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风性上行,头面之上,唯风可到,同时韩先生鼻翼两旁疹子,红热瘙痒,大便干结而加重,病情加重,由此可见此病是风热所致。”杨睿道。
“大便秘结,为何在鼻翼两侧和面颊部发生烘热的疹子瘙痒的呢?”刘海春问道。
“要说其中的病机,自然要以经络学说为根据,在经络中,大肠手阳明经脉,起于大指、次指之端......循臂上廉......下入缺盆、络肺,下割属大肠,其旁支经络从缼盆上颈贯颊,入下齿中,还出挟口,交人中,左之右,右之左,上挟鼻孔。经脉是人体气血,外在筋骨,内在脏腑间通路,就好比交通线路,倘若某一处线路出现故障,势必影响其他部分的通行安全,韩先生的病症问题在于大肠经脉,而大肠经脉的病变则在于大便的干结,同时又因为有火热,灼耗了阴液,大便干结不同,火热之邪没有下行的出路,势必造成某一点邪气堆积。”
“这就好比一条道路,某一处发生交通事故,拥堵的并不仅仅是事故地点,有可能造成整条道路的拥挤。”
杨睿看得出,刘海春有着考教他的意思,因此讲述的时候很是详细,或许对某些人来说,刘海春的考教算不得什么,懒得搭理,然而杨睿却不会如此,他知道自己年轻,因此很谦虚,对于老一辈的中医人也很尊敬。
刘海春听得双眼放光,忍不住赞道:“妙啊,没想到小友不仅找对了病机,竟然对病机的运行也掌握的如此透彻,多年没去过大陆,没想到大陆竟然出了这么厉害的年轻医生。”
“刘老谬赞了,正所谓一通百通,既然确认了病症,那么由着病症反推,自然不难推断出病症的起因。”杨睿笑着道。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容易,据我说知韩先生的病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期间前来诊治的名医不少,然而能够诊断清楚的却少之又少。”
刘海春笑着道:“我几年前也去过大陆,和大陆的裴元智裴老也算有过几面之缘,不知道小兄弟师承何人?”
“我是祖传中医,一身本事都是跟着我爷爷学的。”杨睿道。
“华夏大地果真是卧虎藏龙啊。”刘海春不禁唏嘘道,眼下不过02年,香江回归也才五个年头,香江人对大陆的归属感并不算强,始终有着优越感,刘海春能这么说由此可见他对杨睿的惊诧。
刘春海对杨睿很是有些欣赏,毫不吝啬对杨睿的欣赏和夸赞,两人一问一答,整个病症几乎成了透明一般,彻底展示在了众人面前,这也是韩香香等人不懂医,此时稍微有个懂医的人在场,几乎都能听得明白。
和刘春海交流过后,杨睿就开始开药方,病症主诉,鼻旁痒诊近四年,诊断为火热之邪,结于大肠,火热之邪上窜阳明经脉,发为疹瘾,治疗清火泄热,润肠通便。
药方:火麻仁、生白芍、生大黄(后下)、川厚朴、杏仁......,共七剂。
看着杨睿写下的药方,刘海春更是赞许连连,临走的时候一再邀请杨睿,有时间去他的住处做客,杨睿满口答应,两人留下了联系方式。
刘海春自然没空留下看朱惠东在这里争风吃醋,等到杨睿开了药方就离开了,朱惠东却没有跟着一起离去,而是脸色难看,很是敌视的看着杨睿。
杨睿自然不愿意白白承受这种敌视的眼神,直接回了房间,懒得和朱惠东多说。
朱惠东看着杨睿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怒火是越发的高涨,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惜杨睿看不到,要不然一定大呼冤枉,老子惹不起,躲起来还有错了。
无论是韩一凡还是韩香香母的病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杨睿也暂时住在了韩家,留在了香江,反正江平市他暂时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散心旅游了。
在房间呆了,大半天,等到杨睿再次出来的时候,朱惠东终于走了,这让杨睿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韩香香是满脸歉意:“杨医生,对不起,之前我是一时气愤,让您跟着我带灾了,朱惠东这个人睚眦必报,心胸狭隘,您这几天尽量少出去的好,只要有我在,他不敢把您怎么样。”
“我这算不算没吃着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杨睿笑着道。
真要说起来,他确实有吃掉韩香香的机会和理由,而且是光明正大,只可惜,一时不落忍,没吃掉,这下好了,不仅没吃掉,反而躺枪了,真是没地方说理去。
韩母倒是通情达理,在边上道:“香香,杨医生难得来香江一次,这几天你就陪着他四处转转。”
韩香香亏欠杨睿的多了,自然不介意陪着杨睿四处转转,香江,全球闻名的国际化大都是,来一趟倘若不四处转转,还真有些对不起来这一趟,杨睿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呆在韩家。
有美女作陪,慢步香江,不得不说,这也算是一种享受,有韩香香作陪,有繁华的香江,一连几天,杨睿甚至有些乐不思蜀。
不过这种快乐也就持续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麻烦就来了。
这天上午,杨睿和韩香香刚刚从一个大型商城出来,边上就围上来五六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小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不开口就知道不是好人。
香江的治安一直不怎么好,特别是这几年,香江才回归不久,虽说国家取缔了不少社团组织,然而香江的黑.社会绝对要比内地猖獗。
四五个小青年就这么围上了杨睿和韩香香,边上的行人急忙让开,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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