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酷热还未过去,收获的九月已经到来,九月是秋天的开始,也是各位学生上学的日子。
此时,白风也踏上了在远方上大学的火车,爸爸妈妈在外面打工挣钱,没有来送他,送他的是他的爷爷,奶奶由于晕车,没有来送他,因为他得从一个小村子里乘车到县城里去坐火车,看着爷爷花白的头发,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舍。
“呜……呜……”火车已经开动,爷爷也开始挥手,嘴里还说着什么,可惜白风已经听不清楚了,望着渐渐后退的爷爷,他的眼睛也渐渐模糊。
他是他们村里今年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因为在他们那个村庄,读书得走上二十里的路,而且学费很贵,他家因为有爸爸妈妈在外打工,家中还算得上村中比较富裕的才有能力支付起那高昂的学费,隔壁家的四个小孩如今都在种地呢!
本来他是不想去上大学的,因为大学的学费更贵,但是最近国家政策好了,像他一样从贫困的村庄里出来的大学生是可以免学杂费的而且对生活费也有一定的补助,只要自己再做一下兼职就能在大学中比较滋润的生活,当然,是和村庄里的生活作对比。
他因为考了一个大学,尽管是一个末尾的一本,也被村中的人们抱了很大的希望,希望他能学到本领,挣到钱来改善村中的情况。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村中还有很大一部分人还对他们家冷嘲热讽,说他们家浪费钱,送孩子读书浪费钱还不如让孩子种地或者到县城里打工挣钱,可当白风考上一本的时候,他们就不敢再说了,因为一个大学生现在找工作最起码也得三千一个月,厉害的一年可以挣上十万。
直到火车出了站还走了很远后,白风才反应过来,正好他旁边的朋友似乎不是个闲得住的人,开始找白风聊天。
“朋友,正好我们坐在一起,不如来聊一下吧,首先我先介绍自己吧,我叫孔亮,你呢?”
“我叫白风。”白风习惯性的很少说话,这是他在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毕竟他是一个穷山村的孩子,基本没什么朋友,也经常被人欺负。
看见白风这样,孔亮似乎也不以为然,虽说白风有装十三的嫌疑,他接着说道“别那么闷嘛!我这里有扑克,你要不要一起玩。”
看见这个孔亮这么自来熟的邀请他打扑克,白风想了想,不好意思拒绝,就说了句“我是逢赌必输的,不打钱。”
“可以打牌是为了消遣嘛,打不打钱都一样是为了娱乐。”孔亮说完就对对面的一个男子说:“嘿,哥们,闲着没事做,打牌打不打,不打钱。”
那哥们想了想点头同意了,三人就在桌子上打起牌了,对面哥们旁边是个大叔,看他们三玩得开心也加入了战局。
四人玩的是斗地主,地主被打垮后第四个人换。
玩了两三把后孔亮似乎觉得没意思,就提议道:“打牌没点赌注还真没那个味,看见前面的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妹子没有,谁先输了三把就去去找她要电话号码。”
四人确认了一番后找到了孔亮指的那个女生,看背影确实还不错。
有了赌注之后四人似乎都认真起来了,几轮过后输家终于出现了,就是逢赌必输的白风。其实白风以前玩过斗地主,而且还玩的不错,可是那个大叔太厉害了,而且他的运气也有点差。
愿赌服输,年轻人拉不下面子,白风只得履行赌约,去找那个女生要电话号码,他很正常的走到那个女生的身边看了那个女生一眼,瞬间就惊呆了,不是那个女生太丑了,而是那个女生太漂亮了,白风虽然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但是十七年基本没怎么接触过女生,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生呢,他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好不尴尬。
回头看了那三人一眼,三人现在都笑着看着他,特别是在他脸红了之后,三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只得鼓起勇气对那个女生说:“这位美女,打搅一下,我能要一下你的电话号码吗?”
女生手中把玩着一个小东西,听到他说话后,抬起来头,对他问道:“笔呢?”白风一听就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却忘了有手机这个东西。没等白风说什么,女生接着说道:“算了,我自己拿笔吧,先帮我把这个拿着,再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我写你手上。”一边说一边把手中把玩的东西放到白风手上,又在自己的包包中拿出笔准备写手机号码。
白风受宠若惊的将手放在女生面前,而他的脸更红了,不过女生在他手中不是在写字,而是画着一些奇怪的图形,此时的白风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情况,周围好安静,好像没人一样,此时的火车上应该很嘈杂才对,当他正往周围看的时候,只听女生说了一句“好了,完工了!”就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只见那个女孩的身影越来越淡然后化为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白风那个震撼啊,差点就要叫出来了,忽然一个恍惚,周围的声音又回来了,他在那个女生的旁边,可是这个女生明显没有之前所见到的女生漂亮,虽然这个女生也还不错,是出现幻觉了吗?他调整了下呼吸,问那个女生要手机号,这次倒是奇迹般地没有脸红。
这个女生似乎是很害羞的女生,脸刹那间就红的如同苹果一般,这反倒让刚刚调整好的白风纠结了,他没见到这样害羞的女生。
当白风正纠结的时候,这个女生旁边的另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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