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金弘印又问道。
金永奕叹了一口气,紧缩着眉头,掩饰不住内心中的急躁和愤怒,说道:“不知道。”
金弘印说道:“这里不是有个通灵人吗?”接着看向秦苏格,急切地说,“你发发功,找找安雅在哪里。”
秦苏格低下头,沉默着,一言不发。
金弘印焦急加狂躁,对着秦苏格吼道:“你快施法啊!还在等什么!”
秦苏格忍不住内心的愤怒,对着金弘印吼道:“自从上次施法过度后,我失去了法力!行了吗!”说完,痛苦地捂住了脸。
所有人都震惊,看向了秦苏格。没想到秦苏格一直在保持着愉快的表情之下,居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伤痛。一旁的夏雨夕把手抬起来,放到了秦苏格的肩膀上,轻轻地问道:“你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们?”
秦苏格笑了笑,擦掉眼泪,说道:“告诉你们又能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们都无关。”
“至少……我可以陪你伤心,陪你哭泣……”夏雨夕同情地看着秦苏格说道。
“不用,”秦苏格开朗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悲伤紧紧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不应该让你们也跟着我一起悲伤。我们最近遇到的困难够多了,我不想再让大家为我而难过。”
听了秦苏格的话,夏雨夕握了握秦苏格的手,叹了一口气,眼含着泪水,嘴角却挤出了安慰的微笑。
这时,林树昊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琪琪,对金弘印说道:“她说你把她扔在了外面。”
金弘印此刻没有心情理会琪琪,说道:“会不会是狼人?”
杜泽伟举起了一只手,反对道:“不是我们。”
“狼人又不止是你们一家,你怎么知道其他家族的狼人没有绑架安雅?”金弘印毫不客气地对杜泽伟说道。
“决定释放你们的,并不是我们杜氏狼人,而是李氏和罗氏狼人。我们只不过是跟从了大众的意思罢了,他们既然已经放了你们,我想不会再绑架在座的任何人的。”杜泽伟耐心地回答道。
“不会是狼人的所为。”金永奕也说道。
“那会是谁!”金弘印气愤地踢开脚下的啤酒罐,说道。
琪琪站在一旁,观察着到底少了谁,然后心中明白道:原来是她。
又是一阵沉默。这样的沉默越长,金弘印就变得越是急躁。金弘印走过去,一把抓起秦苏格的胳膊说道:“我们得想办法让你恢复法力,这样对你有好处,对大家也有好处。”
金弘印这反常的举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金永奕。但是金永奕没有多言,反而楚天疑惑地问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安雅的失踪,貌似没有影响到你的任何计划吧?”
金弘印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过度,愣了一下,然后随即又转变成邪邪的微笑,回答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用处。”
金弘印向来都是邪恶的那一类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能做到六亲不认,于是听了金弘印的这句回答后,大家都没再多想,只当做安雅对金弘印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但是金永奕在内心深处还是小心翼翼地留下了一个疑问,因为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秦苏格说道:“或许大仙能让我的法力恢复,因为我的法术就是她教我的。”
“大仙?”金弘印问道,“你说的是紫红?”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秦苏格回答道,“她以前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知道她在哪!她就在迷云山上。”说着,转向金永奕,说道,“大仙她是紫红。”
“紫红?”金永奕的口中喃喃着,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却说安雅,自从被打晕之后,迷迷糊糊地醒来过好几次。她感觉自己正在一辆车上,那种颠簸的感觉,真的好像就是在行驶中的车上,但是四面又如此的漆黑如此的狭窄,莫非是后备箱?安雅努力地使自己清醒过来,但是眼皮还是慢慢地粘合起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安雅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沙发上。周围同样是一片漆黑,只有零散的从缝隙里挤出来的微弱的光线。安雅慢慢地起身,一阵剧烈的头痛袭了上来。安雅忍不住轻声地“啊”了一声,然后用手去抚摸一下疼痛感传来的源泉后脑勺。这一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安雅不禁条件反射地把手抽了回来。
等到疼痛稍微的减轻之后,安雅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心已经变得湿乎乎的。难道是血?安雅心想道。待安雅的神智慢慢地清醒过来后,她准备想办法找到一个光源,不然这么漆黑,她实在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安雅的身后,有一条光线,看着像是从窗帘缝里挤出来的。这样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的窗帘,多多少少会让安雅联想起来各种变·态狂人和精神病患者,不知不觉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安雅努力地站立起来,试着摸黑走向那条如救命稻草般的光线。但是突然,一个人影从安雅的面前闪了过去。安雅惊吓地又“扑通”地坐回到了沙发上,声音微颤,问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一直在附近走来走去。安雅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清楚对方把自己带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在如此漆黑的情况下,安雅不得不静静地蜷缩在沙发上,屏住呼吸,用听觉来判断对方的位置和举动。
“咕咚,咕咚……”听起来像是在喝水的声音。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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