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是可以回去,老舔却不可以。一招没过就回去,那叫逃跑那叫贪生怕死,江湖地位从此一落千丈。
保镖们回去可以金盆洗手回头是岸。老舔没有金盆给他洗手,回头也没有岸。身负十几条命案,警察会让他金盆洗手?凭着江湖金牌杀手的招牌还可以混碗饭吃,落个贪生怕死的名头,****都没人拉给他。
“啊——”,老舔高声叫喊着冲向李子童。没有任何章法,就是如同街头小混混打架一样地向前冲。李子童向上托起老舔的拳头,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转身,躬背,一个背摔将老舔重重地掼倒。
李子童打架没什么招法,没人教他,使用得最熟练的一招就是背摔,这还是去年暑假时胡安丽教他的。胡安丽也没教他什么特别的拳法,都是些普通的柔道、空手道等等,他就背摔用得最多所以最拿手。
掼倒老舔后,李子童扭头就走,没说话,与这些杀手没有共同语言懒得废话。
小楼里的老板们看见最后三人回来了。两个保镖不断呕吐,这是典型的脑震荡症状。老舔倒没呕吐,但两手用力按着左腰,斜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路。他被掼倒时腰硌在一块石头上,这样的石头满山都是,倒不是李子童故意。
老舔的腰受伤很重,走路都不利索只能一瘸一拐,痛得脸都变了型。本来就地打坐运气疗伤会好一点,可惜他不敢,不知李子童下一步会怎样收拾他,只能坚持到回来再打坐。
老舔专心运气疗伤,对老板们的问话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两个保镖倒是说话了,只是话太难听:“李子童说了,叫你们快快还钱。这么点小钱都赖,真太不要脸,真太不是东西了。”
这叫找骂,老板们不出声了,个个都专心挠痒。这个痒太他娘的古怪,越挠它越痒,不挠还又不行。清凉油,红花油,风油精都擦了,没用。抗过敏药吃了,也没用。
挠了一会痒,有人说了:“给了吧,反正赖不过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给了,也少受一会痒。”
这话说得有道理,老板们基本都同意。赚钱顺算,亏本倒算,六亿,其实也不多,比起我们在国内赚的要少很多。八个人,六亿,一人只摊七千来万。
那就打电话给李子童,说明我们投降,明天就将钱打给他,求他快快地给我们止痒。
最后来的那个人似乎主意特别多,他又说话了:“我们八个人干脆一人出一亿吧。”
靠,看你这话说的。干嘛要多出两亿?如此巴结李子童有意思吗?他会每人赏一朵小红花给我们戴戴,再拍拍我们肩头夸一句我们都是好孩子?
不是,不是,这人说:“多出的两亿,我们与李子童赌一下。万一赢了呢?他就无话可说。如果输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一人多出一千多万而已。”
这是个好主意。这些人都是赌徒,都觉得此计甚妙。可是让谁来赌呢?总不能八个都上场吧。
这人又说:“我要赌一把的意思,就是请爪哇老人来。凭我们这八个人,恐怕没一人是李子童的对手。”这些人被打怕了,对李子童的估计太高,他长这么大扑克都很少玩就别说赌博了。
其他七个老板都一边挠痒一边大赞好计,妙计。我们除非不赌,赌就必胜。大不了多花点钱,对于八亿来说一百万美元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所谓的爪哇老人并不是印尼的爪哇岛人。至于他为什么叫爪哇老人,没人知道,甚至很少有人听说过他。只有极少的人听说过他,知道他住在缅泰边境一个叫三塔山口泰国一侧的人就更少。
这个所谓的爪哇老人早年修炼降头师,但是没修炼成。没修炼成降头师的人却在无意中现,他养的一个小鬼识得骰子的点数。于是他就训练这小鬼,让这小鬼翻骰子。与别人赌时,只赌点数,小鬼可以将自己的点数翻得比对方多一两点。
爪哇老人很低调。他不低调不行,修炼降头师不成的人在南洋修行界一点身分地位都没有,那些降头师随时可以灭了他。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是因为他很少出来赌或者帮赌。偶而有熟人请他,都知道他的条件是一百万美元。不管请的人赌多大他都是这个价钱,哪怕只为一毛钱赌他也是这个价。
对于爪哇老人这个价很好,十年不开张,开张管十年。而那些知道他的人呢,不是一千万美元以上赌局不会找他。
八个老板都知道爪哇老人,但只有一人知道怎样找到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人。这人立即打电话安排手下去请。万家驹也打电话,他是打给李子童。
万家驹的电话有三项内容,一是要李子童保证,还了钱之后他们之间的梁子算一笔勾销,从此互不相犯。这帮骗子趁国有企业改制期间骗的钱远远不止六亿,他们怕李子童今后又帮别的企业或银行来找他们麻烦。李子童答应了,他哪有时间到处收债,现在是自己的公司没办法。
第二条是要李子童保证,确认钱到账后归还那些材料。这一条李子童也同意,保证归还,那些材料我也看不懂,留着没用。
第三条是邀请李子童赌一把,不多,两亿,如果万家驹侥幸赢了那就再来一局,四亿。
赌博?李子童说:“这是犯法的吔,我从小到大就没做过犯法的事,连一般违纪的事都没做过。我可是好学生出身,全身上下任何污点都没有,不像你们杀人放火搞诈骗耍牛忙坏事干绝,被警察撵得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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