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公子,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江海来了?”
原来那人就是文臻的弟弟文轩,文轩看清贾铭的打扮,哈哈大笑道:“我说贾铭啊,你不会是扮伤员扮起了瘾,结果真成伤员了吧?在海上受了伤就好生抱着你家那头乳牛睡觉呗,跑这来重温哪门子的旧梦?”
文轩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花,接着脖子一疼,脚下一轻,呼吸一窒。贾铭扼住他的脖子,单手就将他举了起来,眼中精光灼灼,寒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海上受的伤?”
拼命挣扎着的文轩忽然嘿嘿一笑,紧接着几个人影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就凭这几个废物,也想偷袭我?”贾铭虎口一紧,冷笑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
文轩看着捱了贾铭一击就倒地不起的保镖,终于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他奋力地捶打着贾铭的手臂,断断续续地说道:“放手...放开我...我那只是随口一说。”
贾铭桀桀一笑,道:“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的酒是不会醒的了。”
他温柔地抓住文轩的左手小拇指,文轩瞳孔猛缩,一颗脑袋摇得跟一拨浪鼓似的,高声求饶道:“不要,不要!我真的是随口说的......”
咔嚓——
“啊!!!”
发出杀猪般惨叫文轩难以置信看着向外狂飙鲜血的地方,那里曾经是他的小拇指,而现在却只剩下一点点筋骨了。他颤声大骂道:“贾铭,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贾铭残忍一笑,将那截断指凑到他的鼻梁上,悠悠道:“你知道吗,现在的医学真的很先进,连断指再植的时限都有二十二小时。不过,要是这根指头掉进了你的肚子里,嘿嘿,不知道取出来后还能不能再植?”
他笑眯眯地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血淋淋的手指近在咫尺,文轩刚刚那点狠劲瞬间就跑的无影无踪,只见他惊慌地大叫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贾铭目光一凛,脸上浮现出丝丝狠色,正要继续对他逼供时,忽然感到身后的气流一变,并未感到杀气的他一下就知道来人是余震了。只闻余震劝道:“贾铭,趁现在事情还没闹大,赶紧收手吧。”
贾铭摇头道:“不行,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一定与叶蔓被绑架的事有关。”
余震怒吼道:“叶蔓,叶蔓,叶蔓!你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叶蔓吗?如果是那样,那你又何必来这里!”
贾铭沉声道:“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等我问清楚了再同你解释。”
余震寒声道:“你若不马上放手,从今以后,你我就再不是兄弟。”
“妈的!”贾铭怒骂一句,将文轩狠狠地扔在地上,踩着他的脑袋淡淡说道,“带着你的狗滚出我的视线,文轩,这件事你迟早得给我一个交代。”
文轩拾起掉在地上的手指,正想撂下几句狠话,可当他看到贾铭冷若冰霜的双眼时,立马逃命似的冲了出去,连个屁都不敢放。
贾铭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半晌后突然道:“你没事吧?”
丁香轻笑道:“你对我就这么心虚,心虚到连正视我都不敢?”
贾铭涩声道:“对不起。”
丁香幽幽道:“我们不是夫妻,我没有立场斥责你的选择。”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贾铭大叫道,“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打我,为什么你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为我开脱!”
丁香浅笑道:“打你骂你就能让你回到我身边吗?贾铭,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了解你,如果不是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情,你一定不会变的。否则,在大学的时候,我就已经从她的手中抢到你了。”
她自嘲似的笑了笑,又道:“命运这东西真的很奇妙,谁能想到,几个月前的一场戏,竟变成了真的呢?况且,你能赶过来,我就已经很知足了,至少你曾经对我是动过真情的。”
余震愤愤道:“你看看,你看看,世上哪有她这样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多少mí_hún汤,竟能叫你当个睁眼瞎!”
丁香轻叹道:“余震,你就不要往他伤口上撒盐了,他才是最痛苦的那个,放过他吧。”
余震呐呐地看着他们,最后狠狠地一跺脚,就此不发一言。丁香缓缓道:“贾铭,我知道你觉得有愧于我,那好,我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只要你从这儿将我背回家,我们就算两清了。”
余震惊叫道:“嫂子,你疯了吗,你没见他还穿着病服吗?”
贾铭默默地退到丁香的身边,腰板一沉,就蹲了下去。丁香轻轻地往前一跃,竟真的伏了上去。余震一脸的无语,叹道:“真是服了你们了,到外面等着,我去提车。”
当跑得气喘吁吁的余震将车摆到门口时,却并没看到两人的身影。他急忙扭头四顾,终于发现在不远处的路灯下,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正慢慢地移动着。他大骂一句两个疯子,忙不迭地跳下车,将钥匙向大厅,高声道:“给我找个位置停着。”
贾铭丝毫未感到赤脚行走所带来的疼痛,比起内心所受到的煎熬,这丁点儿ròu_tǐ上的痛楚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他只觉得每走一步,就有一把刀子往他胸口扎上一刀,对于这种折磨,他竟觉得痛快极了.....
再漫长的路总有走完的时候,当贾铭看到那栋曾经与丁香住过的别墅后,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惶恐。在他的眼中,那红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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