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高挂,烤着大地上的一切。
是秋天,却是少有的如此天气,天上没有云,空气中也没有风,头顶的炎炎烈日笼罩着一切,似乎是欲将一切都烤化了似的。
大地在烈日的肆虐之下隐约地可以看出蒸蒸热气上腾,扭曲着贴近地面的空气,光线,物体。
还好这样的天只是周末。
揉着怀中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小女孩,右手轻轻地在莉莉娅柔软的金发上抚摸。虽然长期缺乏护理再加上明显的营养不良,小女孩的头发却不乏光泽。
本以为这样的周末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店里吹吹空调,喝喝冰摩卡,上上网,睡睡觉的。
然后一切都破碎了。
直视着一路追着莉莉娅而来的几个男人,我不由得瘪了瘪嘴,这叫什么事嘛,几个中年大叔追着人家小萝莉不放干什么。
今天早上正当我打算是不是要弄一点饭后甜点什么的时候,看着莉莉娅一路跌跌撞撞,身上几处还有一些乌青,嘴里叫着救命含着眼泪向我的店里跑来。身后还跟着这七个人。
事情多少我也从便面上察觉出了一点,几个坏人要找莉莉娅麻烦,可是没有人会为区区贱民出头,而且那几个人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也不好惹。
走投无路的莉莉娅想到了我——唯一一个对小女孩温柔过的人,简称好人,于是在挨了几下打之后一路跑来向我求援,也许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小女孩好的人。
在我出现之后便一下子冲进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感情莉莉娅在最危险的时候还把我当做最可靠的人,最值得信赖,最值得相信,哦不,是信任的人,不管怎么说我都要保护好她。
“喂,你是谁?竟敢来插手我们严老大的事,你是不是活腻了!”从一开始便跑的最快的年轻男子开口道。
而我并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地抚摸着莉莉娅柔软的金发,俯下身轻声的在其耳边安慰道:“好啦,没事了啦,你已经安全了,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我们可爱的莉莉娅的。”
少女仍在我怀里抽泣,喃喃不清的谈吐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只字片语。
“喂,在和你说话呢,你md是不是聋子啊,喂。”说着看这架势便是要上来狠狠的教训我。
一旁的中年大叔出手拦住了年轻人:“对面好像不是贱民吧,这样没关系么?”
看似老大的那个戴眼镜的家伙摆了摆手,说道:“有关系个屁,有我在,这家伙能闹出什么样的花样来我摆不平,区区一届学生,还是区区杂草。哼。”
冷哼了一声,这个目测是严老大的男人很嚣张的走到我的面前,此刻我正无视他的蹲在莉莉娅的面前,轻轻地拍着小女孩的脑袋,伸出食指擦干挂在眼角的眼泪,安慰着她,想要听清她口中模糊不清的话语是什么。
用一种近乎于俯视的角度看着我,话说怎么最近找我麻烦的都喜欢用俯视的角度看我。我已经自动将找我朋友麻烦的人视作找我麻烦的人了。
“喂,杂草,和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好可怜呐,不仅是杂草也就算了,还是个聋子和哑巴,哈哈哈哈。”用一种在我听来极度不顺耳的戏虐的口气说出来,就像是在和自己随脚就可以踩死的小蟑螂说话一般。
好烦啊,这货,我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也许是眼神中的无视或是不屑惹火了这个自认为比我高贵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严老大。
“嘿,小子,你tm找死!让你赶快滚蛋你听到没有,我们只是要找这个小贱民的麻烦,没你的事,不然我让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哦,我的天,这货怎么那么神烦,“嘁——杂碎,你好烦呐。”
“tmd你说什么!你找死我跟你说……”好像是被我这个比他低贱不知道多少的没权没势没地位,没爹没娘没背景,没头没党没未来的杂草的一句杂碎让他感觉蒙受莫大的侮辱。
又被我打断:“我说你好烦呐,你是聋了还是怎么的了,你再烦我让你后悔钻进卵子变成受精卵你信不信!”
“杂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便抬脚踹上来。
“左一句杂草有一句杂草的你真的好烦呐。”起身俯在已经平息很多了的莉莉娅耳边说了一句“乖。”便抱住小萝莉一个转身擦着飞踹而来的一脚将莉莉娅放在身后撩起一脚往姓严的左腹的空档踢去。
这个家伙的实力不赖,一脚踹出虽没有用全力,却也带起一阵劲风。
但是这里没有平日学校里的朋友或是同学,换言之,就算在这里动用瞳术,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平静的日常生活。
所以,我是不会吝啬的。
一腿鞭出,几乎就在同时甩上了姓严的左腹,左瞳黑光一闪而过,只听见“嘭!”的一声,姓严的整个人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十几米远,一口鲜血膨出,在空中长长的划出一道弧线,滴滴哒哒洒在沿路的街道上。
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拖出了五六米远。
干净的石路街道上多出了显眼的一道血迹,像是英俊的脸被一刀砍出的伤疤一样,显得格外的突兀。
还好这血腥的一幕被我的身体挡住,没有让莉莉娅看见。
这就是我的鬼瞳的瞳术之一,定义描述:给左瞳看到并且自己接触到的一切物体下定义。刚才就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将姓严的质量定义为一千克,在被我踢飞之后脱离我接触的一瞬间又回到原体重,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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