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宁低着头不敢去看身前愤怒的爷爷，弱弱地答道，“是秦离殿下带来的一卷古籍。其实那法阵被秦离殿下改过之后，已经不是我们之前看到的那模样了。”
老关头茫然了，怔了半天没说话，“你是说那法阵被改动了？”
“是的爷爷，我不太清楚这个仪式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每次举行这仪式，秦离殿下都变得很危险很危险。”
“那你的天魔舞呢？对象是谁？”老关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是秦离殿下……”悠宁似乎感觉到这事挺严重的，生怕又被爷爷教训，声音也越说越低。
老关头突然颓然坐倒在身后披着厚厚熊皮的躺椅上，右手扶着额头，“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的，一个人类怎么可能禁受得住天魔舞的魅惑，这种禁术甚至能让圣阶之人都沉沦堕落。”
“秦离殿下实力不可能有那么可怕吧？”悠宁也被吓住了，她年纪不算大，很多修罗一族的隐秘老关头都没告诉过她。
“二十岁不到的圣阶？你想象力还能再丰富点么？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神。”老关头有些激动，莫名其妙的吼了悠宁一句。
悠宁默默地低下了头，有些委屈，“我又没说他是圣阶。”
“不可能是圣阶，我见过他，那时候他还没能彻底掌控风的轨迹，明显只是刚入四阶。”老关头痛苦地抓了抓头上稀疏的白发，心底那个念头一直在徘徊着。作为修罗一族的长老，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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