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做一个穿着半截和服跟平角内ku到处跑的男人?还是做一个穿着一条打满补丁的大红色背带裤跟白衬衫到处跑的男人?
在这道选择题面前,冷泉悦毫无悬念地选择了后者。
“也就是说老子这么多年遮风挡雨照看的小兔崽子结果是辉夜那个死女人的弟弟!?”
藤原妹红感觉这个世界已经不能更糟了,上一次让她如此窝心的时候尚在一千三百余年前,她从家仆那里得知自己那个老不羞的种ma爹打算以年近五十之躯去追求某个外表看似与自己同龄的艳名远播的女子。
而且好死不死的,某个‘艳名远播’的女子恰好都在这两件窝心事里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
“那个,要吃桃子么?”盘腿坐在另一边的,本身便能透过气质体察人事的比那名居天子见状,小心翼翼地从帽檐上摘下一颗桃子递到她面前。
“不用了,我想静静。”诚然言语有些粗鲁,但是面对纯粹的好意,藤原妹红也不会避讳什么。
至少,在外人面前是这样不错,至于某人算了,有时候不提他也罢。
在人世里摸滚打爬了几百年,最后忍无可忍远遁山林的藤原妹红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识人之度,面前这个有着一头湛蓝色长发的姑娘虽然素未谋面,但是通过之前三言两语间的交谈下来,藤原妹红也对这个女孩有了些简单的认识。
再者之前走廊上,冷泉悦跟她的那些小动作,自然也说明这两人的关系不坏。
开玩笑,老实说藤原妹红这么多年下来还没见过冷泉悦随随便便主动跟自己之外的人有过这种积极的,带有玩笑性质的肢体接触。
是个眼里很干净的女孩。
藤原妹红懒得用什么高尚的形容词来描述一个人,‘干净’和‘不干净’,或许便是她审人度事所用不多的标准。
“静静是谁?你朋友么?”天人少女收回手去,一边嚼着桃子一面微微歪着头,不紧不慢地问道。
“”
更正,这妮子很看不见着头
藤原妹红默默地在心里加上一条定论之后,转过头去甩给比那名居天子一个后脑勺,不再搭理她。
房间里此刻还默不作声地坐着另一个女人,那个跟冷泉悦外表神似的家伙。
“我是他的式神,会长得比较像也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主人的关系。”
察觉到藤原妹红不善的目光,两仪式不温不火地将早已了然于心的答案抛了过去。
“那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他说起过你?”
“大概是因为我或许会扰乱寺子屋的日常吧。”
较之前一句谎话,这又是一句实话了。
她的存在,在这片土地上毫无疑问是个遭祸的灾星——在幻想乡的主人已经是迷途之家这个前提下的话。
“总之,我只是附属品性质的存在,一举一动都受制于冷泉悦的命令。”两仪式耸了耸肩,坦然地向藤原妹红表示自己是无害的。
比那名居天子默默啃着桃子,旁观着这一切,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心底,暗自留下‘一会儿去给白痴知会一声,他的式神态度有点奇怪’这样的考量。
值得一提的是,身为当事人的冷泉悦以及另一个女人此刻并不在房内。
仅仅是为那个女人中途的一句话。
“信女,随妾身回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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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喝茶么?”蓬莱山辉夜指了指茶具。
“不了。”
“妾身以为剧烈运动之后的人都是会很渴的不是么?”
“那个,倒也得看‘人’了。”冷泉悦凝视着自己的脉腕,话语里带着些惋惜,“对于我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来说,口渴倒也是种奢求。”
他现在已经换了身衣服。
虽然藤原妹红那身衣服他穿起来除了有些短之外基本没什么问题,但是一直穿到现在还不还给人家也有点说不过去。
“虽然妾身有知晓你是在人间之里度过的少年时代,但是没有想到会跟那个野女人扯上关系。”蓬莱山辉夜似笑非笑地回道。
“更正,我的少年时代还有一天半才结束。”冷泉悦瞟了一眼房间一角的时钟,距离正午十二点还尚有些许时间。
蓬莱山辉夜的卧室。
进房间的时候,出于最低程度的好奇心,他的确有在礼貌的限度内四下扫视过。
但是入眼的也仅仅是一间装缮得异常得体的和式卧房而已。
或者说,较之红魔馆那种奢华大气的西欧资产阶级装修,极东之地的和式居所本身便是以朴素著称。
水墨的挂画,新鲜的还透着水汽的插花,晒过的榻榻米。
浅浅的绿色调,这间卧室所给人的印象。
倒是,在意料之外的失望呢。
不过蓬莱山辉夜似乎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的感触,转而嘴角浮现起诡异的笑来。
她盈盈起身,走到房间内侧的一扇蓝白分色的门前,一口气拉开。然后,像是炫耀一般地手叉着腰,转过身向着他挑了挑眉。
“我就知道。”
望着那门内满眼的宅物,冷泉悦蓦地笑出了声。
“哦,在这呢。”冷泉悦蹲在一排书架的角落里,从最下层的地方抽出了那本眼熟的漫画书来。
“当年翻完之后妾身就把它压箱底了,不过话虽如此,妾身可也有记得定期给这些书做防腐处理哦。”蓬莱山辉夜驻足在书架的另一侧,似乎是在随性地翻找着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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