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
雷震山派出去了人,就又端起了一杯茶呷了一口,还未放下茶杯呢,突然就见眼前飞来一物,疾似迅雷,还好他人也算是机灵,动作也算是迅速,发现之后,向旁略一侧身,那物件就从耳边直飞过去,他都感觉到脸庞一阵风动,所幸他躲避及时,免遭这飞来横祸。
“啪”的一声,那物件------也就是凤儿踢飞进来的一颗人头,就撞到了雷震山身后的中堂之上。
顿时,红白之物,溅得到处都是,自然是那颗人头被撞得粉碎,血肉模糊,鲜血脑浆齐齐迸发而出的结果。
雷震山虽然躲过了那人头碰人头之恶厄命运,但却很不幸的因距离太近,还是没逃避过这红白之物溅了个满身都是,实在是沾了“大光”。
众人一见之下,俱是大惊。
雷震山“红光满面”,更是大怒叫道:“什么人?”
仇人。
这时,厅内已然多出了一个人,杀气腾腾的正是凤儿。
凤儿双手提着一双宝剑,杀过人的宝剑,剑上还沾有鲜红热血,这会儿还正顺着剑身往下流着,滴在了地上。
血------人血。
这种带着红颜色的流动液体,往往能给人带来恐惧害怕或是激动兴奋,它是人生命之根源,有则人生,无则人死。
所以,血这东西是人往往都不愿意见到,因为见到它就往往会带着一种不详或者死亡的信息和
征兆。
凤儿现在浑身上下都给人带着一种死亡气息,给人的感觉很是不好。
她的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美的动人,只是在眼角眉梢却又带着千层杀气,从那双眸子里所射出来的锐利光芒如刀似剑,锋利无比,让人不敢与其对目,好像一对目,眼睛就会有被那光芒所射瞎甚至被射死的感觉,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的明眸之中,还有能说明这些是血般红的东西。
凤儿。
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已仿佛不是人了。
------恐怖可怕的不像是人。
她好像是魔,魔鬼一般。
------杀人嗜血的魔鬼。
凤儿现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以及出手表现根本就是如此。
因为她要报仇。
但,总归来说,她还不是什么魔鬼,而是人。
且,她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如魔鬼般发疯了似的女人。
------疯魔女。
八派掌门都在坐,一见是凤儿,这种气势之下,开始都确实心里害怕的要命,别看刚才吹的那样凶,怎么怎么不怕,可事到头来就身不由己了,不过,还好,过了片刻,他们那紧张恐惧的心才渐渐平静松缓下来。
人,就是这样。
若说害怕,害怕什么什么,但害怕到了极点时,也就变成了不害怕。
八派掌门已然都各自站起,操起手旁早准备好的新家伙,准备待战。
雷震山道:“是你?凤儿,”
凤儿道:“不错,正是姑奶奶。”
她的口气又恨又冷,恨得好像能把人给恨死,冷的仿佛能把人给冻死。
雷震山道:“你终于还是来了,你是来报仇的。”
凤儿道:“明知故问,不过废话再多,也只能当做你们的临终遗言了,杀人偿命,既然你们杀了人,就不应该在活着。”
冷修禅道:“好狂妄的野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黄毛丫头一个胆敢来寻我们八大门派报仇,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自讨死路。”
凤儿道:“有种的,孙子们就把姑奶奶给杀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本事。”
雷震山道:“凤儿姑娘,牛皮不是吹的,别以为吓死人不偿命,我们不吃这一套,也不想再与你为难,你要是识相的话,还是走吧。”
凤儿道:“笑话。”
尤来发道:“哎,雷掌门兄,听你这话口气,是要放了这小丫头片子。”
雷震山道:“我们已经做错了一件事,不能一错再错,看她也怪够可怜的,我想不如就放她一马,我们也好......”
尤来发道:“不能放,所谓斩草除根,对她我们不能存有一丝心慈手软,不然,将来死的可能就是我们,到时候后悔莫及。”
高宏敏道:“对,纵虎归山,必留后患,杀了她以绝后患。”
凤儿道:“你们这些一个个自命侠义,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小人之辈,猪狗不如的依仗着人多势众,阴谋诡计害死灵儿,他一个人在下面孤独的很,寂寞的很,说要我把你们替他送过去陪他做伴。”
雷震山道:“你这是大言不惭,硬是要自寻死路,我们也无可奈何。”
良海道:“这就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理宽道:“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陈平和道:“还废话那么多,动手,宰了她。”
凤儿道:“死的是你们,接招吧。”
八派掌门早就准备着做好了一切准备。
凤儿也实在没什么好跟他们多说的,仇人见面,只有分外眼红,恨入骨髓的仇,欲要把对方置之于死地的决心。
她与八派掌门的那几句话,她已觉得太废话太多余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浪费口水、唾沫星子。
要解决问题,江湖武林之规矩,素来都是以武力解决的。
报仇就更得动武了。
凤儿率先出招了。
她左右双手各握一剑,身站在大厅门口,运力挥出两剑,一左一右,分一前一后,分别的向大厅内的两旁排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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