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想先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把高文清脑袋上已经融化了很多的冰袋拿了下来。她坐在床头,慢慢地把高文清扶着坐了起来,在高文清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随想胸前的时候,这柔软的触感让随想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舒服的恨不得探出气来。随想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慢慢地觉醒着。
随想一只手轻轻地放在高文清的腰边,一只手把盛着药的杯子放到高文清的嘴边:“来,乖乖喝了它。”
高文清闭着眼,摇摇头,嘴巴抿紧。
“不喝水病不会好的,快喝了。”随想在高文清的耳边说着,看着难受着的高文清,随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作为一个从小身体就倍儿棒的人来说,生病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就算是感冒发烧,只要睡一觉,起来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高文清依旧摇摇头,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不要喝药,咳咳。”
冰山御姐此时已经融化成柔软的雪人宝宝了,随想无奈,看着眼前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人,无奈的哄道:“这不是药,是我帮你特制的水,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高文清艰难的睁开了眼睛,轻启红唇,随想立马把杯子凑上去,小心翼翼的喂着,低着头密切关注着她的表情,直到高文清喝了大部分,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皱眉头,随想才放下心来。还剩下一小半,高文清怎么也喝不了了,随想也不勉强,把杯子放到一旁,扶着她躺下,然后再把冰袋给她敷上,吸收热量。
“看吧,我不骗你,这可不是药,是帮你特制的水,可好喝了呢。”随想说完,高文清不理她,她只好耸了耸肩,拿着杯子出去了。
在随想关上高文清卧室门的那一刻,高文清小声的嘀咕着:“骗人的混蛋。”
随想伸了伸懒腰,折腾这么久,都快要到中午了,早餐也都消化了,随想的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叫了。
随想又想到高文清估计还没吃早饭呢,心想着按照她看电视的心得来看,病人在生病期间一般都是喝粥的,而且都是白粥。于是,随想拿着杯子都进厨房,捣鼓了半天找到了米袋。
信心满满的她撸起了袖管,扎起了头发,打算大展厨艺,给自己和高文清做一顿白粥。
“咕噜。”随想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又响了起来,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好了好了,马上就有的吃了,先喝口水垫垫肚子吧。”
于是,随想想也没想的随手拿起自己刚刚放在一边的杯子,喝了起来。刚喝一口,随想就把口中的水全部吐到水池里去了,她这才想起来,这杯子里的水是刚刚给高文清泡的药啊。随想不敢想,刚刚高文清是怎么不皱眉不抱怨的喝下去的,她不是不喜欢喝药么?
想这么多也没用,随想决定还是给高文清煮一顿大师级的白粥补偿来的好。但是作为一个虽然生长在农村在是像城市娃那样的被宠溺着的独生子女来说,洗衣做饭这种事真心没有碰过几次,准确的来说不超过三次。
随想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洁白无瑕的白米,无奈的拿起了手机来,打给了黄毛。黄毛接起了电话之后急匆匆的问随想有什么事,随想听到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问怎么了,黄毛只是很随意的说是手底下有些不安分的主,今天打算清理门户什么的。
随想一听黄毛的口气,知道不会出什么大事也就放下心来,然后问他怎么煮白粥的问题。黄毛听了没好气的说:“不就是把米洗干净,放进电饭锅,倒上水,关上锅盖,然后按下煮饭键啊。”
“那米要洗多久?水要放多少?煮要煮多久?”随想接着提问。
这下,把黄毛给问住了,他这个富二代怎么知道这种事啊。“你等会儿,我帮你去问阿紫他媳妇去,等我短信。”
没过五分钟,随想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她看着屏幕上的那些数字,什么几百克几百克的,她完全没有什么概念啊。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随想觉得自己还是按照感觉走吧。接着,她从米袋里舀了一大碗的米,放在了一个空的篮子里。结果,因为菜篮子空隙太大,米粒全部从缝中漏了出来,洒了一地。随想愣了一下,然后无认命的在角落中找到了扫帚和簸箕,把白米都扫了倒进了垃圾桶。
之后,吃一堑长一智的随想找到了专门用来淘米的篮子,舀了两大碗倒了进去,一边洗一边得意的说着:“看你还跑不跑了,哼,想跑也跑不了。”
接着,她又把洗好的米放进了锅里,为了防止把粥煮成大米饭,所以随想特意放了大半锅的水,就怕它给烧干了。
完成了之后,随想又伸了伸懒腰,总感觉处理这些东西比她当年打架要费神费力多了。她一边揉着自己的肩,一边走到高文清的卧室中,看着睡得稍稍安稳了点的高文清,随想也渐渐放下心来。
她走到高文清的床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撑在床上,看着高文清的睡颜。这是第一次,随想这么认真的观察着一个人的容颜,那眉眼,那鼻子,那小嘴,随想觉得它们怎么能就那么和谐的长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呢?用随想所知的为数不多的初中语文课文里的话来说,那就是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则嫌少,而那白里透红的脸色,更是比平时的高文清更增添了一份人气儿和神采。期间,沉睡中的高文清无意识的嘟了嘟嘴,更是多了一份可爱之色。
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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