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渚千水来到柳洞寺前的阶梯上时,一道蓝色身影伫立在那里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夜晚下的银甲与柔和的月光交相辉映,一时竟分不出到底是银甲本身所散发出的光芒还是月光的反射下导致。那把不可视之剑也被saber单手随意提着,上面战染的红色斑迹将剑的轮廓呈现出来。
再往上看,有几个人七零八落躺在高低不一的台阶上,透过染红的衣服可以看到北武高的校徽。
在台阶上最高一层还站着一名伤痕累累黑衣少年,只不过他的衣服已经被割开了好几个口子,一脸痛处的捂着肩膀处的刀伤,另一只手无力的握着黑色长剑。
在场的这两个人都注意到了赶过来的渚千水,saber不为所动,淡漠俯视着这个来人,桐人则有些不敢置信。
刚才的战斗发生的太快了,崇勿与乔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saber击倒在地上,自己也只是凭借的术式勉强支撑了几分钟,期间根本没有机会呼叫救援。
“千水先生,你怎么会来?你不是在监视卫宫切嗣吗?”桐人强忍的疼痛问道。
saber看着渚千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果然是这样吗?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切嗣确实把你们接下来的行动预料到了。”
那个男人果然预料到了啊,渚千水不无感叹的想,但是他没想到的卫宫切嗣居然不知发什么疯派saber来攻击桐人他们。还是说……
他想让圣杯降临?因此必须排除这一切的阻力,也就是——
武侦!
魔术师什么的真是一个个都不正常啊,性格真的很难揣测,他还是太嫩了,这几个月完成了几个任务就开始牛气哄哄的自大了……真是一点都不像原来的自己……
这次任务回去以后一定要回家好好调整一下才行,因为有人认可自己就飘飘然可太不像话了,这样的话迟早还是会变成一个人……
深夜中,被月光照耀的不仅是那银色战凯,还有那些古朴的老宅。
即使是圣杯战争,优雅的远坂宅邸也没有让灰尘来掩盖其下的华丽与光彩,低级使魔依旧井然有序的打扫着整个远坂宅邸。别墅内的地板也光洁的可以映出人影,很难想象这个家的主人到底是费了多大的努力来做到这种时刻处于最华丽的状态。
然而鲜红的液体在书房的地板蔓延,不断吞噬着光洁的木板,液体渗透到了木头里面,使得即使干了也会留下难闻的气味,毕竟……
没人喜欢血腥味。
远坂时臣便是这些血液的主人,现在的他再也没有平时的从容不迫,脸上僵硬的面容将死前一瞬间他所表现的内心凝固在脸上。
惊讶,不解,困惑,不敢置信等等带有‘出其不意’效果的情感,到死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谁杀的……
“还真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呢,恐怕他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自己的徒弟背后捅刀吧。”金发英灵从虚空中显现出来,对于自己的er的死亡他还带着邪魅的笑容。
“因为有在,所以会毫无防备吧。”言峰绮礼露出了笑容,没错,这种感情,和自己的妻子与父亲死的时候一样。
“还算不错吧,绮礼,你要学会去寻找自己的愉悦才可以。”archer从虚空中拿出一个酒杯倒上了酒慢慢品尝起来。
绮礼表情严肃地向archer问道。
“这样做你真的没有异议吗?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在我对你厌倦之前。等我对你也没有兴趣之后,你也会得到和躺在这里的残骸一样下场。要说应该有觉悟的人,是你才对。”
虽然对方的回答十分尖锐,绮礼仍然没有显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点了点头。
确实,这个家伙是无法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的危险角色。这可以说是与恶魔签定的契约。既没有仁义也没有忠诚,甚至连利害关系都很难判断,专横残暴的。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和自己正合适。
对于绮礼来说,以前的那些标榜仁义道德的家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真正的答案,到是这个与仁义道德完全无缘的英灵,更能够成为绮礼今后战斗的目标。
绮礼揭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着威严地吟诵道。
“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我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言峰绮礼,我新的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再次得到效用的左手的令咒伴随着一阵疼痛重新散发出光芒。
契约结束,现在,围绕着圣杯争夺之中最强同时也是最恶的一组,在这里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诞生了。
“那么,绮礼。开始吧?……由你指挥,拉开这场闹剧的帷幕吧。作为对你的褒奖。我会将圣杯赐予你的。”
“没问题。英雄王,你一定也会在其中寻找到乐趣的。在你找到你期望的答案之前,尽情享受这战斗的欢乐吧。”
充满了愉悦光芒的红色瞳孔与沉浸着感慨的黑色瞳孔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啊啊,还真是充满激情碰撞的对视呢!”突然一个有些打不起精神的声音插了进来。
随着话音,一个人也从虚空毫无征兆的出现。
“什么?是吗?”绮礼警觉的摆出八极拳的起手姿势,只要对方有什么异动他会立刻冲上去。
相比之下archer的反应便要淡定很多,对他来说所有的英灵都不过是乌合之众,杂种来再多也还是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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