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的我和你,在好的时间段落相聚。
震动我!使它发电!
震动我!使它直到最后!
震动我!雷电!
震动我!哦,小孩!
引起的全部震动,我需要一些。
行动,行动,行动!
震惊我,让照相机拍下!
我将是英雄,你是星辰。
藉由你的酒和你的鱼子酱。
没有听觉,那是一个以星状物装饰的胶卷。
震动我!使它发电!
震动我!哦,撞击和磨灭!
震动我!制造一个夜晚。
震动我!再一次震动我!
不要减低我的行动。
在光、照相机和闹声中,我行动!”
人们看见教学楼着火,纷纷惊呼起来,有的打110报警,有的打199叫消防车!保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不由地向后摸索着抓住桌子的边缘,才能勉强支撑着不倒。有人纵火,而自己却不知,如此失职,饭碗定然不保!
保安知道是电气火灾,忙至教学楼下,切断电流,然后打开六楼的喷水装置,看着火势渐渐减弱,双手仍颤抖不止!
王峰轻易的跨出没有保安的学校大门……
当他回首望向燃烧的教学楼时,眼角不知不觉的浸下一滴泪水,不知是自己烧了吞噬父亲生命的建筑卸下重负的感触,还是见到人们眼中无辜的惊恐而心中有愧,总之,泪水已混在大雨中。
他狂笑着,如咆哮的雄狮!
闪电如之字,将黑暗的天空点燃,狂风肆虐着,强行将一株小树苗拉倒。
王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父亲遇难前,他从未哭过一声,此时报了仇,无尽的空虚却涌上心头,对着父亲的灵堂,失声痛哭,极为悲怆。
突然,几束手电筒的光亮射了进来,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这就是王峰的家。”“嗯,看看他在不在家里?”“这件纵火案,就数他的嫌疑最大。”
王峰的心脏猛的一抽,推开窗户,纵身跳了出去,藉着一声雷鸣,门外的警察竟没有看到推窗及王峰落地的声音。
外面的地上全是稀泥,溅黑了王峰的裤管,一名警察见一个影子冲了出去,忙用手电筒一照,大叫:“王峰,不要跑!”
王峰一听,惊得魂飞九天,顾不得路滑,忙冲向贫民区,那里的小路多,左穿右插,警察很难追上自己。
王峰亡命奔逃着,好像在和死神赛跑一般,前面是一排旅馆,横着朝向公路,这里是原来的村庄的外缘,村民在这里盖起了两排楼房,都是三层的,而且每一排都是连成一体的,看上去就像是两座整楼。不过每家都只zhan有楼里的一个单元,就像城里的居民住宅楼一样。所有的单元都被办成了旅馆,都在门外挂着大小不一的招牌。
这两排楼房相当漂亮,是瓷砖贴面,建筑规格和内部装修水平都远远超过一般居民楼,与市中心的商住楼相比也毫不逊色。
旅馆几年前就开始营业了,但王峰从未进去过,因为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些旅馆几乎都经营“性产业”,只是具体的经营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这些旅馆应该属于“连带经营”,除了从事“性产业”之外,同时还可以接待普通旅客。只不过随着“性产业”行情的变化,它们可能时而以xìng_jiāo易为主,时而又以其他业务为主。尽管所有的旅馆都不拒绝普通旅客住宿,但是实际上很少有普通旅客跑到那里去住宿。
一般来说,里面的妓女是不会出来的,但有时候生意太冷清,不得已涂些脂粉,伫立在门口向来来往往的男人挥手。那葱葱玉手很轻柔,笑容妩媚,如勾子直勾到男人的心窝窝里面,让人见了,脚就先软了三分。
有的男人不由捏了捏荷包,如果还有点鼓,琢磨琢磨就进去了,荷包不鼓的就只好垂着头走路,吞吞涎水。
记得有一次,一个中年男人三步并成两步的往外跑,一个女郎死死拽住他的衣服,直叫唤:“讲好了一百五,你怎么只给一百哪?”
中年男人道:“脱guang了衣服才知道你身材这么差,服侍得老子一点都不舒服,给你一百算对得起你了!”
女郎脸色突然一变,叫道:“想吃霸王鸡,没门!姑奶奶认得你,你就是对面玻璃厂的党委书记,你今天要不给我一百五,我就闹到你厂里去,让全厂的职工朝你吐唾沫!”
中年男子一听就黄了脸,忙掏出五十元砸给了女郎,灰溜溜的跑了。
王峰每次经过这里时,总能遇到一些个奇闻怪事。这时,似乎自己也成了当事人。
路口已被警察封锁,王峰顾不得那么多,如船难生还者一般冲进了一家“归乡旅馆”,一名四十岁的老板娘站在柜台前,见到王峰,忙道:“今天不做生意。”
很明显,这位老板已察觉到警察就在附近,也许正是来清查的,就算给她豹子胆,也不敢捋老虎须啊。
王峰道:“我来住店,怎么不做生意?”老板娘将他上下打量一通,问道:“你是本地人吗?”王峰道:“是。”老板娘道:“那我不能让你住。”王峰问道:“为什么?”老板娘道:“没看见外面那么多警察吗?等一下或许要进来查住客的身份证,你若是外地人,我还敢留你,因为你确实是住店。但你是本地人,有家不归,去住旅馆,不是嫖娼是什么?”
王峰见警察已向这家旅馆走来,心中一急,忙掏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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