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索伦很吃惊,扭头看着刚才巫妖中刀的地方,那里是罩门么?
“试试呗,”吉尔特表示反正试验品还很多。
然后他们又刷了一个,用匕首对着亚丘卡斯双腿中间来了一刀。
亚丘卡斯们惨叫着倒在地上打滚。
“……为什么会特地把那里留作罩门呢?”波鲁裘斯脸都绿了。
“难道是因为灵魂的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上限了?不至于啊……”吉尔特也不懂。
“哼!”索伦把头发一甩,“特地保留那种部位的感知共享还能有什么原因,sè_qíng狂!”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扭过头看他。
“怎么了?”索伦摸了摸脸,全是黑血……
“喂,吉尔特,你有没有觉得……”波鲁裘斯用眼神示意。
“……确实有一点……”吉尔特冷汗,不、不可能吧,就算是高魔世界这种事情也太……
然后索伦突然打了个哆嗦,接着踩着猫步走到被钉着的亚丘卡斯面前,猛得一脚踹中他的裆部,咬着牙左右碾动着前脚掌,如果把嗓子都叫破的巫妖静音的话,就能够听到他鞋底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他笑眯眯得碾着亚丘卡斯的裆部,几百个亚丘卡斯倒在地上打滚,锤地,磕头。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寒传来。为、为什么会觉得他那么像……
这个时候索伦扭过头看着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我们来换个玩法。”
于是波鲁裘斯和吉尔特见识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还是男人版的。
本处因情节过于血腥而删除。
索伦把泰坦的血肉凝结的手臂粗的长棍从亚丘卡斯的身体里抽出来,一大股浓稠的污血喷了出来,这个亚丘卡斯终于可以碎成烂肉超生去了。只留下一身白袍从马形的石凳上滑下来。
“咦?已经没有了么?”索伦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可惜周围已经没有亚丘卡斯的分身了。
“切,扫兴。”
冷风吹过,索伦打了个寒战,茫然得看着面前的大滩污血,扭头看到远处站在一根石柱边的吉尔特和波鲁裘斯,立刻跑过去,“怎么没人了,已经把亚丘卡斯干掉了么?”
波鲁裘斯看了他一眼,扭头‘哇’得吐了。
吉尔特脸色也很绿,“你清醒了?也好,我想这样她应该满意了。”
他从袍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将其中的液体倒到白袍裹着的矛尖上,矛尖腾起大片黑烟。必死的因果结界被解除了。
不过还真不愧是学术最高奖励的白袍呢,亚丘卡斯炸开这么多次,整个广场都像沼泽一样一片污血,可是袍子始终是白色的。想必也是什么高级素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吉尔特和波鲁裘斯都坚决不肯用手碰这个唯一的战利品,所以就成了索伦的私人收藏了。
“真想不到巫妖这么脆弱,只靠我们就杀掉了。”索伦松了口气。
吉尔特和波鲁裘斯脸色很差,他们倒是觉得亚丘卡斯实在太坚强了。
“玩够了?”
三人立刻僵住了,他们看到地上的污血汇集起来,飞速生长成一个没有表皮的人形。
“该我玩了。”
波鲁裘斯和吉尔特飞了出去,好像被无形的大手掐着脖子直接按到了墙面上。他们的四肢瞬间就被扭断了,无力得垂下,完全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索伦咽了口唾沫扭过头,那个全身一点皮都没有,面孔上肌肉和血管纠结在一起的巫妖站在他的面前,伸出右手,“我的袍子。”
索伦好像成了被线牵着四肢的木偶一般,乖乖得将袍子还给他。
亚丘卡斯披上白袍,扭了扭脖子,凑到索伦面前,“说实话,最后那一段玩法还挺过瘾的,你想不想自己试一遍?”
巨大的恐惧瞬间将索伦的内心填满了,不可能赢!会死的!差距太大了!他什么时候用了什么法术,完全不知道啊!为什么会这么傻想到来和一个巫妖为敌的!竟然以为那种幼稚的计划就能伤到他!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傻来这里玩命啊!
切,这就是巫妖?暗示还要用恐惧术辅助么?
暗示?索伦眼睛瞬间恢复清明,温度瞬间又充斥了四肢,他当即拔出魔杖,“我艹你先……”
“嘘嘘嘘……”亚丘卡斯左手握住索伦拔魔杖的右腕,右手食指封住他的嘴唇,手指上只有肌肉和浓郁的血腥味,把索伦恶心的脸都绿了,可是此刻不要说施法了,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行动。
“你知道为什么乌尔里德斯每次都是偷袭我么,”亚丘卡斯眼球转动着,非常恶心,“因为它知道正面对决不可能赢得了我,觉得我吹牛?那么看来它并没有告诉你我真正的外号么?恩,也对,你这样愚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玩死的弟子,恐怕连它自己真正的外号都不会告诉你吧?不过我很欣赏你那么多有趣的游戏方式,怎么样,要不要拜我为师,这样我不仅饶你一命,还可以给你个小礼物。复活那个小女孩如何?你喜欢她是不是,我可是特地让你狂奔过整个棋盘去见她最后一面没有阻止的,可惜她似乎不喜欢你呢……”
索伦的瞳孔瞬间收缩了。
亚丘卡斯笑着,血管全部纠结起来,“是啊,死也不想见到你呢,真可怜,单相思呢,好可惜,你为了救她豁出命的狂奔,可是她用一个阻挡害虫的法阵就把你给拒绝了。很实用不是么,恶心的东西碰不到她的身体,蟑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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