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校门之后招了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脑子乱成一团麻,心里考虑些什么问题眼看就要得到答案,可是却始终抓不到任何头绪,等车路过中关村的时候我忽然喊停,告诉司机从这里右转,我要回小白楼去瞧瞧。
北京的春天素来是令人烦恼的季节,并非猫和狗在这个季节要发qing,我指的是这么大一首都,国家的经济政治中心,暖洋洋的阳光下,风一直狂吹,经常弄人一身一脸的土。
据说国家正在积极治理沙尘和进行各种代价昂然的环保举措,可是从我下车之后立即被一阵西北风吹的迷了眼,看的出来,国家都白忙活了。
我站在小白楼对面的阳光下,愤愤不已的吐着沙子,手上狂揉眼睛,揉了半天眼泪还是哗哗的流,眼睛不舒服导致鼻子也痒,擤了几管鼻涕手里发粘,我左手摸便全身发觉没有纸巾,掏出些零钱回头朝着小白楼对面的小超市走去,这功夫,一辆面包车停在小白楼下,车门砰的拉开下来几条黑衣大汉。
我扫了一眼脚下不由走快了几步,这几条大汉一看就非善类,实在没有比他们更像坏人了的人了,脸上恶狠狠的表情就像写着我是黑社会一样,从驾驶室出来的光头汉子魁梧彪悍,这种下面罗圈腿但是上肢异常发达的体格,一看就是没少练过举重的效果.
他下了车之后,手上的棒球棍朝地下一点,日本鬼子似的双手拄着站定之后,后面下来的一群黑衣汉子嘻嘻哈哈的像是来参观的,人人手里一卷报纸都围在他身边。
后下来的这些人素质极差,就算是黑社会也是马仔档次的,开始四处吐痰,大声说话互相敬烟,但我注意到他们手中报纸的末端,手里握的部分似乎是刀把。
我进了小超市买了包纸巾,撕开之后站在门里擦着手,眼睛留意着小白楼那边,只见那几个汉子凑在一起低声商量,离着远我听不到,光头大汉面目阴沉的说着话,身边的几个汉子全都止了笑冷着脸点头听着,一个年轻的被光头一指,他点点头首先就进了小白楼下的大门。
剩下的几个人都聚到车边上,点着了烟互相聊着,没一会那年轻的出来了,摇着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光头汉子把烟头一扔,朝后面张望,我由于视线关系看不到他在张望什么,他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一挥手这群人轰的一下全都涌进了小白楼。
我心里开始狂跳,感觉心脏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这些人是针对我们公司来的?怎么,要打砸抢吗?怎么办?报警吗?
一瞬间我转了无数念头,我掏出电话拨号,手里抖的连110这三个数字都按不利索了,这时门外面出现一个人。
这个人本来背对着我,一直磨蹭着不进来,我感觉门外的阳光被挡住,就随便一抬头,这个人刚好转过来面对我,我顿时愣住了,这个人看见我的同时一楞神。
我眼皮一跳,这不是王丧嘛!
他一看见我起初有点发愣,紧接着似乎是回过味来扭头就走,方向却是面包车那里,我还有些疑惑的时候,只见他越走越快,嘴里大声喊着,“弟兄们,正主在这儿呢!”
我当时有点恶向胆边生的感觉,一瞬间内心的暴力倾向就被什么点燃了似的,我眼睛都红了,破口大骂着,“我操的类,是你小子把坏人引来的,我他妈踢死你!”手里抓了一大把口香糖就扔了出去。
王丧从走变跑,天上的口香糖被风刮的四处乱飞的时候,我朝外窜了出去开始追他,他嘴里喊着听见后面脚步声回头看见是我,个子不高腿迈的频率却快,几步摸到车门上刷的飞快拉开,慌慌张张的在车里摸索半天拽出根东西来,就是那种塑料制成的板刷,回头举着刷子朝我就冲了过来。
我小时候没少打架,虽然经常都是扮演智囊的角色,可是也算身经百战了,虽然没有实际进过拳馆练过腿脚,但是面对个塑料刷子还不至于被吓住,我迎着他抬脚就踹。
我第一脚被他躲开了,便及时抽回身来又踹第二脚,他朝后一闪身又躲过去,两个人之间就有了距离,王丧手里的刷子舞的呼呼做响,招招都朝我头上砸,看来还是有些造诣。
我可能还是因为久疏战阵,小时候怎么打架不吃亏都被我忘在脑后了,我想用臂挡住好欺进身去,实在不行就扑倒了踢他,谁知一下就被刷子就扫中了,半边脸当时火辣辣的疼,我架着胳膊没时间揉脸,一个直拳就过去了,左手一把抓住他衣服,右手这拳还是准头过偏,被他一下躲过去,左手感觉抓住了东西便使劲一拉,嘶拉一声就把他穿的西装给拽下来半撇,可是鼻子顿时一疼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我恨死这刷子了,鼻梁挨的这下太他妈疼了!
我跳起来居高临下踹他,嘴里不停喊着操你妈呀!操你妈!他也骂着和我一样的话,手里用刷子抡我,我在空中根本躲不开,硬生生的挨了这刷子,但是这一脚也算建功了,直接印在他右边腰上,他一咧嘴显得挺痛苦,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趁着他爬起来的功夫开始用上小时候打架经常使用的杂乱无章的乱打。
王丧确实练过些功夫,年纪比我大但是腿脚比我灵活,这通乱打一气,我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刷子,其实他没被我击中几次,我反而累的气喘吁吁,这番战斗惊动了不少旁边的居民商户,其中很多人和我算认识,都见面点头,却都围在远处看着热闹,没一个上来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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