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凤走了一会,来到土地庙,庙外男男女女聚在一起。东方凤见这些人个个配带长剑,令狐冲也在其中。此时一名少女拉住他的手,正在哭泣。令狐冲轻轻拍了她的肩头,低声说了一句,又转向东方凤道:“东方兄弟你来了。”
东方凤道:“令狐兄弟……”众人一一望了过来,一位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开口道:“冲儿,这位少侠是?”
令狐冲道:“师父,这位是弟子刚刚认识的朋友。”这时少女也停止了哭泣。中年男子点点头,道:“恕岳某眼拙,不知东方少侠师从何派?”
东方凤见对方有儒者气质,似一位君子,心想:“他就是君子剑岳不群了。”口中客气道:“东方凤见过华山掌门岳先生……晚辈并未学武,无门无派。”岳不群微微一笑,也不再问。
东方凤又见一位相貌俊俏的男子伏在两具尸体上痛哭,心道:“他定然是林平之了。”片刻便听岳不群劝慰起林平之。东方凤叹了口气,听他们说起青城派与辟邪剑谱,心中升起同情:“若以后我有能力,定帮一帮林平之,以免继续悲剧。”
又过了一会,岳不群让弟子安排林震南夫妇的后事,然后与东方凤打了个招呼,就此别过。令狐冲却道:“师父,我与东方兄弟有几句话说,待会就来。”岳不群允许,一行人向北出发。
这时令狐冲道:“我们去仪琳小师妹那。”东方凤道:“仪琳师太带曲非烟回恒山了。”令狐冲叹道:“但愿曲非烟……”
东方凤道:“令狐兄弟,我能求你一件事吗?”令狐冲道:“东方兄弟请讲,令狐冲定竭尽所能。”
东方凤犹豫道:“我想拜入你们华山学武。”令狐冲一怔,道:“这……”
东方凤道:“我知道现在学武太晚,只是我学剑为侠义,至于剑术怎么样,那也没太多要求。”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好一个侠义,你等我一下,我去找师父。”说着向北跑去。
东方凤叹了口气,他学武可不只是为了侠义。虽然天下第一他也没太多想法,可是若要回去,除了悟得天道外,还有什么能够想到的方法吗?东方凤无路可走,只有试一试以武入道。
过了会,他见令狐冲回来,面带喜色,于是道:“多谢令狐兄弟了。”令狐冲拍了拍东方凤,笑道:“应该多谢大师兄才对。”
不一日,东方凤随众人到了华山玉女峰,在见过其他一些弟子后,便跟着上山。不过山势险峻,却又风景优美。一番努力后,也见到了几座粉墙大屋。
这时一个美妇缓步走来,岳灵珊扑入她怀中,叫道:“妈,我又多了两个师弟。”一面笑,一面伸手指着林平之和东方凤。林平之上前叩头道:“弟子林平之叩见师娘。”东方凤也跟着叩头道:“弟子东方凤叩见师娘。”
岳父人笑吟吟道:“很好,都起来。”向岳不群笑道:“你这一下就收了两个弟子。”岳不群笑道:“这叫一箭双雕,你瞧他们怎样?”
岳父人笑道:“一个太俊了,将来该去考状元秀才,嗯,另一个倒不像是中原人氏。”
林平之脸色一红,东方凤道:“弟子并不是海外人氏。”此时东方凤已经换掉那身来自未来的衣服,只是头发比之其他人还是显得特别。好在岳不群难得没有过问,他也免得另编故事。
岳父人见过两个新弟子后,又关心起令狐冲,之后使出了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东方凤看的心中大声喝彩。过了一会,比试完毕,东方凤又随众人到了后堂。
梁间匾上四个大字“以气御剑”,东方凤心中叹道:“我要以武入道,是走剑宗还是气宗?”按理来说,练气才是玄门修炼法门,可是东方凤心中对绝世剑法也十分向往。
片刻后,岳不群在香案前跪下磕了四个头,祷祝道:“弟子岳不群,今日收录林平之和东方凤为徒,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叫林平之和东方凤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不让堕了华山派的声誉。”林平之听后恭恭敬敬跪下,东方凤也立即照办。
岳不群起身教导一番后,又让令狐冲背门规,之后东方凤一边听着一边想着心事,直到岳不群叫令狐冲面壁思过,他才回过神。
晚饭后,东方凤被华山一位师兄叫到操场练剑。此时二十几名华山弟子,个个持剑练习,唯独令狐冲不在。东方凤知令狐冲上了思过崖,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也上去,看能不能借此机会学得独孤九剑。正想着,一位华山师兄道:“东方师弟,师父让我叫你基本功。”说话的正是劳德诺。
东方凤道:“请师兄指教。”劳德诺道:“本门所有武学以内功为基础,师弟先记好入门心法。”入门心法并不多,东方凤背了几遍,大体记住。劳德诺见他背会,又开始教他基础剑法。东方凤用心学习,不懂便问,到所有人都停下来时,他已满头大汗。
东方凤回到屋里,又继续练习华山气功。只是他第一天学武,心中不静,练了会险些走火入魔。于是他连忙起身,出去走走。
华山夜色很美,东方凤路还不熟,转了会又来到操场。这时他看到林平之还在那练剑,心中一叹。过了会,林平之停住手中长剑,道:“东方师弟。”
东方凤微笑道:“师兄真是用功。”林平之道:“我一定练好剑法,报得大仇。”顿了顿又道:“师弟,我们来切磋一下。”
东方凤正睡不着,拿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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