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疼的腿抖了一下,但是没有缩。看着宁芝蹲着给他处理伤口。
将伤处清洗过之后,宁芝就叫伤口略晾一会,在倒上一层白色的粉末,就将还往出流血的伤口止住了。
再将白色的棉纱布裹上,不松不紧,最后打结。
“这药极好,明日就会比今日好很多。我知道你明日不可能因为这点伤势就不上战场,我会继续给你换药的。”宁芝亲了一下裴珩的膝盖。
膝盖一片乌青,不知道是撞得还是怎么来的。
反正叫人看着就心疼。
方才那么疼,裴珩也只是抖了一下没有缩,这会子,被她带着温热的嘴唇这么轻轻一亲,他反倒是使劲缩了一下。
触电一般的躲开。
宁芝什么都没说,只是起身,再用干净的水将帕子浸湿,给裴珩擦了手和脸。
再用一块帕子,给他将头发擦了一下。然后将脏兮兮的里衣脱了。
脱到了裤子的时候,裴珩不许她再脱了。
宁芝就退出去:“那你自己换,我等你。”
裴珩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宁芝没等叫就进去了,见裴珩已经自己换了干净的里衣,看水盆的样子,他应该是自己擦了身子。
宁芝叫人进来将这一摊收拾了,然后靠着裴珩:“马上就有的吃,你饿了吧?”
裴珩点头,第三次问:“你好些了?”
“好了,我不过是着凉了,本就不是大事。可我不怪你叫我来。我早该来了的。”哪怕为你最这些微不足道,谁都能做的事呢。在你身边近一点也好啊。
宁芝深吸一口气,抱住裴珩:“我一直担心你。很担心。”
甚至梦里也梦见裴珩出事。
“没事。”裴珩回抱她,将她箍住:“来了就好。”
宁芝点头,与他依偎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到帐子外头连翘说膳食来了。
宁芝看着裴珩狼吞虎咽的吃了许多,然后就看着他眼皮子都睁不开。
根本还没入夜,她就看着裴珩拉着她的手躺下去,不出五分钟就睡沉了。
她心里知道,裴珩是累的,心疼的亲吻他的嘴唇。
然后才起身出去。
“你们两个还不去歇着?都伤着了没?”宁芝看帐篷外头玄雷和玄风站着,就轻声问。
玄雷忙道:“属下胳膊伤着一点,不碍事。”
“包扎了没?”宁芝又问。
玄雷说包扎了。
宁芝点头:“你们两个快去歇着吧,今夜有我的人在,他们守着就是了。你们两个也与你们殿下一样累了一天。明日还有的累。”宁芝道。
玄雷和玄风对视一眼,犹豫再三,却不敢走。
虽说姑娘的人守护也可以,可是他们是裴珩的侍卫,没有主子的吩咐,就不能擅离职守。
“听我的吧,这是非常时期。你们要是累垮了,明日怎么办?”宁芝叹气:“明日我叫你们殿下下命,你们每天都跟着,又不是铁打的。”
玄雷尴尬的摸头:“不是不放心您,就是……属下们的职责所在……”
“那这样吧,你们两个换上半夜下半夜。叫其他侍卫过来几个。与我的人一起守着如何?”宁芝也不为难他们了。
这一来,玄雷和玄风就应了,玄雷先去歇着。
因为还早,宁芝不急着歇着,她先替裴珩处理些他自己的琐事。
折腾了一个时辰左右,才喝了药进了帐子。
裴珩人就睡得熟,宁芝没去吵他。
就在一边的小榻上躺下来,也没脱衣裳,就解开了外衣的带子,解开头发睡了。
早起,裴珩准时睁眼,一睁眼就觉得小腿很疼。
动了动,扭头就看见了小它上睡得不太规矩的宁芝。
他皱眉,心就觉得密密匝匝的有点疼。这傻姑娘。
想起昨日她脆弱的问他会不会离开的样子,裴珩慢慢坐起来。
卷起裤腿,按了按伤处,见没什么事,就放心下地。
走到了小塌边,低头看宁芝。
、她躺着的地方,正是帐篷窗户对着的地方,阳光顺着帐篷的边进来,罩着她一张小脸,美丽又天真。
裴珩亲了她一下,然后拎着衣裳出了帐篷。
他是不想吵她睡觉,可惜这里毕竟是军营。很快宁芝就被吵醒了。
再寻觅时候,裴珩已经再次去了杏树镇。
“姑娘不必着急,殿下走的时候说了,今日可能无战事,他只是去城墙巡视。”李执道。
“哦对了,殿下问了属下,说为何不见秦毓,属下说他回京去了。”李执道。
宁芝点头:“好。”
宁芝笑了笑:“果然安逸就要生病,我这忙了这么会,感冒自己就好了。”
果然今日一起来就神清气爽了。
李执几个都笑了。
宁芝吃过了早膳,也不肯做米虫,自然是带着连翘投身于伤病帐篷。
她做这个已经得心应手,就算是几个月不做,却依旧熟练。
甚至已经能做简单的扎针止血,或者死缝合了。
是的,缝合。
因为有的人伤口创面太大的时候,确实是需要缝合的。
但是这毕竟是古代,没有现代那些先进的技术以及工具,所以缝合用的……就是针线。
酒泡过而已。
这不是宁芝的发明,而是本来就有的,但是这里的很少接受这个治疗方式。
基本上不是止不住的话,他们不会接受自己身上被缝针的。
而宁芝改进了一点点,就是把平滑的针改成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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