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还想再问几句,但是看支小寒的脸色,就没敢再说话。依照他这么些年对这个小丫头的了解,她目前的表情意味着她是真的比较烦。
刘楚不知道她是在烦自己还是烦别的什么事儿,只好垂头丧气地挑开门帘回后院了。
不然还能怎么着。真把她留下了,今晚可怎么办!
等刘楚离开支小寒才转头看了一眼,叹口气。但想想刘楚刚才那副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又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晚上五点多钟支小寒回了后院自己屋里一趟。等她再出来,刘楚眼睛都看直了。
她穿了一身黑色印花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一双一字带的黑色凉鞋,十指脚趾白白嫩嫩,简直是“玉趾”这个词儿的完美诠释。一双长腿晃着刘楚的眼睛,纤细的脖颈和平直的锁骨就跟白瓷似的。化了妆戴了一对宝蓝色的水滴形耳坠,一迈步子就在晃来晃去,整个人说不好是冷艳还是甜美,但总而言之——
颜值爆表啊!
刘楚看得直发愣,心说平时支小寒简简单单地穿着他只觉得是个美女。哪儿想到如今认真一打扮,竟然美到这个程度!
支小寒故意不看他,拿了个小手包袅袅婷婷地从他身边走过去,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把店照看好,门别忘了落锁!”
然后一撩门帘儿出门了。
于濛濛啧啧两声:“坐拥宝山而不自知啊老弟,今儿后悔了吧?”
刘楚怀着悲愤欲绝的心情揉了揉头发:“为了世界安危我容易么我!”
……
……
晚上七点四十五,刘楚蹲在墙头往外面看。
天已经擦黑了,他能看见外面的路口停了一辆车面包车——里面就是于濛濛找来的人。其中两位跟他打过照面并且这辈子他都忘不了。但如今他就指望那两位对待敌人比对待自己还要凶残一点儿,可千万别怂!
他不清楚屋子里那位祖宗是怎么安排的。但是依照于濛濛说的,“它吓得要死”的话,估计此刻也在蓄力呢。
不过刘楚就希望它别神经病又发作,把这房子给炸了。
他拿不准今晚会不会来人,可是如果换了是他的话——下午还把人放走了说三天之后谈谈结果转眼儿就被人来了一发,这气他可咽不下!
此刻刘楚吹着微风蹲在墙头,觉得心里惆怅又忐忑。于濛濛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墙根下唏哩呼噜地吃泡面、玩手机,边吃边说:“你这样儿可不行啊,人家要是有狙击手你就不就交代了?”
刘楚因为支小寒的事情分外伤感,觉得此刻天边应该有残阳以及一树零落飘洒的花,而他应该穿着白衣嘴里咳着血在吹洞箫——这样子才能表达出他心中唯美又凄凉的感觉。
他又想,要是今晚自己为了保卫人类和平而牺牲了,以后支小寒通过官方解密文件知道了自己的壮举,看着自己的黑白遗像是不是得哭成泪人儿,哭天抢地地说唉呀妈呀我的刘楚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英雄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不出去了我就以身相许了——
不对不对,自己应该是假死——这当口儿应该恰到好处地缓缓走出来邪魅地笑着说,我还在呢,你哭什么!
然后深藏功与名俩人一起隐居到海角天涯……
这时候于濛濛又开始呼噜呼噜喝汤,道:“下来下来吧,一会来人了你急忙往下跳,脚崴了可怎么办?”
刘楚一阵气愤,心说我本来在酝酿情绪你老给我打岔!
就忿忿地说:“你还怕人家有狙击手,结果你就弄了一辆面包车——你以为古惑仔街头火并啊?”
于濛濛翻了个白眼儿:“你怎么知道我没安排雇佣兵特种部队狙击手?”
刘楚哼道:“那我还有异能能隐身穿墙呢!”
他话音刚落,于濛濛就放下碗站起来,低声道:“人来了!”
看他一副正经模样,刘楚赶跳下墙头紧张道:“在哪儿?”
一边说一边往院里的犄角旮旯看,觉得对方应该是隐藏在某处阴影里。
于濛濛往后屋屋顶上一指:“看那儿!”
刘楚抬眼一瞅,就愣住了。
为啥呢?
因为太他吗带感了。
这时候天已经差不多黑下来了。
月亮升起来。
屋顶下,一字排开站了五个人。
当中是之前说话的那位,两旁各两个铁塔似的大个儿,五个人都披着黑斗篷。
那个臭屁的应决然站在更前面,位置低一点,白衬衫——也不知道是换了新的还是原来那件急忙洗干净了。
刘楚看他们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六个人的衣角就呼啦啦飘起来,再衬着背后刚升起的大月亮——
那叫一个牛逼拉风!
刘楚就忍不住看了看于濛濛,再想想外面那辆小面包车——人家那是什么队友,我这是什么队友啊?
六个人在屋顶亮了一会相,就跟下饺子一样扑腾扑腾跳了下来。刘楚心惊胆战地盯着他们——其实倒不是害怕他们对自己怎么样,而是怕那祖宗一吓着把房子给炸了。
但他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好像压根没有那个人。
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哈哈哈:“哟,您几位来得早啊,地方也挑得巧——不是说等两天再叙嘛——”
应决然哼了一声:“卑鄙小人,偷袭!”
刘楚心说又不关我的事。
这时候中间那位披斗篷的摆摆手:“不要计较这些。”
他对刘楚点了点头,道:“既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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