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问了”。熊育汉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没关系,在一起学习三个月,到时自然就全认识了”。
金大新看了一下表:“已经12点多了,去晚了,食堂的菜就没有了”。
大家拿着自己的餐具往食堂走去。江大明一直没吭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白衣女孩的影子。在食堂里,他左顾右盼,在排队的人群中,在众多的餐桌旁,江大明都没有看到她婀娜的身影,心中不免产生一丝惆怅。
江大明打好了饭,慢慢吃着,味同嚼蜡,了无滋味。
下午是英语课,江大明手里捧了几本书,早早地进了教室,他特意选择坐在上午白衣女孩坐的位置旁边。同宿舍的几个大学同学,哪里晓得江大明的心思,见江大明旁边的位置空着,却不识趣地也一起坐了过来。
江大明心不在焉地和坐在旁边的熊育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却一直看着教室门口。还是差那么几分钟,白衣女孩又准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江大明心里不禁一阵激动,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只见白衣女孩右手捧着书,落落大方地找了后面的一个空位置坐下。江大明装着不经意的望后看了看,发现正是他上午所坐的那个位置。江大明后悔极了,早知如此,江大明就还是坐回上午那个位置好了。
那一个晚上,江大明失眠了。
他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三次失眠,第一次失眠是因为想当兵,第二次失眠是上大学,这应该算是第三次了。
江大明有个特点,在大学入校的的基础课补习阶段,在毕业设计的关键时期,在回到工厂投入到新产品的试制过程,尽管经常加班加点,有时通霄达旦,但只要头一沾上枕头,马上就可进入梦乡。
当天晚上,江大明在床上展转难眠,脑子里全是白衣女孩温柔可人的形象。实际上,江大明对这个白衣女孩至今还是一无所知。她年龄多大,是哪个单位的,结没结婚,父母亲是干什么的,他一概不知。但江大明坚信,从白衣女孩的衣着打扮、举手投足综合分析,他执着地认为,白衣女孩肯定还是大家闺秀,其他情况是怎样他不管,只要她没结婚,他就要不顾一切地追求她。
他相信,这位天使般的白衣女孩一定是属于江大明的。
江大明依稀记得,下午上完英语课后,白衣女孩是和教英语的周剑萍老师一块离开教室的;她没有和其她女生一起走进女学生宿舍,而是和周老师一起往教职工宿舍方向走去。
在省科委下发的职称考试通知中,明确要求参加考试的学员,数学、英语是必考科目,物理、化学可任选一门。
江大明是学机械的,毫无疑问是考物理。第二天上午的物理课是在小教室上的,江大明没有看到白衣女孩。上完第一堂课,江大明一个人溜到学院基础课部,找到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周剑萍老师。
周剑萍见到江大明,似乎有点惊讶:“小江班长,找我有事吗”?
在宣布班上两委后,继续教育部谢主任叫班“两委”成员和任课教师都见了面。所以,周剑萍认识江大明。
江大明心里有些发虚,他不好意思地问道:“周老师,我向您打听一个人,昨天下课后和您同行的那位女孩叫什么名字”?
周老师戴副近视眼镜,抬头思索了好一阵:“噢,你是问穿白羽绒服的小文?她叫文娅萍,是我们学院中文系文教授的二女儿”。
江大明一听,竟有些吃惊,这是不是法院单妍阿姨介绍的那位?他那天也不太在意,听得也不认真,但隐隐约约似乎有那么个印象。江大明担心弄岔了,他隐晦地问道:“她和父母住一起吗”?
周剑萍笑了:“她还没结婚,当然和父母住一起了”。
这一说,江大明心里一下就踏实了。
周剑萍问道:“怎么,你看上人家小文了”?
江大明模棱两可的说:“我只是随便问问”。
周剑萍告诉江大明:“学院有几个年青的博士、硕士讲师正在追小文,你若不抓紧,晚了可能就没机会了”。
从周剑萍老师那里出来,江大明心早就飞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上课,马上走出校门,叫了一辆的士,火急火燎地跑到法院,直接找到正在忙碌的单妍。
单妍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看到江大明急匆匆地走进来,笑道:“大明,有事啊”?
江大明直截了当地问:“单阿姨,您前两天给我介绍的那位女朋友是不是叫文娅萍”?
单妍笑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她爸爸是不是中文系的教授”?
“是啊,那天我不是在你家里跟你说了吗”。
江大明放下了心,他不禁笑道:“你说巧不巧,她正好也在地区办的职称培训班学习,我们还是同学呢”。
“怎么样,长得挺俊的吧,像不像真由美”?单妍得意地说:“你是不是一见钟情了”?
江大明点头承认:“长得挺温存,是我喜欢的类型”。江大明心有感触,介绍人挡次高,介绍的女朋友也不一般。
“这下好了,省得我当红娘牵线搭桥了”。单妍松了一口气。
“还得劳您大驾,请您帮我牵一下线”。江大明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刚刚开学,只在上课时见过几次面,我跟小文至今还没有说过一句话呢”。
江大明心里挺着急的,这么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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