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前来祭拜之人都走之后,安山忽然转头对着赵文彬说:“文彬兄弟,当今之世,我安山的亲人只剩兄弟一人了,不知兄弟是否也会离我而去”
赵文彬见一向坚强的安山,身子此时竟也有些摇晃,脸色苍白的吓人,不见丝毫的血色,满脸的血污,心中不由的一酸。语带哽咽对安山说:“大哥,你先休息下好吗?不然伯父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
“不,你先回答我”安山一脸坚定地说。
“大哥,还记的幼年之时对我所说的话么!那就是我的回答!”赵文彬盯着安山那充满血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好兄弟,不管走到哪里,我们都不分开”
安山听的一呆,神情激动地拍了拍赵文彬的臂榜:“好兄弟”。
随后转身出了灵堂,换了衣服,洗了把脸,来到大厅。召集过来所有的家仆,对着众人说道:“由于家父的亡去,家中无人管理,自已不能因此而有负大帝所托,还要赶赴军队,率军前去剿匪”。于是发了遣散费用,全部赶出府去。只对一旁急的不停发问的赵文彬了声:“我自有道理,以再你对细说”
等家仆都走完后,安山更是变卖了所有家产,背着父亲的骨灰,带着由变卖家产得来的大量金票和被气的一声不吭的赵文彬骑上战马,连夜出城,马不停蹄地直到军营。
来到军营,对着前来安慰的周大等人说了声“没事”,便直奔自已的账篷,倒在床上,纳头便睡。
“没事?”周大等人看着安山离去的背影,回头问赵文彬“参军,真的没事?”
赵文彬也正在恼安山一直对自已不理不采的气头上:“我当然没事,又不是我~~~~~~”呆了呆,不理周大等人,转身也进了账篷补觉去了。只把周大等人搞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看两人的样子,再问只会触霉头,便各自又去操练士兵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赵文彬就来到了安山的账篷,只见安山双眼红通通的正在床上抱着不知从那里找来的一壶酒,正在那发一会呆喝一口酒。
“大哥,知道你心里难受,不过还是少喝点的好”赵文彬欺身上前,一把夺过安山手中的酒壶轻声地说:现在可以和兄弟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难道伯父大人不是病死而是另有原因”
安山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头也不回地就扔给赵文彬说“这是当时在你赶来之前,家中仆人在打扫父亲房间时发现的一封信”
赵文彬把信打开,只见上面点点血迹,想必是安平病重期间写此信时留在上面的。赵文彬从头到尾把信读了一遍,一边读一边深呼吸,看完后只气的脸气发白,双唇打颤,半天才咬牙道:“老贼秦世荣,可恶之极。”
原来此信确是安平重病其间所写,安平自知这次病来的比较猛,知道自已不久于人世。自咐自已这一生来,尽职尽责,对的起天地良起,但最令自已放不下的就是爱子安山。
为了能使安山一心用在武技,安平从来没对他谈起过自已为何不去上朝而天天称病在家。当安山当上将军后又一直忙于军务,常常不在家。所以也就一直没对他说起。
虽然现在安山武技大成,但是官场之事并不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反而一两句话就能致人于死地,杀人不见血,依照安山的性格和脾气一定会吃亏的。这次秦世荣的事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能使爱子即及早地醒悟,了解到官场之中的黑暗并不是他想向中的只论“对”“错”那么单纯。
便在重病期间勉强修书一封,把此间的来龙去脉祥祥细细地写了一遍还没等派人给安山送去就病故了。
赵文彬好像用尽了全身之力才说出了这句话,腿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跟着没酒喝的安山一起发起呆来。
过了好一会,赵文彬才缓过神想了想来,对安山说:“大哥,说真的,我现在真的很偑服你在处理伯父后事时的表现。竟然能压下火来,没有吵吵着去找秦世荣报复”
“自从我在看了父亲这封信后,我自然就知道秦世荣一直在对付着我们安家,我要是当时便有所妄动,只会落人口实,更会遭到秦世荣的打压。”安山想起父亲在重病期间还一心地为自已打算,心情沉重地说。
“看你把家财都变卖了,今后有什么打算”赵文彬对着不断叹息的安山说
“没有,我只不过再也不想在王城那个让我心碎的地方呆下去了。以后的事情走一步说一步吧,文林兄弟,我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会”安山无精打采地说
“大哥你放心地好好休息吧,军中一切都有我在”赵文彬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安山的账篷。
“子欲养而亲不在”虽说安山的心愿也是想成为名震万隆帝国的大将军,但那更是父亲的愿望,安山一向不会用语言来表达自已对父亲的感激之情,所以只好一直通过努力的学武用行动向父亲表达着自已的感恩之情。只希望父亲有那么一天在看到自已真正成为了一个大将军后,那沧桑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而如今,在自已刚刚踏上走向成功之路的时候,父亲却倒下了。
一直一来父亲可以说是他心中的一盏指路灯和动力的源泉,为安山的以后的道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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