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丘卡斯不耐烦得挥挥手,示意车夫可以离开了,然后迈步向着广场中央的法阵走去。
三个男孩冷冷得看着他,把手探进袍子下。
亚丘卡斯就这样毫无防备得走了过来,阴谋结界庇护之下阴谋的目标完全无法看见阴谋者,哪怕他是个巫妖。
索伦和波鲁裘斯走到两侧,吉尔特左手持着矛尖,右手按在袍子下退到了法阵的中心,立在巫妖面前。
亚丘卡斯走进了三人品字形的包围之中,伸出右手想要触发通往伪沉眠之海的法阵回路。可是这个瞬间,耳边传来水帘被撞开的一声轻响,吉尔特的面孔骤然从阴影中冒了出来,左手的矛尖刺进了他的心脏。
“什、什……”亚丘卡斯震惊得看着毫无征兆出现在面前的少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必死之果。”吉尔特松开左手,退了半步,于此同时阴云退散,清冷的月光照射到了广场上。这个时候他体表褪下了阴谋结界效果的那层紫光,双手所握着的银光流动的短剑在月光下闪烁着,晃着巫妖的眼睛。
难、难道是!
“哈——!”“啊————!”波鲁裘斯和索伦抽出袍子下被附魔纸所包裹的银剑从两边冲了上来,剑刃直接刺透了亚丘卡斯的肋骨把他钉住。
“哇啊啊啊——!!”被灵魂的剧痛和恐惧以及剑刃充斥了心脏的亚丘卡斯惨叫着,疯狂得挣扎着想要摆脱死亡,可是大股的黑血从他五孔涌出来,魔力却丝毫也调用不起来。
泰坦的血肉,金属属性,亡灵斩除,封魔
“必杀之因,”吉尔特用双手握住短剑,一个突刺将剑尖扎穿了亚丘卡斯的喉咙,溅出的大鼓黑血喷了他一脸。
“咯……咯……”被刺透了喉管的亚丘卡斯身体像破了洞的水袋一样向外pēn_shè粘稠的黑色血浆。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眨眼变成了森然的白骨,被风一吹就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身白袍。
还没行驶出多远的马车又驶了回来,车夫的黑袍亡灵咆哮着,似乎是在呼唤他被刺杀的主君。
波鲁裘斯斜眼看着那马车,把银剑裹在附魔纸里,然后伸出手,地面的砖石也猛然扭曲,把马车抓得稀烂。
车夫的亡灵咆哮着一挥手将岩石的手臂打得粉碎,大踏步的冲来。
和波鲁裘斯一样全身被黑色的鲜血所沾满的索伦一样收好剑,袍子无风而动,大团的黑雾喷出如同刮起了狂风,豹子似的魍鬼猛得把黑袍的亡灵扑倒,两大团墨色翻滚着厮打在一起,把广场周围的石柱打的粉碎。
吉尔特伸手拔出刺在白袍上的矛尖,立刻从虚空中冲出大团的黑雾冲进袍子里,眨眼功夫又是一个亚丘卡斯睁开眼睛
“哼,果然如此,必死之果,必杀之因。”还没等对方说话,吉尔特就再次用矛尖刺中他的心脏,然后一刀砍掉亚丘卡斯的脑袋。
索伦看着那颗脑袋滚动着化成黑烟消失,用衣袖擦掉脸上粘稠的血浆,随手从腰间拔出魔杖指着刚把他的魍鬼踢出去的亡灵喝道,“ex!”
火光击中黑袍亡魂的腹部,一下把它点燃了。深夜中高大的亡魂燃烧着熊熊火焰,尖啸着扑倒在广场中央,他身边吉尔特和波鲁裘斯一刀一刀把亚丘卡斯砍得死去活来。场面如同炼狱再现,格外骇人。
“不、不……等一下……”一个老年的亚丘卡斯被拦腰砍断,艰难得爬着试图逃开波鲁裘斯和吉尔特的追杀,尽然爬到了索伦的脚边,“为什么、为……”
索伦一脚踹开老人抓他袍子的手,拔出手中银剑一挥将他半个脑袋削掉,眼前的尸体立刻化成黑色的血液爆开。
波鲁裘斯走过来,拿起白袍上的矛尖等了一会儿,又一击把矛尖扎进一个十几岁的亚丘卡斯背心,大概是不想听小孩惨叫,很快就补了一刀把他杀了。
“还有几个?”索伦抬起头看着广场周围,被亡魂的火光照亮,密密麻麻的亚丘卡斯站在广场外,面孔扭曲着对着结界中三个法师学徒怒吼,可是在因果律的束缚下却无法进入结界的范围内,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一个一个被杀掉……
“还早呢,天亮前能全砍死就不错了。”吉尔特走到他身边,一挥手把火焰熄灭了。
从死亡记录上看,亚丘卡斯的分身是按‘二十岁’‘三十岁’称呼的,那么到底是每十年一个还是每一年一个呢?又是到什么时候为止呢?是转化为巫妖的年龄还是现在的年龄?阴谋策划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算,最后决定,慢慢杀呗。
“啊!啊!啊!”两个人扭过头,看见波鲁裘斯正用短剑砸一个老年的亚丘卡斯脑袋。
“你是变态么?”索伦和吉尔特用眼睛白他。
“我砍的剑都钝了!索伦,重新熔一下。”波鲁裘斯和索伦交换了银剑,一刀就把这个亚丘卡斯超生了。
“封魔千万别忘了。”吉尔特提醒,只有泰坦的血肉才能具有纯粹的封魔属性,只是接触就无法调用法力,携带也得包裹特殊的附魔纸,不然连阴谋结界的效果也会破坏。好在泰坦的冶炼并不是需要接触才能施放的魔法。
“我知道,”索伦把注意力集中到刀刃钝口的银剑上,“泰坦的冶炼。”
泰坦血肉所塑造的短剑亮了一下,索伦用袍子把污血擦干净,走上前砍断一个青年亚丘卡斯的双手,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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