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程大力的连连踹了几脚,腿都震麻,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恨恨的朝大门吐了口唾沫,骂道:“呸!什么永安堂!亏你们还有脸说在江湖上负有盛名,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还说什么有名声的高手,全是一群躲在乌龟壳里的王八蛋!”骂了几句,可是里面没动静,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心道:“这么叫骂也不是办法,不过还好我早已经有了准备。哼,别以为你们不开门我就进不去。”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在路上买来的倒钩和绳索,绕到永安堂大宅侧面的围墙,寻了一处角落,把系着绳索的倒钩往围墙上抛了几次,确定挂牢,才小心翼翼的攀爬上去。
上到围墙,发现竟是一处园林,眼前不远处有池塘、水阁还有几座假山分立各处,却是不见有人员走动。伏在墙上静静地听了半晌,这才跳了下去,然后快步躲在假山暗处。又观察了一会,就顺着青石板路穿门过廊,曲曲折折的小心摸索行走。走了好一会儿,忽听得身后脚步疾奔的声音,两人边跑边说而来。商程急忙跳出走廊外,紧贴走廊下角暗处隐伏在地。只听一人道:“快到前堂去,有人寻上门来了。”另一个道:“这来的是什么人啊,怎么大伙都这般惊慌害怕的不敢应话,还连门都不敢开?”先头那人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于三回来时是浑身带血,而且还是靠挟持着个小姑娘才脱了身。”另一人惊道:“还有这等事?想那于三的轻功身法,就是副堂主也难以对付,怎会狼狈逃回,难道对头竟这般厉害?”先头那人道:“我也不知。目前堂主和副堂主均都不在,而且还带走大部分的弟兄,现在总堂里的人手不多,偏偏对方又在这时寻上门来。如果对方真的这么厉害,我们如何抵挡得住啊!”
商程听了一会,心道:“原来如此!和我猜想的大致相同,他们确实是出了事故,大批人马都出去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容错过。”
这时两人已经跑得更近了,商程先放他们经过,然后一跃而起,挥拳击向其中一人的后心,那人“噗”的吐出一条血箭,直向前扑倒在地,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晕死过去。另一人惊叫一声:“什么人?”顾不得转身查看急忙向外跳开,可是商程早已折了回来贴着他后背而至,一脚揣在他屁股上。那人惨叫一声,摔飞出去,还未来得及翻身跳起,商程却早已压在他的后背上,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砸撞。
那人脑袋被撞得惨呼出声,几欲昏厥,可他宁愿自己像先前那人一般就地昏迷,也不愿还留有清醒,也许等下也不用受到来人的折磨。
商程压着他,厉声道:“你要再叫一声,我就撞一次,叫两声,我就撞两次。”那人赶紧忍痛收声,不敢乱动。
商程满意的道:“很好!你很上道!我问你,于三躲到哪去了?还有他捉回来的那个小姑娘,被你们关在哪?如有半句假话,我把你的脑袋都撞个粉碎!”话一落音,手中一压,又叫那人的脑袋在地上磕了一下。
那人剧痛难当,但是却记着商程的话不敢叫出声来,过了一会儿才道:“于三他……他和大伙都聚在前堂,被他捉来的小姑娘应该也被压在那里。好叫少侠得知,我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商程道:“算你识相!好罢,我姑且信你一回。”那人安心喜道:“谢少侠,是不是可以放……啊!”商程扯着他头发往地上重重一撞,那人就此昏死在地,站起拍拍手道:“想得倒是挺美的。”
商程心想:“迟则生变,还是赶快到前堂救下小姑娘先。”他快步沿着走廊疾奔,不多时便靠近了前堂,只听得里面传出吵闹声。
一人道:“于三,你趁着堂主和副堂主不在,把人引到总堂来,到底是何居心?”
只听得于三道:“侯让,你什么意思?我对堂主之心,可昭日月,你凭什么诬赖我。”
侯让道:“诬赖你?哼!副堂主说了,你明明已是被人擒住,而且那人功夫了得,就连副堂主也说自愧不是那人敌手,你怎么还能脱得了身!平时就见你鬼鬼祟祟,暗地里探知我们永安堂各位弟兄的隐事,图谋不轨,你别不承认,是我亲眼所见。正月初四,你悄悄潜入掌管文书的张冲房间,过了一刻钟才出来;三月十七,你又潜入掌管库房的李头房间,呆了一炷香时间,还有等等行迹,要不要我一一指出,啊?”
突有两人惊呼:“什么?还有这等事发生?”接着纷纷追问于三,为何进入他们房间。
于三急忙道:“那是……”突然他又不继续说下去了。
侯让道:“那是什么?你说啊!我看你是做贼心虚,如今被我指出,没话说了吧!我看,你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投入我们永安堂,亏得堂主和众位弟兄还如此信任你,把你视为手足。现在又趁着堂主和副堂主率领众弟兄外出之际,与外人合谋,故意做出这出苦肉计,再引人找上门来,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商程听得心中暗喜,心道:“吵吧吵吧,越吵我就越有利。最好起了内讧,全都自相残杀,死了干净,这样我也好得渔翁之利。”他蹑足潜到通入前堂的后门边上,偷眼往外瞧去,只见于三身上受伤之处已做了简单的包扎,大堂上或站或坐着八个人,突地看到那小姑娘背对着后门,曲腿盘坐在距离两丈远的大堂柱子旁边,她双手被反绑,小脑袋上还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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