忘却的回忆重新涌入他的脑海——摇曳的船舱、漆黑的夜晚、恶意的狞笑、强悍的难以反抗的压迫、带着恶心的腥臭味道的躯体…….。
玛尔提娜的话却没有停止。“你以为杀光那些人就可以抹消不堪回首的记忆了吗?对强者言听计从,成为他的手,成为他的刀,就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压抑在心底的自卑了吗?没用的!你内心仍然像孩子一样脆弱无力。”
“别……别叫我‘孩子’。”布雷修嘴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嘶吼。“你想激怒我吗?想要我发疯给你看吗?你这个**,说啊!说出来,我立刻就满足你。”
玛尔提娜对着呼呼喘气的布雷修轻轻摇动手指。“看,这才是你心里真实的一面。喊出来,叫出来,要比压在心里舒服畅快地多。说说看,你想怎么对待我,怎么折磨我。”
“妈的!”布雷修双目通红。“玛尔提娜,别摆出一副什么都尽在掌握的模样。其实你和我一样,从来就不是个精神正常的人。我知道你可怜我,从第一眼看到我时就开始了。可你就是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安慰我,而是一次又一次地调弄我,揭我的伤疤。把我最不堪的过去告诉那些像狗一样围在你身边的男人,让他们和你一起嘲笑我。”
玛尔提娜娇笑着说。“对啊!是我隐晦地告诉别人你是或曾经是个佞童。以至于有人认为你是舔首领的吊,把他伺候舒服了才换到现在的地位。我还告诉他们,你是个性-无能。就算我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你也根本‘竖’不起来。是不是有段时间总有人喜欢和你一起尿尿?他们是想看看你那玩艺是不是真的软趴趴的,像条虫一样。”
“够了!”布雷修厉声怒叱。
玛尔提娜却不肯停止。“你真是个男人吗?对我,对我的身体,你就真得一次都没有起过心思。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哦!我不是那么挑剔的女人,你的模样也算长的不错,真要有心的话,我哪有可能不让你得逞的。”
布雷修呼呼地喘着粗气,玛尔提娜不屑的笑容,更是如火上浇油。刹那间,天雷勾上地火,一团黑影猛地扑上躺椅,将成**子的躯体牢牢地压在身下。这次,那些哑奴没有上前干涉,而是悄悄地退到视线之外。
年轻的海盗如狂暴的飓风,侵袭着洁白娇嫩的躯体。女人的倨傲迅即化作无限的媚意,在猛烈地袭击中娇喘**。曾经紧握武器的手,突然透过衣襟,牢牢攫取住那对柔滑的峰峦,玛尔提娜一时吃痛,张开嘴惊呼起来。肉感的双唇,随即被嘴对嘴,粗暴地封住。不止于此,一条湿滑狂躁地探了进来,钩住她的舌头,蛮横地向外拉扯。
玛尔提娜不再反抗,而是回以热烈的反馈。她的舌比略显粗糙的男人熟练许多,轻易就将对峙变成了纠缠。紧密交合之间,那种滑润、潮湿的感觉,加上细小的凸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微微麻木,让人忘情沉醉。这场长吻,持续到双方的肺几乎因为缺氧而爆裂开来。‘噗’,分离的时候,发出类似木塞拔离酒瓶的声响。布雷修的脸有些泛红,他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止。呲啦,两、三下之间,就把女人的衣物彻底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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