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你是怎么想的啦”依旧有些心悸的魔理沙转头看了眼刚才的方向,现在那里空空如也,似乎是她前脚刚刚飞走,后脚那里的二人便转移或被转移阵地了。
“槙岛先生是被他师傅一刀背敲晕后抗走的。”走在前面的少女头也不回道。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小魔女好奇地略微太高飞行高度,与之保持平行地探头道。
然后额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猜的。”罪魁祸首依旧淡然,“顺带一提,这边的古明地小姐可是读心妖怪的。”
“哎?”魔理沙将视线投向一旁飘着的妖怪少女,不过后者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愿,仅仅是打着哈欠,依旧一副困恹恹的模样。
大概,放在平日里,这样的时候也是她的休息时间吧。
特地放弃睡眠,从家里跑出来,所为之事,绝不会是什么不咸不淡的小事。魔理沙想。
古明地恋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所感应。
随即又转过头去,抛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跟行为不检的黑白老鼠不一样,恋恋,从来没有失约的习惯,也没有,擅自在约定之外,继续占有别人的宝物的习惯。”
“呃”幻想乡的江洋大盗小姐,一时之间被这句话呛到了。
看来读心的能力是真的。
“话,倒也不能这样说哦,恋恋。”不知不觉中无声地开始充当起领路者的少女转过头来,拨弄了一下读心妖怪的额前被晚风吹乱的刘海,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心情愉快。
“诚然,约定比任何宝物都要重要,遵守诺言也是好孩子应该拥有的最高的美德之一,但是,在约定之前,也请鉴明对方是否是值得你允诺的人。”女孩轻声说着,“从前有个困惑着是否要回报他人期待的年轻人,之所以会困惑的缘由是在于他的每一次回报都只会换来辜负和伤害,久而久之,他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回报是否正确。”
“之后呢?”
“之后啊,因为他自己是个嘴皮子硬的烂好人的缘故,所以不出所料地在回应期待的过程中搞得自己伤痕累累的,最后再也没有起来过。”
“怎么可以这样”
“不自量力的结果而已。”少女拍拍手,示意唯一的小小听众回过神来,“既然生来便是蜡烛,就老老实实照亮自己好了,把照亮别人的工作交给那些生作皓月生作明日的人不好么。魔理沙,我们到了。”
魔理沙回过神来,之前望见的垂钓老人已在三步之外。
“呼呼呼,还真是悲观又悲惨的人生呢,小姑娘你讲的那个故事,怎么?是亲身经历么?”垂钓的老人的放下手中的鱼竿,侧目微笑道。
“不,您误会了,我的人生并没有那样凄惨过,从生下来开始,我的父母便将他们的爱毫无保留地给予了我,从我刚刚能够拉着他们的手,尝试着双脚走路的时候起,到现在为止,还有未来,我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过,即使如此,这个故事还是让我觉得很哀伤。”
对老人的微笑同样抱以微笑,少女回答着老人的话,语气平淡,自然而然,毫无停顿做作,她甚至还在这样一席话的途中很有礼貌地向老人行礼,但是末了,却任谁都能察觉到那最后一句话里温度的流逝。
一直无声无言的读心妖怪突然打了个哆嗦。
明明尚是初秋的黎明之前,没想到湖畔的温度会骤降到形似深秋的地步,魔理沙都有些后悔没有穿些厚点的衣服出来了。
“真实的故事,总是会让观者感同身受。”老人摇摇头,“那么你觉得那样的世界又如何呢?”
“世界还是世界,还是那么漂亮,只是有几个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女人罢了,老人家,在这样细枝末节的地方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的家教还没有儿戏到会让孩子将怪罪的源头归咎到世界头上——这样盲目而可笑的地步,况且,今天特地来找你的人,并不是我。”少女退后一步,将小魔法使拉到身前,“老爷爷,找你的小姑娘是这一个。”
“唔我,我叫雾雨魔理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上台的魔理沙就像是第一次参加演出亮相的小孩一样局促,只不过好在她此刻需要面对的陌生观众只有一个慈眉善目看上去也很平凡的老爷爷。
没有秃顶,头发有好好地长着,蓄着山羊一样的长须,眉毛是微微超出面颊轮廓的长度,当然都无一例外地显露着老年人特有的色素稀薄的苍白。虽然不管有没有笑脸上都会有皱纹,但是皮肤却很干净,没有生物年老时皮肤表面往往会生出的那种老年斑。
“哦嚯嚯,原来来光顾的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啊,不是彬彬有礼的暴力分子实在是太好了。”
老人的话意有所指,魔理沙感觉牢牢按着自己肩膀的那双手上的力道似乎加大了
“那么,说吧。”老头子索性把撂在地上的鱼竿抽出湖面,将钩和线收起来,放在椅子边上,竹篓也扣了起来,合上了盖子。
“啊已经不钓了么?”魔理沙小声地惊呼。
“还钓什么钓啊,被那对大嗓门师徒这么一闹,这里一时半会儿也就不会有鱼来了。”尽管是对钓者来说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这样说着的老人却丝毫没有不悦的神色,仿佛与他毫不相干似的,“这片湖可是很大的,对于鱼儿来说,如果这沙洲边的水域不适合呆下去的话,它们自然会游到别的地方去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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