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一套剑招?
凌星突然想起了灰色的通道中那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的剑法,思虑良久,一狠心,撤回了要害上的所有能量,全部凝聚在手上,以一个怪异的方向缓缓向空气中刺去。
那把剑如同撞上死耗子的瞎猫一般出现在凌星攻击的轨迹上。
凌星心头大安,专心地使用着那套奇怪的剑法。
明明很缓慢的剑式,却每次都能抵挡住那把大剑如此迅速的攻击,仿佛这套剑式就是为了克制其而发明的。
大剑的攻击越来越快,而凌星手中的剑式却越来越缓慢,当手中的剑慢到如同舞蹈一般时,凌星眼中爆发出璀璨的金光,一丝明悟出现在他脑中,那把巨剑的所有轨迹如同线路图一般被他诠释而出。
凌星手中舞出一道剑花,轻飘飘地击中了大剑的剑身,大剑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被轻松击飞,凌星身形一闪,出现在骷髅身边。
手起,剑落。
一颗骷髅头伴随着咔嚓的脆响,飞上天空,那道灰色气流瞬间溃散,融入了那把巨大而古朴的石剑中。
“呵呵——”
天空中传来一道欣慰的笑声,声音听起来犹如利刃一般,凌厉而悠远。
凌星皱了皱眉头望着远处的那把巨大的石剑,因为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冷无月也被这声响所惊醒,看着满身是血的凌星,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过来!”
雄厚的声音如同一道霹雳在三人耳边响起,与此同时周围的气流迅速凝聚在三人的面前形成一尊灰色的天桥,而桥的那头连在石剑底部的一个小小的平台上。
冷无月轻轻站在凌星面前,凌星看着她的眼睛,清澈、担忧、爱意,却唯独没有恐惧,凌星很高兴她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对自己的心有所动摇,见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破碎的衣服,安慰地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什么?”冷无月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天桥。
“不知道。”凌星回头看了看,进来的通道已经消失了,看样子此时也只能过去了。
“过来!”那雄浑的声音再度响起,听不出是男是女,甚至连老幼都难以分清,只觉得那声音如同剑刃一般铿锵有力,说不上好听,但也不刺耳。
“走吧。”凌星淡淡地笑了笑。
三人踏上灰色气流所构成的天桥,天桥很硬如同石板一样,很难想像它是被一些气体所组成的。
三人刚刚走上去,天桥便迅速向平台回收,凌星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空间发出的焦虑情绪,不由若有所思。
当三人真正来到那个平台时,才发觉这竟是一个巨大的祭坛,周围静静地悬浮着十几把造型各异的剑,从其锈迹可以判断应该已经闲置多年了,不过任然拥有那力破万物的威势,不难判断出这些剑完好无损时一定是名震世界的宝剑。
再好的剑在时间面前也会变为一块废铁而已。
凌星三人的眼神却并没有在这些剑上过多停留,真正让他们注目的是祭坛中央的那把短短的,如同古代贵族随身携带的装饰剑上。
这把剑华丽的有些过分,在凌星看来,这把剑的制造目的应该只是一件装饰物品罢了,但这把剑的气势,却比周围的所有剑加起来还要强!
甚至,在望向那把剑时,凌星还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不由皱了皱眉。
这把剑,经常饮血。
剑柄上的湛蓝色宝石隐隐发出猩红的光芒,凌星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璀璨的光晕,那道声音又响起,凌星惊奇地收回了手,因为那道声音就是从那柄剑中发出的。
“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凌星皱了皱眉,那柄剑似乎感到了凌星的犹豫,一股淡淡的威压从其中散发出,直压凌星。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星这次清晰地感觉到那道声音中的急切,淡淡一笑。
“前辈既然有求于我,又何必这么强势呢?”凌星笑到,似乎对那股威压毫不在意,在他说出那句话时,那威压明显一滞,然后消失,空气中只传来一声叹息。
“想听听我的事么。”声音充满了疲惫,连剑上的宝石光泽都暗淡了许多。
凌星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那把华丽的宝剑。
“人本有身,剑本无心,每一个剑灵都有一段悲伤的回忆。”声音悠远,却带着浓浓的愁绪。
“心寄于剑,缅怀逝去之人,有些时候,我真的宁愿一切都没有发生,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与爱人厮守到老,何至于如今连解脱都做不到。”
“前辈,你是剑灵?”凌星问道,对于这柄剑的过去凌星并不感兴趣,反而更在意其身份,毕竟器灵只是有过记载,但实际上却很难见到。
可那人却没有搭理凌星的意思,仍然自顾自的回忆着。
“万千宝剑无我藏身之处,唯有这把配剑让我留恋生根,都是因为她啊。”声音越来越悲伤,连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其情绪的剧烈波动,那撕心的痛,连旁观者都不由为之动容。
“既然如此,为何要在世间留恋而不去追随呢。”女人毕竟是感性的,冷无月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那话语中的悲痛已经足以让她共鸣了。
听了冷无月的话,那声音突然变得苦涩了,“今天一切可以做个了结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颗宝石闪烁了一下,三人感觉它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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