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爱着女孩但女孩并不爱男孩,让女孩留在男孩身边对于男孩来说就是一种幸福;女孩爱着男孩但男孩不爱她,让男孩留在女孩身边那么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幸福;爱是一次拥抱一次亲吻一种占有,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婚姻必须百分之百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也没有任何保险能够保证这样从一开始就两情相悦的感情不会变质。当一个男孩将一个他爱的却不爱他的女孩留在身边过了很久,觉得自己很幸福了的时候那么自然也不介意让女孩也幸福一点,所以他会逐渐向女孩喜欢的那样靠拢,这样的话女孩也会渐渐喜欢上他;而反过来女孩亦然————听着,小丫头。”
她随手把酒杯底往桌面上一砸,也不管后者会不会碎掉,不过就结果来看它的质地非常优良。
“爱不一定是相互的,而幸福也不一定是同步产生的,一个女孩真的爱上一个男孩的话,那么她就要付出比爱上他高出百倍的努力去让他也爱上她——而不是去斤斤计较对方爱不爱自己。那种把‘爱’跟‘被爱’挂在嘴上,说自己‘爱’某个人但某个人却‘不爱’她,以此想要唤起对方良心上的谴责以露出破绽亦或者是博得旁观者毫无必要的泛滥的同情的女人,嗯让我想想,好像不止是外界,不管是哪里的住民,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会称呼那样的女人作——碧池。”
各种意义上的。
少女耸耸肩,轻描淡写好似讲完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话,桌上的气氛也随着她的落杯而为之一振。
魔理沙一直觉得那道注视着自己的视线里仿佛蕴含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在她迷惘和惊慌失措的时候引导着她的心灵做出一个又一个原本无法做出的抉择举措。自己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毫无遮掩,而视线的主人却无懈可击。
“听着,如果你真的对你的前辈抱有某种无法确定是‘爱情’但却毫无疑问地是善意和亲近的心意的话,那么就不要像刚刚那样陷入愧疚而或是亏欠感里,那是毫无意义的。快点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吧,不要为过去没有做什么而感到遗憾,因为更重要的还在将来,如果你明知已经错过了春天却还在为之叹惋的话,那么你恐怕连夏天秋天冬天都要一起错过了。”
魔理沙已经不想去计较为什么对方会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了,小魔法使在心底再一次地相信了“魔鬼是无所不能的”这一条定理。
那些擅长玩弄人心的生物最喜欢做的事不就是这样的么?轻而易举地穿过你自以为用铜墙铁壁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心壁,从连自己都快遗忘的角落里捉出你掩藏着的不愿意见人的让人害羞的小心思,然后又献宝似地拿在你眼前摇晃。
“啊拉啊拉,还在犹豫着什么呢?再不做点什么的话你前辈可就要飞的远远的咯。”
魔鬼在悠悠吟唱。
“老爷爷!”
脑中灵光一现,魔理沙蹭地一下站起身,转过头来兴致勃勃地向着太公望出声道。
“只要是有姓名和生辰八字的话,那么就能够算出想要知道的结果对吧?”
“是的。”从刚刚起就一直品着茶,默不作声地观望着这一切的老人笑着点点头,眼神中带着赞许,他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
“那么,就不算前辈的,请老爷爷帮我算一卦吧,就算我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前辈!”
“真的只需要算这么一点东西么?”仿佛是在意料之中的太公望依旧笑吟吟地,他反问道,“我们算命的这一行,算的,就是‘命’,小姑娘你想要的答案都包含在这‘命’里了,不如正好一起算了得了。”
“这样可以么?”魔理沙微微转过头去,向那个不知何时由陌生,渐渐地变得可靠起来了得银发少女投去询问的光,得到的是对方的颔首肯定。
“奥妮,”第一次擅做主张,以这样的简称称呼对方的魔理沙,流露出了往日在相熟的友人面前的那副毫不拘谨的爽朗笑容,“既然老爷爷说可以,那么你有没有想要知道的问题呢?”
似乎是对新的称呼有些诧异,一度的走神之后又回过神来,“奥妮”小姐摇了摇头,报以理解和体谅的笑容,随即指了指老人,摇晃着杯中的酒不再言语。
魔理沙转过头去,迎上了老人的苦笑。
“老实说,老朽都开始好奇起来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连老朽今日已经另起过两卦这样的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老人家多虑了,我也仅仅是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罢了,这算不得什么本事。”
“想知,便能知,这还不算本事?”老人挑挑眉,“说起来,半个时辰之前,老朽蓦地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老人的话尚未说完。
“抱歉,诸位,我去补个妆。”女孩轻描淡写地扬了扬不知何时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随后把它撂在桌上,起身离座。
三言两语之间,她竟然已经无声无息地喝光了一瓶度数不低的烈酒。
话已至此,饶是太公望这般的老者,也不好再厚脸皮作什么干涉。
魔理沙刚想说“你要上厕所的话也得等我陪你去啊,这附近很危险”,但是下一刻,刚刚还趴在桌上打盹的读心妖怪却如同上了发条一般飘忽起来,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这两个家伙算了,老爷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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