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都猜测王薄又得到什么讯息时,已有个讯兵进场爆料:“禀告,红罗军军师亲率一将出城斗将!”
这讯兵话声落下一会后校场内才爆出哄闹声来,对于这意外的情况所有人都很是诧异。
就连那济宁王王薄看样子也是事先不知的。
窦建德眉头一皱,暗道:我那仲坚兄怕不是担心继续斗战会损了众家反王士气?
可是你这般擅自做主却可知你那济宁王心疑你也。
不过也好,许你我兄弟可再新聚也。
窦建德对于张仲坚可是很欣赏的,至今都还对于之前张仲坚的不辞而别而耿耿于怀,觉得是自己哪里做差了没能留住仲坚兄。
一旁格谦则暗暗点了点头:直闻那济宁王新近得了个军师,如今想来倒是一磊性之人。
刘霸道望了眼李子通,却见李子通面直诧异再无其他。
那张金称则颇有不爽的瞄了眼刘元进,似乎在说你捡便宜了,少死一将。
对于张金称望过来的眼神刘元进故作未见,只在心里舒了口气,若不是那甚军师带将出战,我淮南军还真得丢一将也!
王薄脸色铁青。
对于虬髯客王薄也是一直都未曾看透,虬髯客从未告知自己从何而来或是因何而来,王薄之所以纳虬髯客为军师,一是虬髯客却有那通天晓地的智慧,再有便是一身拳脚本领也不差。
且说话做事倒也显得忠直。
这也是王薄不敢放心将自己所谋之事告诉虬髯客的原因。
若是虬髯客知晓这些,怕是会气的脸都会跟那赤发一般的红了。
“真想去看看兄长阵上擒敌的英雄气概!”宇文霸不由长叹了声。
一旁的王伯当也是苦笑一声。
对于罗春能否拿的东方伯王伯当是一点都不怀疑,毕竟东方伯便是那罗春调教出来的弟子而已,再者那罗春的本事自己也曾见过一二。
突然,校场一角闹杂起来,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胖乎乎的白净汉子正在高声叫喊着下注买输赢。
当众人再听得那输赢盘口时皆是一惊。
这白净胖汉不一傻子么?
出战的红罗军将胜一赔一,那东方伯胜一赔十!
你这是家产多的没法使了在这里求着众人帮着你用度了不是?
那白净汉子叫吼两声又将一个大箱抬了出来,打开那是一箱的黄白之物,众人见了这汉果然有本金,于是呼啦啦围了一圈,全都下了注,无一例外的都买那东方伯胜。
“这三弟!”王伯当不由叹了口气。
宇文霸则想起刚入丹阳城遇齐国远剪径的一幕来,这还真是个活宝。
有时宇文霸都在想,这么个胆大本事又低的存在是怎么在这隋唐乱世中活那么久还活的那么滋润的,要知道此人可是连那宇文成都甚至李元霸都敢戏耍的主,难不成此人跟那程咬金一样,天生就一福将?
最后这齐国远可是在李二玄武门之变当了皇帝又多年后随唐军征杀高句丽时才被盖苏文搞死的。
“这汉倒有趣,不过济宁王也该去下注才对。”张金称揶揄王薄道:“这般看好主家济宁王可别冷了汉子热心肠也。”
李子通自也不会放过,嘿嘿笑了两声道:“是也,我们几家反王不去皆可唯有济宁王不可。”
格谦瞅了两人一眼,含笑不语。
刘元进自是也不会没事找事,那刘霸道可以怼怼张金称但却没胆怼王薄,当下只望着那齐国远故作未听到台上几人话语。
这样的事窦建德更不会掺和。
拿话挤人一时长短这就是妇人之态,本尚豪侠不耻为之。
王薄心里那个憋屈简直怒不可言。
将那白净汉子捉了吧,可人家这般看好济宁军,这无异于自己打自己脸皮不是,可便是军师带出去那将领能拿的了东方伯我自己都不信啊!
最后,王薄干脆学那刘霸道直将目光落在白净汉子身上,就像压根没听到张金称李子通所说一样。
直叫张李二人白费一番唇舌。
约盏茶时间过去。
“讯兵来了!”不知谁突然高喊了一声,立时所有人齐刷刷的都将目光朝校场口望去。
这么快?
就跟之前出战那将一般无二,看来多半是再败一阵的了。
思索间,王薄不由瞥了眼身后的杜伏威,毕竟在自己帐下武力值最高的也就这杜锦然了。
此时的杜伏威也是满眼的惑色,红罗军中尚有能战之将我怎不知?
难不成是那军师自己之将否?
看军师平日里做事稳妥多有智谋应不会草率送将去丢命,可才这般光景城外斗将已完,莫不是折了那将也!
杜伏威心里是矛盾的,希望军师带出去那将能得胜为红罗军长脸,可又担心自己被人压了一头。
“这罗教头怎这般快也!”齐国远不由嘀咕了一声,自家这才赚的多少财物,要是战个百十来合待的这些个都下了注才好呢。
齐国远是一点不担心,便是宇文霸都还做不到这般泰然。
虽然宇文霸清楚东方伯是绝胜不了罗春的,要知罗春最强的绝技可不是五钩枪金刀法或是飞爪,而是子母枪。
宇文霸所担心的是罗春心软,直到宇文霸瞧见那奔进校场的讯兵手里拿捏着个帽盔时才终是松了口气。
兄长没有擒拿东方伯,只是取了他一帽盔也。
“兄长,我宇文霸也不知这次让你出阵是对还是错矣。”宇文霸叹息一声,看向王伯当,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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