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朋友结婚,忙得晕头转向,连发通知的时间都没有,回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暂时更新一章,大家先看着,这张算昨天的。我加紧写,等会再发一章。
臧霸与四将一到临淄城,就被以“问罪”的名义押入州牧府的监牢中分别关押。
夏侯兰以提审臧霸为名,单独带臧霸去见袁斌。
袁斌坐在榻(矮椅,古代家具的一种。跟日本的“榻榻米”差不多,但较它为高,一张榻可坐一人,若两人想要坐在一起,把两张榻并在一起即可,古人称之为“合榻”。)上,见臧霸进来,两人相视大笑。臧霸施礼安坐后,袁斌开始询问臧霸,四将的情况。
袁斌问道:“宣高,你看他们四人能为我所用吗?”
臧霸摇头道:“难,难啊,通过一月来的观察,那个高顺整天冷冰冰的,为三人之首;张辽多谋,油盐难进,此二人不会轻易动摇。倒是我原来的那个兄弟曹性,对属下的身份十分羡慕,还有那个成廉是个粗爽重义的汉子,这两个人比较容易劝动。”
“这四将中,高顺、张辽才是我最想得到的,高顺骁勇颇有智谋,为人清廉、治军严谨,手下七百陷阵营无坚不摧乃天下难得的武将;张辽乃天下无双的名将,赤壁曹操兵败张辽八百人大破孙权十万大军。吕布白门楼兵败被擒,张辽最后降了曹操,自己厚待张辽,加以重用,还是有希望将他收服的,这高顺到最后慷慨赴死,收服他看来难度不小。”
想到这里,袁斌对臧霸言道:“暂时先采取‘各个击破’的办法,曹性、成廉二将先试探一番,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先归顺于我。至于高顺、张辽二人,急切间不能以言辞感动,结以恩义,加以时日,淡化其上下之情。”
“宣高,你先上后堂回避下。”袁斌对臧霸说完,然后吩咐夏侯兰带四将上来。
臧霸退至后堂,片刻,夏侯兰引着四将进来,四将进来见左右皆是虎背熊腰的虎贲之士,一位身穿锦袍,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坐于榻上微笑地打量着四人。其身后一员虎将,手扶腰中佩剑,目光紧盯自己四人,眼中寒光闪烁。
“这就是袁绍四子,青州牧袁斌吧,看起来倒是英武不凡,不像其他世家大族的公子们,一个个面色苍白,手无缚鸡之力。他身后这人好犀利的眼神,当年自己初次见到主公时,就是被这种眼神所吸引,虽然他的气势还比不上主公,但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不知道他与曹操手下的典韦、许禇相比,会怎样?”这是张辽看见袁斌时,脑中闪过的想法,转瞬即逝。
“参见州牧大人。”四人仅仅是抱拳施礼道。
“见了我家主公因何不跪?左右拿下。”袁斌身后太史慈大声喝道!
左右两旁的护卫纷纷上前,就要拿下四人,成廉闻言,忙上前一步,护住三人,高顺在左,曹性在右,皆成戒备姿态,张辽护住后方。四人双手握拳,怒目而视。
袁斌挥退了众护卫,道:“早就听闻诸位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高顺道:“贱名不足挂齿,我主奉先公才真正的是名扬四海,威震天下。”
袁斌见高顺对吕布如此忠心,心中略感无奈,对吕布能拥有如此忠心,又有能力的将领,既是羡慕,又是嫉妒。
张辽抱拳道:“州牧大人,我等此次前来是为证明臧霸将军清白的,我等与主公失散,只因曹性将军与臧霸将军有旧,故尔前来投。臧霸将军讲义重诺,才收留我等,并非其‘私招部曲,意图谋反’,还请袁大人明察。待大人查清此事,我等愿即刻离去。”
袁斌道:“诸位放心,对臧霸将军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只是无有证据,难堵幽幽众口,不如诸位在青州安顿下来,以塞众人。”
“多谢大人厚爱,但主公对我等恩重如山,我等需前去寻找,还望大人见谅。”高顺看了看其他三将,一口回绝了袁斌的拉拢。
“大胆,你们当我青州是什么地方,我家主公好意收留你等,你等不感恩,反而推三阻四。”太史慈上前怒道。
“住口!子义,退下!”袁斌大声喝道。
袁斌见到张辽如此说,心中有些不悦,但强颜道:“诸位真是忠义之人,古时的义士也不过如此,诸位真有古人之风。有诸位为将,吕奉先何其幸也!”
张辽与高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道:“我等可以暂且住下,但有一事,不可不讲,还请大人见谅。”
袁斌道:“不必客气,但讲无妨。”
张辽道:“大人,我等与主公失散,还请大人赐予令牌,准许我们进出青州派遣探马,四处打探主公消息。”
袁斌见张辽等人意志坚决,非言词可打动,无奈道:“诸位勿忧,我袁斌言出必践。我青州令牌何等重要,不可随便予人。不过,诸位放心,我必多方打听吕将军落脚之地,一有消息,立刻告知诸位。”
成廉道:“空口无凭,如果你反悔,到时候扣下我们不放,我们岂不是坐以待毙?”
袁斌道:“呵呵,这位是成廉将军吧?不愧是一员猛将,果真威猛豪爽。”
曹性对成廉道:“成廉,大人面前不可胡言。”又对袁斌笑道:“嘿嘿,大人不要与成廉一般见识,他是个粗人。敢问大人,不知我等什么时候可以回营,我等的兵马不晓军纪,恐怕冲撞了大人虎威,我等还是回营看管为好。”
袁斌心想:“好个曹性,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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