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宇文霸的这种冷幽默司马然还真的有点不太适应。
“对弈,在下不是道长对手。”宇文霸嘴角突然一翘,道:“不过有一种五子对弈却不知道长会否?”
“早就听闻信王在瓦岗休养生息时自创出一种五子对弈的对弈棋局来,简单易懂却又奥妙无穷,后来在瓦岗盛行身受百姓喜爱,贫道有一巡游天下的道友曾到过瓦岗,用其话说来就是老有九十小仅三岁孩童人人皆会,道友学了这五子对弈,后来也曾到的贫道此处有过研究也。”
“哦?”宇文霸还着实的一怔。
本想顺着话题问一下司马然的道友可是袁天罡或是李淳风二人之一,但话到嘴边还是又压下了。
今日自己上孤云峰来谈天饮酒对弈论乱世英雄,可不是白白打发时间的,而是起了要将这个似乎还没有完全脱俗的司马然给弄到大信国去玩玩。
任何一个朝代都少不了一种精神上的信仰。
而道教在这个时代是最为盛行的,对于宇文霸而言,佛教道教都可以有,但是却得都是正能量之人掌舵,尤其是大国初开的时候,更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司马然绝对是一个有着大仁大义且凌然性格之人,对于道教的认知与理解在当世来说恐也算得上是顶尖的存在了。
大信国将来若是真的做了天下之主,那么司马然绝对是自己不可或缺之人,到时候可以以大信国之名以立一座道观,让全天下的道观都奉这座道观为首,这样无论是对于初定的大信江山还是别的方面都是百益而无一害也。
在宇文霸的想法里,届时,还得供起一座庙宇来,自然也是以大信国的名义,让这一观一庙宇都成为天下人眼中最神圣的地方。
只是,主持佛教庙宇的高僧宇文霸一时间还没有寻得适当之人。
自从司马然肯接受副都盟主之职后,宇文霸就有了这个想法的了,直到现在四明山盟军朝廷兵马拉锯战开始后宇文霸也才腾出时间来做这件事。
“提及这五子对弈,贫道还真得要为天下对弈喜爱之人向信王道声谢才是。”司马然嘴里虽然说着要替什么天下爱好对弈之人跟宇文霸道谢,但是却并没有真的似嘴里说的那般隆重,而仅仅只是坐着拱了拱手了事。
不过宇文霸却不认为司马然这是轻率,而这本就是司马然看淡世俗的一种行为习惯,对此,宇文霸却也不敢轻心,当下也是赶忙的回礼,道:
“道长言重了,便闲暇时一耍矣。”
“五子对弈,看似简单,其中却真乃奥妙无穷也。”司马然摆了摆手似是不认同宇文霸这个原创者的想法,摆了摆手又接着道:
“昔日贫道与道友分别加以一个子,两个字甚至三个子,以及减少一个子,两个子分别对弈过,却全然没有五子对弈的精妙跟趣味,敢问信王,这恰恰五子难不成就没有一点的奥妙也。”
“??????”宇文霸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人家竟然还真的研究过,相比之下自己却纯粹是个‘偷窃’者,宇文霸干脆就抿嘴暗乐,不说话。
司马然见宇文霸似是有些窘样,只认为是宇文霸自谦,哪里又会想到别的,当下也岔开话题,道:“信王先前似是有未言尽之意?”
“呵呵,道长果然是高人。”宇文霸不得不佩服司马然的敏锐,接过最先的话题道:“本想用吾之长胜道长之短,多多少少的搬回一些对弈失败的脸面来,却没想五子对弈道长也早已熟透,早知确不该提及才好。”
本想借助五子对弈来搞定司马然,却没想人家早已研究过,比自己都还更甚,真要五子对弈的话,恐输的还是自己。
虽然自己五子棋已经下了十来年,可是却也仅仅停留在会下而已,人家本就擅长对弈还研究过,怎么玩?
算了,还是不丢脸的好。
宇文霸的‘坦诚’又一次的让司马然愣了一下,接下来又是一番大笑,宇文霸也是和着笑了两声。
“信王可真直爽也。”司马然最后吐出一句话略作停顿,伸手指了指温酒炉里烫着的酒,道:“信王,请再用酒。”
“道长,却不知这酒是何酿得?”对于先前一杯酒下肚身体内的感受真的很是舒爽,令人回味无穷。
这酒的醇甚至比英雄酒都更加甘醇,不过酒精度却仅仅只有好汉酒的地步,因而给人一种醇的似是琼浆的错觉。
是以,这酒喝起来极为的舒爽,还不上头,不过宇文霸却感觉有些许的后劲,虽如此,却也是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信王说笑了。”司马然见宇文霸问到酒上面,脸上神色顿时显露出些许的得意表情来,要知晓自己所酿的这酒也就只有两个偶尔来的道友可喝得,便是平日里自己都没怎么的喝过。
也就是信王,别人换做谁来都别想有这口福呢。
“大信国好汉酒英雄酒天下人趋之若鹜,贫道这山野粗酿之酒怎入得信王之眼。”司马然显然不想跟宇文霸这个酿酒的内行过多探讨,有藏私的意思。
不过宇文霸却并不想就此作罢。
对弈上自己没办法拿下你,不如就从这酒上打开突破口吧。
看你话中之意似是对自己酿的这酒很是满意,要是我能够从你这酒上说出些门道来??????或许这倒还真是一个突破口呢?
“酒,只有好酒差酒之分,却没有甚粗细酿法之高低贵贱分也。”宇文霸笑嘻嘻的瞧着司马然,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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