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养你们这帮废物何用?连一个人都给我找不到?”
……
天色有些昏暗,本想早些休息的沈若兰听到母亲暴怒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是什么事让母亲发这么大火呢?嗯……还是先看看吧。”
她简单的披上了毛绒外套,快步来到母亲的书房。一眼望去,便看到母亲沈雨纤满脸怒容,地上跪着两个低头不敢吭声的奴才。她看了他俩一眼,便收回目光,步伐轻盈地朝母亲走去,“母亲怎么发这么大火啊?是要找人吗?那也不需要您这么着急啊!要知道这对你的身体不好啊!”
沈雨纤注意到是女儿来了,便先遣退了那两个奴才,然后叹道:“我怎能不急,你哥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啊?哥哥?”若兰知道是哥哥的事后,不知是否出于故意,语气也较以前平淡了许多,“他会不会在外玩啊!”
“玩?你说他去玩?一向聪明的你也犯糊涂了啊!莫寒除了你和陈家的那个丫头外,就不可能会和他真心在一起了。而我已得知陈家丫头那儿没有他的身影,你说,他还会去哪啊?”沈雨纤白了女儿一眼,眼光也仔细地打量了下她,若有所思。
若兰也是第一次被母亲这番打量,无形中感到一股压抑的气氛,那感觉压迫者她是她仿佛喘不过来气,她不觉的心里有些发慌,轻声猜测道:“会不会是娘曾经带哥哥去的那个禁地啊?”
沈雨纤目光一收,转过身,姿态优雅的朝屋外走去:“女儿啊,你……真的很聪明啊……为娘还真的糊涂了啊……”
五小时前
沈雨纤一人专心的在书房中看一些宗卷,突然空中开始变得扭曲起来,一团黑雾向四周弥漫开来,然后黑雾逐渐收缩竟然化成一个黑衣老者。他向前走了几步,跪倒在地,眼眶红肿:“小姐,老奴向您请罪,没有保护好莫寒世子,老奴罪该万死啊!!”
沈雨纤微微抬起头,见是跟随自己多年的李奴,便连忙起身,忙道:“李伯这是做什么?我一直将您当亲人看待,我也是您从小带大的。您即使犯错,也无需行如此之礼啊!快起来,慢慢说。”
李奴依旧低头跪着说道:“小姐,我把莫寒给跟丢了,还完全找不到他的气息,我……”
“什么?怎么可能,您好歹也是……”沈雨纤有些惊讶,随即又想到了些什么,“李伯,将当时的前因后果具体说给我听一下,或许会有线索。”
“是,小姐。当时莫寒被元田洋几人污蔑,说他……他……”
“李伯,别害怕。说,我不怪你。”“是……是……他说,说莫寒不是小姐的亲生孩子……”
“什么?”雨纤身体内的元力陡然而出,一片恐惧的威压顿时充满了屋子,然后又很快的消失了。他看了看冒冷汗的李奴,歉然道:“抱歉,李伯。我有些失控。你……你继续说……”
“是。元田洋那小子说公子是整个西兽的耻辱,是造成西兽目前严峻形势的罪魁祸首。若不是因为公子,血族就不会……”
“够了,不要说了。”雨纤伸手抓住桌子,将身体支撑住,“元家近年来很猖狂啊,猖狂的让人注意啊……哼,李伯,你说当时还有那些人在场,他们的反应有是什么?”
李伯声音有些低沉,道:“当时,当时有唐家和董家的那两个小子,一个叫唐末一个叫董晓年。呃,陈丫头陈彩素也在那儿……”
“哦?那一切的源头是陈丫头喽?”雨纤踱步向前走,随即语气严肃道:“她是什么反应?”“她倒是向着公子,而且还斥责元田洋,我想是五年前那次事情,让陈丫头喜欢上公子了吧。”
“哈哈……小寒还真不错啊……”沈雨纤突然一声大笑,样子虽然显得有些疯癫,但总是给人一种阴森之感,“好了,李伯,你不需要往下说了。先麻烦你去一趟长老殿吧,具体的事情就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李奴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雨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忙道:“慢着李伯,当时若兰在哪儿?”
李奴一听,心头一颤,结巴道:“公……公主她……当时也在场,不……不过……却……”
“却没有帮他哥哥出头是吗?”雨纤的声音仿佛降到了冰谷,她望了望李伯,见他点了点头,说道:“待会再帮我件事清……”
李奴听完雨纤的密线传音后,有些着急道:“小姐,这……这对公……”
“不要说了,我自有定论。你先去办事吧。”见李奴已走,雨纤才眼睛一眯,喃喃道,“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了,所有背叛我的人,下场……只有一个……”
元家一处禁地
元田洋的脸依旧红肿着,他目光阴沉,慢慢走入那处禁地,然后打了个响指,手上便冒出火苗。他趁着些许光亮,向深处进发,不一会儿,便来到目的地。
一道风快速掠过,元田洋手上的火苗也消失不见了。随即,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嘶哑的说着:“终于来了吗?做好决定了?”
元田洋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那男子也没在意,继续道:“你应该体谅你的爷爷,他真的是在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会当众扇我脸?为我好会叫我去签订那北善契约?你不知道那契约吗?往年去的西兽人又有几个平安回来的?那个老不死的,只是在明哲保身罢了。而我,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说是为我好。你当我会信吗?真当我是贪吃贪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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