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们干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还真是麻烦啊,像这种事就不要随便插手,受了伤也只是白搭。”
“有时候多管闲事和见义勇为是一个意思,不要随便上前。”
“麻烦的家伙。”
“滚开,小心连你一起打!”
……
“你做的很好,千水。”
每一个人的内心,都隐藏着成为英雄的梦想。
想要改变这个错误的世界……
‘笨蛋!起床了。笨蛋!起床了!’
在闹钟声中渚千水睁开自己的眼皮,他本能的将闹钟铃声按掉,又躺回了床上。大脑目前正在开机,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思考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以及今天要做什么。
昨晚记得和亚里亚聊了一些闲话后她便离开了,然后渚千水便直接躺倒床上睡着了,连衣服都没换。
‘今天好像是有等级测试……’他一下精神了起来。
当初来到东京的原因之一便是这个,为了能够提高自己的等级,为了摆脱北武高教务科的诅咒……
“总之不能迟到,可是……”他揉了揉脑袋,为什么会做那个奇怪的梦呢?
洗簌完毕他早早的就乘坐七点一刻的校车前往了学校,在这一方面完全不像北武高给你晚上玩什么‘紧急突袭’呢。
他挑选了一个最角落的座位,这是以往的习惯。
按理来说乘坐校车对于默默无闻的渚千水来说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如何隐藏自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他最擅长的事,可他穿的衣服就注定在车上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北武高深蓝的校服以及胸口处的五角金星和钢枪的校徽毫无难度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如坐针毡这种感觉真是不舒服。
尤其是那种在熟人旁低声细语以为别人听不到的家伙,当他是聋子吗?
“那个人是中国武侦耶!”
“而且还是北京武侦高中呢,这所武侦高可是世界有名啊。”
“那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谁知道呢?不过你应该知道最近在二年级学长学姐们传的的沸沸扬扬的转学生吗?”
“不是亚里亚学姐她吗?”
“还有一个据说是和她合作过也是唯一一个合作过的人,据说就是中国人呢!”
“哎?说的就是他吗?”
……
渚千水单手撑着下巴有些郁闷看着窗外,被这么私底下议论还真是有点不太舒服,要议论也起码别再当事人的眼皮底下啊,一群一年级的新生们。
他又想起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刚读完高一上半学期的‘新生’而已,不得不说亚里亚的那封信真是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二月份寄来的这封信导致他为了‘不给北武高丢脸’被迫进行特殊训练,渚中山,渚雨,还有自己的老爹都加入了其中,一直到三月上旬,这段时间用地狱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谓的‘言论自由’便代表只要不是什么敏感话题私底下议论别人也没什么关系,可是对于那些被议论的人又是否公正呢?这个社会处处传播着人人平等的思想,却又总是出现各种不公正的现象,或许就是因为这种矛盾的现象,才会出现武侦吧。
‘今天是三十一号呢……渚雨她们还要再过半个月才能赶过来呢……’他有些无聊的想,这也就意味着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清闲一下,关于伊幽的任务对策一切都要等渚雨来了再下决断,毕竟她是sabre的队长。
‘不过日本的公交车都这么慢吗?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有十分钟了,学院岛也没那么大,有点问题……
车辆从刚才就开始走错误路线了,他通过玻璃反射看了看车厢内的情况,和刚才一上车没什么变化,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辆车的行驶路线已经偏离正常路线,还在和伙伴欢声笑语。
“真是的,为什么麻烦总是找上我啊,难道我具有吸引麻烦的体质。”他想起了乔巧以前讲过的一个冷笑话‘麻烦妈妈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
就在他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公交车突然急刹车让车厢内所有人不自觉的身体往前倾。
“都不许动!这个车上装了炸弹,你们任何人只要敢动一下我就引爆这辆车和你们同归于尽!”司机突然站起来,手里也拿着一个类似遥控装置的玩意。
虽然在场的大多数人还没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但都很配合的伸出双手表示没有敌意。这是经过训练的,武侦因为职业性质注定会有很多的仇人,就算被仇家找上门也是很正常,因此这种训练就是十分有必要的。
只见这个司机神情激动地单手拿出一张相片,在上面是一个男人,长得很像眼前的司机,大概是兄弟之类。
“这是我的哥哥!两年前被你们这群混蛋武侦给杀掉了!可恶,因为偷窃就被击毙了,这公平吗?法律呢!”
渚千水听了沉默不语,仅仅是偷窃罪的话在日本还没到枪毙的程度,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误会。
这时一个武侦高的男学生走了出来,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请你不要激动,而且在车上的人最多是二年级的,对于两年前的案件是根本不可能参加的!”
想来这个男生一看就是比较沉稳的,心理素质也是非常的不错,在这种关头能够冷静面对并理智解决是最好的行为。
司机却反而更加激动了,手拿:“少罗嗦!你以为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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