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自然是愿意,臣敬陛下。”裴珩一笑,也端的是fēng_liú无限。
两口子好一阵装模作样,看的众人都闪瞎狗眼了。
要说这只是做戏,众人还真是……不怎么信。
咩咩都迅速捂着脸,然后从指缝里看他爹娘,然后嘿嘿傻笑。
这一来,众人更是……
好吧,陛下和摄政王亲近是好事。真是好事,千万别闹起来啊。
等宴会散了之后,已经是半夜了。
宁芝和裴珩自然也是半夜就起来了的,到这会子,早就累了。
咩咩更是几个时辰之前就被抱回去歇着了。
他们两个从圣元殿出来,走到了陛下该住的寝宫,也就是过去建文帝还在盛京的时候住的圣安殿。
太监们欲言又止,大宫女也跪在那有话说。
宁芝看着他们:“说。”
“陛下,摄政王……摄政王的宫殿在静安殿……今夜摄政王是要留宿圣安殿吗?”
静安殿,那是历代皇后的居所。
宁芝差点笑出来:“谁叫你们安顿出静安殿的?”
“这……这……按规矩……”大太监迟疑了。
“规矩……好了,自作主张。摄政王自然是与朕一起住,不过将隔壁承平殿好好收拾出来,给摄政王留着,万一与朕吵架了,朕也好去找他。”
裴珩白了宁芝一眼。
“是。那……那这起居注……”大太监也难,不问吧……有这么一个规矩,问吧,也觉得真是作死。
“起居注,你可以从今日,写到五十年后。每日都是摄政王侍寝。”宁芝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好不心虚的看裴珩。
就算是她没做皇帝,那也是一样,这男人侍寝!
“朕这圣安殿里的事,除非是有臣子或者外人。否则平时的规矩就是你们什么都看不见。朕与摄政王在一处的时候,什么规矩,你们自己琢磨就是了。”
“是,奴才明白了。”太监们忙磕头。
他们也是真明白了,那就是说,与摄政王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宫中规矩嘛。
装个聋子瞎子简单。
裴珩笑着扶着宁芝进了屋里。
甚至没叫人跟进来,就一脚踹上了房门:“陛下好生威严。”
“那你还不赶紧伺候我?”宁芝仰头。
裴珩将她推着靠在门上面,就低头亲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芝只觉得自己呼吸都不顺了,才被裴珩一把抱起来:“今夜不要求饶。”
“只要你舍得。”宁芝抱着他的脖子,被吻红了的嘴唇看着颇有点可怜。
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看着裴珩,满眼都是他。
本就两情相悦,裴珩又喝了酒。
本就这些日子大事多,裴珩心里难免起伏。
如今对上这样一个美丽至极,又已经是大晋女帝的他的妻子这样,他如何把持得住?
何况,男人对于征服,永远是有兴致的。
就算是因为爱她宁愿退让,但是不代表不会在别处征服。
比如……床榻上。
所以宁芝被抱起来放在床榻上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裴珩将她的衣裳解开,不管那是龙袍,只丢的随处可见。
两个人坦诚相待。
“陛下可还满意臣侍寝么?”裴珩故意亲她的脖子,然后逗她。
“裴珩,我喜欢你。”宁芝回答着,却伸手摸着他身上的疤痕。
他健美的身体上,刀剑痕迹好几处。已经是去不掉疤痕了。
裴珩也亲吻她的疤痕,两个人夹杂着心疼的翻滚格外叫人心动。
裴珩若不是顾及宁芝后背伤势还没好全,真是要折腾一场了。
最终,还是没叫宁芝一夜未眠。
她初初登基,明日是要上朝的。
还有许多事没有办,就是这个月,都不能不上朝。
想要轻松,也得等过几个月之后了。
宫外,散了宴会之后,宁蕴主动走到了狄述跟前:“沐恩候。”
狄述看宁蕴,自然也知道宁蕴是谁:“靖宁候。”
“沐恩候……还习惯么?”宁蕴也不好问的太直白。
“甚好,多谢靖宁候关怀了。”狄述笑了笑。
他对这个年轻人还是很感激的,妹妹与他关系好,他也一直照顾妹妹。
“改日……改日你我一起喝酒。”宁蕴笑了笑,找了个理由:“宁蕴很是佩服沐恩候的武艺,有空切磋一二?”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狄述笑了笑。
武将之间,互相想要切磋武艺,这着实不算什么奇怪的事。
多得是武将与敌国将领都还能切磋呢。何况如今的狄述……也不算敌人了。
宁蕴与宁荨一道走,宁蕴有了自己的府邸,但是府里没人,他也不爱回去。
于是就往宁荨府上走。
叔侄两个坐定喝茶,宁荨先叹气:“没想到,真是五哥。我倒是没见过,与芝芝……与陛下长得不一样。”
“是啊,完全不太一样,但是……也许是知道身份的缘故吧,总觉得有点亲近。”宁蕴笑了笑。
“日后你我照拂他几分吧。听说卞后已经被送出宫,送去北郊了,那里有个尼姑庵。”宁荨问。
“嗯,前几天就送出去了。不提也罢,要不是她真是陛下生母……哼!”宁蕴对那女人显然是丝毫也没好感的。
宁家的人都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了。
“我觉得像是做梦,这就……这就成了女帝了。”宁荨皱眉,看着宁蕴:“你说我们是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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