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我是他表哥!”
“你放手,我是他结拜大哥!”
两人还要争抢,陈绚宁已经如水蛇般缠绕上两人的脖颈,“这里有两个清哥,都是宁儿的好夫婿,宁儿好喜欢。”在王羽清脸上热情一吻,伸手来脱王羽清的外衣。
王羽清几乎把持不住,忙定了定心神,“怎么绚宁妹子像是中了本门幻法。”这才发现房中竟点着勾魂香,大怒道,“原来你们柳府用这下三滥手段逼迫绚宁妹子就范。”一把抢过陈绚宁,暂时点了她的昏睡穴,到床上取大红棉被把她身体裹住,又拔下床帘绞成绳子,将陈绚宁缚住背在身上,“我要带绚宁妹子离开。”
柳承宗冷冷道,“我师父就在门外守着,你以为能轻易出得去?”
王羽清脸现杀机,“此时谁若挡我,我就要他的命!”
柳承宗沉默半晌,“我去把他们引开,你再带表妹离开。”
王羽清见柳承宗双目通红,取下墙上一柄长剑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大喊一声,一脚踢开窗门跃出,“师父,快追!是崔宇,他裹了表妹从后面逃走了!”
潇湘公子一愣,“我与你父母在此多时,没有见到什么人出来啊。承宗,你的手臂受伤了?”
柳承宗继续向外面跑,“师父,弟子绝不会看错!”
潇湘公子忙跟着柳承宗追了出去。
王羽清见柳承宗引走了潇湘公子,这才开门而出,一掌无声无息地拍了过来,王羽清反应极快,左手挡住,右手画了个圆弧向外一推,对手被打了个踉跄,嘿嘿笑道,“崔宇,我还不了解自己儿子,你们这点小把戏如何瞒得住我。”
王羽清哪跟他啰嗦,身形纵起,双脚微收,轻松越过柳英杰头顶,柳英杰一拳向上打出,王羽清冷笑一声,双腿向下一蹬,踏在柳英杰肩上,再背着陈绚宁做了个空翻,双手齐出拍在柳英杰后背上,借力倒纵出去,柳英杰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王羽清摆脱了柳英杰,继续向外闯去。柳英杰忽然柔声道,“崔宇,你走什么,陈绚宁已经是我儿媳了,快快放下她,好不好。”王羽清脑中一浑,随即清醒,“班门弄斧,柳英杰,我崔宇要带走绚宁妹子,你是阻拦不住的,咄!还不快躺下!”柳英杰正在施展催眠魔音,被王羽清反击成功,一时面如猪肝,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跌倒在地,柳夫人急忙去看。
其他童仆不敢阻拦,任由王羽清出了落枫轩,院外暂时无人,王羽清从侧墙翻了出去,却见柳承宗牵着黑风等在墙下,“我师父暂时被骗往反向追了,转眼即来,你们快骑了黑风走!”
“多谢柳公子了!保重了,后会有期!”王羽清刚要上马,只觉身后一股异风袭来,知是暗器,忙转身以衣袖一挡,嗤嗤几声,四五根牛毛般粗细的长针钉在衣袖上,这长针攻击的方位并非自己,却是背在身上的陈绚宁。
柳承宗长剑在手,一跃上了对街屋顶寻找,却毫无所获。王羽清有一瞬间的怀疑,但无暇细想,飞身上了马,一提缰绳,黑风快如闪电,早去得远了。
半夜的潭州城并无行人,王羽清一骑如飞,片刻就到了南门,此时时刻尚早,城门未开,两名兵士见有人来,忙上前盘问,“你是何人?夜骑到此作甚?”
王羽清见有官兵阻挡,正要解释,其中一名兵士忽然指着王羽清腰间一块牌子道,“阁下是洞庭派的人物吗?”
王羽清这才想起前几日杨幺为了方便自己游览,给了一块洞庭派的腰牌,见此牌如见钟相掌门,前日回来匆忙,此腰牌还挂着身上。
王羽清心念一转,“正是,在下有急事要出城。”
两名兵士脸现敬仰之色,“小的也是洞庭派门下,我们这就开门,头领少待。”
王羽清见这一块小小令牌有如此大的威力,心中暗忖,看来这洞庭派势力之大,连官兵中也留得有人,早晚要成祸患。当下快马出城,专挑小路山路而行,如此行到天色发白,离潭州城已远,暂时是无人可来打扰了。
背上的陈绚宁穴道劲力已过,又不安分起来,“清哥,唔,清哥,我口渴,你把人家裹得好紧,不舒服!”
王羽清知道再不替陈绚宁解了这情毒,她就要欲火焚身,皮肤干裂而死了。好在前面就有一处小山丘,四处无人,王羽清下马让黑风在山丘下自寻草吃,背着陈绚宁一路向上攀爬,这山丘虽然不算高,却极为陡峭,王羽清轻功本非所长,又背了一人,手脚均被山石磨破,鲜血淋漓,好不容易才爬到丘顶,却见一座茅屋孤零零立在那里,如此陡峭的山丘上竟然还有人住。
王羽清无暇细想,推门而入,茅屋里灰尘遍地,蛛网横结,看来许久无人居住了。才将腰间的绳结解开,陈绚宁双臂一挣,棉被滑在地下,喘息着扑在王羽清身上,主动献上香吻,“清哥,我想得你好苦,再不要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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