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大帐外薛华明就略微一愣,因为大帐前旌旗飘荡一旁还有牛羊奶酒以及鼓舞这可是迎接使节的阵仗,谁家来了我西突厥?
薛华明进的大帐内,果然除了自家可汗外还有那盖世雄以及一个陌生汉子,薛华明扫了汉子一眼,随即上前跟曷娑罗可汗见礼,曷娑罗可汗示意薛华明落座,然后亲兵将一封信送到薛华明手里。
薛华明恭敬的接过来,当目光触及不由略微一惊,再次抬头望了眼陌生汉子,才又低头将信看完,起身望向曷娑罗可汗,见曷娑罗可汗点了点头,薛华明立即转首看向汉子,道:“令狐将军原是大信国麾下,却不知此番信王到我西突厥所谓何来?”
“军师。”令狐宽也冲薛华明拱手一礼,才道:“此番信王进入呼酉县是为了前来看一番当年租下来的地也,别无他意,另外信王有意再与贵可汗陛下签订一份呼酉县延长十年的租约,并且呼酉县左面的霍雒县以及后方的乌审县也同时签下十年租约来。”
令狐宽这话一出,不止薛华明大感吃惊,便是曷娑罗可汗也是很感意外,因为霍雒县和乌审县跟呼酉县一样也都是荒地,且乌审县范围比呼酉县还更大。
不过对于宇文霸租地这一点因为已经是第二次了,所以倒还不太惊讶,只是很不明白宇文霸为何要租这三块地。
当时在瓦岗将呼酉县租出去后,曷娑罗可汗也曾派出人马进入到呼酉县去过的,确是什么也没找到,因为曷娑罗可汗都不知晓自己到底要找什么。
而从用兵的角度来说,似乎这三个县也没什么大用,首先三个县都不具备丰盛的水草,无法满足牛羊马匹的放牧,就是送给突厥子民也没人愿意去开采。
但,大信国主绝不会做这样无端的事,定然是这三个县有着什么值得拥有的东西,尤其是宇文霸在进入呼酉县之后,更加的证明了这一点。
曷娑罗可汗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要说的话,曷娑罗可汗不想再跟宇文霸签订什么租约,就更不用说还另外增加两个县了,但是却也明白,如今大信国的势力实在是太过于强大了,虽然西突厥看起来离着大信国疆土颇为遥远,但是从长远来看,大信国极有可能变得更加强大,到时候究竟会强大到什么地步实在难说,曷娑罗可汗不想给自己找下这样个大对头来。
虽然如今西突厥尽归自己手中,但是东?突厥那面还依旧混乱不堪,自己一统突厥的意愿都还没有完成,是真的不敢得罪大信国那样的存在。
且,前番大信国突然攻克渭州凤翔等四洲,在这之前谁又知晓呢,毕竟渭州离着瓦岗还是离着荥阳可都远着呢,却就这么突然的事情就发生了。
对于三个县有可能藏有什么东西的想法曷娑罗可汗还是其次,担心的是害怕宇文霸趁机进驻兵马,有意要图西突厥!
薛华明自是了解曷娑罗可汗心中所想,当下也是皱了皱眉深思了一番,才慢慢的组织起词汇来,谨慎的道:“大信国与我们乃是友军,信王与我家主人也是情谊兄弟??????”
“哼!”一旁的盖世雄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
对于宇文霸,盖世雄心中满是怨恨,尤其是在雄阔海的事件上盖世雄觉得就是宇文霸让自己丢尽了脸面。
可是如今盖世雄在这儿混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懂得了很多隐忍,自己智谋不够就凭借武力吃饭,是以也收敛了很多,要是以当初的暴脾气当下早已跳出来鄙视宇文霸不够资格跟自家主人称兄道弟了。
不过当然,现在大信国也是一国的存在,倒也没怎样降低自家主人可汗这身份。
薛华明冲令狐宽抱抱拳略有做歉状继续着道:“信王要租三县,我们自是应该应承,不过这样的大事却也不是说话就可以定的下来,若是没有不便的话,还请信王亲自到来与我家主人议定可好。”
令狐宽抿嘴一笑,心道:哥哥还真的算准了这个叫薛华明的会这样说,好在哥哥早有对策。
令狐宽淡然的道:“我家哥哥正在呼酉县忙着呢,实在是无法前来,不过哥哥却有言,无论是可汗陛下还是军师若是愿意前往呼酉县的话,我家哥哥定当欢迎之至。”
薛华明不由望了眼曷娑罗可汗,曷娑罗可汗眉峰微微一皱,朝薛华明点了点头,随即薛华明转身对令狐宽道:“那便请令狐将军转告信王,我家主人将择日前往呼酉县与会信王。”
令狐宽闻听此言,心中一定,当即施礼告辞,薛华明亲自将令狐宽送出帐来,才又回身进入到大帐内,却听盖世雄在那儿大声嚷嚷,说什么要带多少兵马以防不测的话,直把薛华明给听得无语。
要是防不测,也应该是人家提防不是,五百人就深入到西突厥境内,可是人家还主动的送来信,这说明从一开始人家就没有将西突厥当做敌人看待。
不过或许,是西突厥根本就没有进入人家大信国眼里去吧。
曷娑罗可汗对于盖世雄的话只是听着却不言语,见薛华明进来,开口道:“军师可有甚想法。”
“主公。”对于称呼上面,曷娑罗可汗比较喜欢这两个字,觉得更能够笼络麾下兵马的人心,比如对于薛华明职位的称呼曷娑罗可汗也更喜欢用军师这么个词。
不得不说,军师这个词已经在很多反王势力中取代了仆射这么个称呼了,显然是受大信国那天下闻名的两位军师的影响了。
“信王既然只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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