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还能认出我就是那个叱咤生物学界三十年的亚伯拉罕么?”亚伯拉罕得意的笑了笑。
“那么说你是同意了?”
“走吧,去晚了就要门禁了。”
“走啊走啊,快点。”君爵兴奋的拉着亚伯拉罕的手臂就往外跑。好象赶投胎一样。
亚伯拉罕一下子被拽出好几步远,差点来不及和帕里什他们说再见。
“再见,老哥们,明天我会再带他来的。”亚伯拉罕对着帕里什挤兑了一下眼睛。
帕里什会意地笑一笑,他知道亚伯拉罕的意思。实验没完成他不会放弃,这是每一个资深科学家都有的精神。
打开大房间的房门,走出房间,亚伯拉罕他们却和从另一间房间出来的布劳恩撞个满怀。
“哟,布劳恩,你怎么满脸冷汗,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亚伯拉罕一把拉住君爵。
的确,现在的布劳恩看起来更加衰老,苍白得和死人一样的脸色,如雨下一样的冷汗,本来就干枯如柴的两颊就像一面被打破的鼓面一样凹下去。颧骨突的高高的。看起来和白骨没什么分别。
“咳咳,不用你管,我不是叫你走吗,怎么去了帕里什他们那里。”布劳恩的声音看上去更衰老了,似乎下一秒就会一命呜呼断气。
“不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孤僻,你变了,布劳恩,当初他的爸爸妈妈把你们接济过来这里。你还是一个满怀抱负雄心壮志的科学家,现在的你就像是一个瘪了的气球一样,早就丢掉了当初的抱负了吧。”亚伯拉罕毫不忌讳的指着布劳恩骂了起来,好像是为刚刚布劳恩一口回绝赶走自己出气一样。
“君爵我们走。”亚伯拉罕瞪了布劳恩一眼。拉着君爵走上楼梯口。消失在拐角处。
“亚伯拉罕,你等着,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布劳恩看着君爵他们离开的背影。举起鸡爪似的的左手掌,但是诡异的是,这只干枯如柴的手掌,却在不足一秒钟时间里,就像一只充气的气球一样迅速膨胀,变成了一只充满力量的壮硕的“熊掌”。
“我也让你看看,你研究了这么久的基因的力量,有多强大!”
日内瓦大学,全球五百强的高等学府,也是日内瓦最有名气的一个地标性的地方,随便在街上捉着一个人,问他对于日内瓦脱口而出的地方,不是日内瓦公约,那铁定是日内瓦大学。
两个裹着厚厚的皮草的身影从茫茫大雪中划开云雾朝着日内瓦大学古朴庄重的大门迈步而来。
“君爵,你突然要到这里干什么,你这不是把我往火线上推吗?”亚伯拉罕无奈的笑声从皮草地下飘飘悠悠地飘出来。
“亚伯拉罕教授我知道你最好了,我真的有重要的东西要来日内瓦大学查验。”君爵还没发育成熟的青少年独特的嗓音紧接着也好像幽灵一样飘出。
街上空无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猛烈起来的雪,又给日内瓦披上一层雪白的外衣。刚刚走出零号公馆的亚伯拉罕两个愣是差点被这场雪给逼退了。要不是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草,早就躲在公馆里不敢走了。
“我真不知道你,早上刚刚从这鬼地方回来,现在都下午了,怎么还要来这个破地方。”亚伯拉罕耸了耸肩,纷纷扬扬的雪花就像繁星一样哗啦啦地往地下掉。惹得君爵连连摆手。
“咳咳,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调皮,叫你来是有原因的嘛!你敢不来我就把你的秘密爆出去”君爵厌恶的用力挥手,把周围飘着的雪尘驱赶开来。
亚伯拉罕满脸黑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说到自己想做的还真是大义灭亲,六亲不认呐。
“罢了罢了,拗不过你,我在学校对面咖啡馆等你,你记得了,六点前给我回来,天黑了被关在里面可别怪我。”亚伯拉罕没有在调皮的耸肩,而是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警告了君爵。
这次轮到君爵开始调皮了,他俏皮的甩了一个响指,突然一下子甩开步子朝着日内瓦大学的铁栅栏式的门蹦蹦跳跳的去了。像一只撒欢的兔子,亚伯拉罕拦都拦不住。把地上还不是很厚的积雪荡起一片激荡涟漪。
亚伯拉罕被君爵也是弄得一头雾水,日内瓦大学又不是游乐园,也不是酒吧夜总会,君爵这么开心干嘛。
要知道自从末日以来,日内瓦大学一直是新政府的一个重要据点,所有关于怪物的生理研究都要在这里进行,数年前亚伯拉罕亲眼目睹的政府把怪物尸体运送到这里。
推开大学对面那个名叫“谜恋天堂(deeploveofparadise)的咖啡厅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暖气舒服的差点让亚伯拉罕叫出声来。身上的雪也一下子融化成雪水,顺着皮草流到地上。
抖了抖身子,咖啡厅里并不多人,一名侍者很快上前哈着腰招待起亚伯拉罕。
“这位先生,请这边坐。”使者陪笑着弓着腰抬起左手指引着亚伯拉罕就坐。
亚伯拉罕点了点头,顺着侍者的指引在靠近窗边的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不得不说亚伯拉罕真的会选位置,他就做的地方,刚好正对着日内瓦大学的正门,而且往左往右都可以把来往大学的路一览无遗。
堪称居家旅行,开路逃跑的必备良药。
不过他现在还不必要逃跑,毕竟嘴上还套着密不透风的口罩,没人认得出。
伸手摘下墨镜,轻轻的放在上衣皮草口袋。亚伯拉罕舒了一口气,咖啡厅里温热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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