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我探过身子去。
“是啊,”萧窈娘说道,“王家娘子崴到了脚啊,殿下你有机会去探望嘛。”
“哼!那个贱人”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居然脱口而出。
萧窈娘何等机警,顿时眼睛一闪光,替我斟上了酒。
几杯下去,我也是不胜,倒在榻上。
“殿下就这里休息,你去外边守着吧!”萧窈娘对蒋仙奴等侍卫说道。
她因为是承徽,也是女官,所以几个侍卫也不好当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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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天亮了我爬了起来,发现身上盖着被絮,这个时候还无棉花,却是羊毛编制的毛毯。
却见窈娘身上只穿罥烟纱衣,露着一个鲜红的抹胸,那平坦的小蛮腰,翠绿的大脚裙裤。如藕段一样的手捧着一个斗,里面是醒酒的汤。
俗话说得,酒是色媒人,如此美人当前,除非是佛陀转世,慧眼只看红粉骷髅,我等俗人自然是无法抑制,她也是我的女人,动她是天经地义。
我喝了那醒酒汤,只觉得浑身发热,这妮子居然下料,下丹田升起一股气来,欲火炽烈,我顺手就把她拉了过了翻身压了上去,她也不反抗只说道:“妾身还是第一次,还请殿下爱惜。”
那呵气如兰的味道,那挑逗的话,我已经不能自己,脱去了上衣,一抓扯开了她的抹胸,扑了上去(省略字若干)
一阵激情后,窈娘那雪白柔软的身体像蛇一样缠绕着我,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胸口低声抽啼。
“你哭的什么,我也不辱没你。”我轻轻地拨弄她的长发。
窈娘带着哭腔扬起头说道:“妾身是感到有了依靠啊,今后妾身就是殿下的人了。”
“你这坏坯,却在汤里做什么手脚?”我继续用手撩拨她的耳朵。
窈娘说道:“那是海客摧情的方子,乃是莺粟花(老帽按:罂粟花传入中国是高宗执政期间被阿拉伯人引种到中国,此处提前,并无催情作用。珍惜生命,拒绝毒品!)的果实所研制的粉末。”
“莺粟!”我惊地坐了起来,
窈娘一脸惶恐:“那方子并无毒,我早试过。”
我看了看她,显然她并不知道鸦片的危害,心里才松了口气。实际上到莺粟花一直在中国被当做治疗痢疾的药物来使用,古人也认识到了它的副作用很大,所以应用并不广。至于莺粟花提取物——鸦片,则是有记载最早在明朝的时候外国向中原王朝进贡传入,危害并不大。一直到清末东印度公司向中国大量倾销鸦片,才酿成惨祸。“下次莫用此方,用多了我元气大伤”我可不想当个烟病鬼。
看她像只受惊的小羊羔,我上前刮了她的小鼻子:“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吗?”
窈娘支吾着说:“当时年纪小……不算数。”
唐朝人开放如此,我实在有些太过计较了些,我挥了挥手:“那又值得个甚。”
一拍手,几个使女过来,端了铜盆、热水和汗巾,开是了清理工作。
穿戴好了我自然离开了,现在起我也终于从男孩“进化”到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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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琏毕竟还是我法定的未婚老婆,不能不关心,我怕了几个大夫去看看,结果都被挡了。
于是我带了人亲自去看,那婆子又来阻拦。我一做眼色,蒋仙奴会意,上前抽她两个大嘴巴骂道:“堂堂亲王殿下看一下位过门的元妃,还需你这老咬虫摆弄甚,滚!”
我心里暗叫一个痛快,不过不能不表态,毕竟打狗也要看主,责备蒋仙奴两句,径直就去王琏的房间。
偏这世界上的人欺善怕恶,这次后,王家的人可再没胆子来阻拦我。秀才就怕遇到兵,讲礼有时候太麻烦,还是先比比拳头。
王琏自在房里,由仆人扶着出了来,一脸憔悴。
“如何就这样?”我多少有点吃惊,看着好好一个姑娘这样了,多少还是有点怜悯,更恨极了那柳希世。
说完我便去脱她的鞋子,露出一只玉足来,我看上面不红不肿,也不是崴着但是现在不是清醒的时候,装着糊涂说:“真是崴得不轻,丫鬟是怎么地,也不看着点。”
那婆子捂着脸答话:“那小泼蹄子自有家法处置。”
王琏自小还没被一个成年男人如此亲密触碰,脸色绯红好不尴尬,说道:“妾身好了许多,再一二日就走得,殿下不必如此。”
我点了点头:“娘子好生修养,不日我自会安排娘子去陈州。”她们此来也是小住,大家熟悉一下,免得以后尴尬。陈州是必须去的。既然我开口了,便可以起程,那婆子也巴不得赶紧离开,生怕被我晓得那桩事情。
“不知道这几日谁个病了,找那些艾酒、雪莲何用?”我随意地问道。
婆子被这几句呼得色变,王琏更是脸色苍白。
“我怎么生忘记了。”那婆子急得,“这王爷素是通习草药的。”嘴巴上却遮掩:“老身一时间的痼疾发作,所以开了这方子。”
我一笑暗想:“你们几个倒想瞒下,且看你们演戏。”说了些没营养的废话,便告辞而去。
过了几日,便送她们离开去往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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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红楼
我有与窈娘缠mian了几个回合,她取来安神汤,这汤透着古怪,每次喝了睡得很死,我怀疑里面有料。
“那是谁!”我望外一看,窈娘转身看去,我顺手把汤泼到窗外,然后装着喝完。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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