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员果真就是孙秀春,他听到黑脸汉子知道他的名字,不禁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忽然想起这样问话有shi身份,立刻又把脸一沉,喝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到这晖州城里来行凶,难道不知道大宋的律法吗?”
包拯一听孙秀春的话明白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哈哈大笑道:“孙大人的大名在这晖州城里谁人不晓,在下虽然是外乡人,但是也知道一二,只是大人突然闯进来说是要捉拿杀人凶手,可有证据啊?”
孙秀春一愣,转头问那掌柜道:“可有什么证据?说给他们听,让他们也好死心!”
那掌柜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他们刚才说是要来给老板看病,我阻挡不住他们,就让他们进来了,后来看到情形不对劲,就赶紧过来报案了,这老板的尸体就在地上躺着,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再说了,这房里只有你们三个人,你们不是杀人凶手,难道是鬼啊?”掌柜说的振振有辞。
包拯早知道他是有意嫁祸了,孙秀春冷冷的盯着包拯,奸笑道:“你还什么话可说的?不要说本官没给你辩白的机会,说本官草菅人命啊!”
公孙策指着那掌柜怒道:“你胡说,他早就中了慢性毒药,死是迟早的事,我们来的时候,他正好发作而已,怎么可以说是我们杀的呢?”
包拯见公孙策太过激动,怕他上了对方的当,反正现在他们已是网中之鱼,无路可逃,索性就和他们辩上一辩,于是对公孙策使了个眼色,说道:“既然这位掌柜的说看到我们进来后,他觉得情况不对劲,就去官府包案,那么他言下之意并没有跟我们一起进来,而是直接去了官府,对不对?”
那掌柜见包拯神色自如,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也猜到他话中必有圈套,因此不太敢回答,而是偷偷的望着孙秀春。孙秀春忙避开他的目光,恼怒的说道:“你就照事实说好了,难道还怕他们跑了不成?”
“对呀,我是看到你们居心叵测所以才去报官的,这有什么不对吗?”掌柜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我来问你,既然你都没有跟着我们进去,那么你怎么知道是我们杀害了贵店老板的?从你的话中可以判断出你开门的时候你们老板还活着,那么在这一段时间内老板室内如果有人进出的话就谁都不知道了,但是你刚才带着大人一进来连地上的尸体都不看一眼就一口咬定是我们杀了人,试问一下,你在官府怎么就知道在这儿杀了人?除非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或者你早就知道贵店老板会在你走后的那一段时间内死亡,你说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包拯接连提出几个疑问,冷冷的盯着那掌柜。
那掌柜这才知道自己话中的把柄被包拯抓住了,一下子竟然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急得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直往下掉,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怒道:“不管怎么样,反正在这间屋子里死了人,就只有你们几个人在,你们就脱不了干系!”
孙秀春见掌柜已经败下阵来,再和包拯辩下去就要无法收场了,于是沉下脸来,凶狠狠的说道:“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再争论了,有本官在,真凶他再怎么会狡辩也休想逃脱,来人呀,把他们都带回府衙,到公堂上再审也不迟!”
包拯听孙秀春话中已是把他当作了杀人凶手,不过他早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因此并不惊讶,看到那伙如狼似虎的官兵张牙舞爪的向他和公孙策扑来,也不躲闪,而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好吧,反正我们已是瓮中之鳖,只好任你们宰割了,不过请不要忘记大宋的律法,如果你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恐怕到时候还是要请我们出来的。”
孙秀春一愣,勃然大怒道:“好啊,杀了人竟还敢如此嚣张,看来要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了,来人呀,给我带走!”
“慢着!”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包拯连忙望过去,却见一个身材颀长,丰神俊朗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外,他脸如冠玉,皮肤苍白,似是身患疾病,正在思索这人是谁,那孙秀春却恭恭敬敬的欠身说道:“下官给王爷请安了,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小心身体呀!”
包拯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正主儿到了,他仔细查看那英王,满脸的病态,不知身患何病?他是特意来的呢,还是路过的?幸亏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英王,否则的话被他知道身份,一定会问他来晖州干什么,那时候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英王好象猜到了包拯的想法,对那孙秀春说道:“本王正巧路过这儿,听到这里争吵不休,所以就进来看看,正好也想找这店的老板去府里做两件衣服呢。”
英王说着眼光扫到地上的太子,大吃一惊,说道:“这不是店老板吗?他怎么会死在这里的呀?”
孙秀春忙恭敬的回答道:“我们刚才正是在抓这两个杀害店老板的凶手,可是他们竟然狡辩,说他们是冤枉的。”
英拯和公孙策的脸上瞄了几眼,似乎在思索他们的来历,然后才问孙秀春道:“那你怎么还不把他们抓到衙门里去?”
孙秀春道:“下官正要这样做呢。”说着对那些官兵一使眼色,就要他们动手。
包拯丝毫没有胆怯,他质问道:“现在根本就没有证据可以说我们是杀人凶手,怎么随便就能拿人呢?难道大宋的律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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