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一张缩小版的地图,并不是彩绘的地图,而是用水写笔手制的地图画在一张白纸上。
绘画的人画工并不好,我们看了好一会,才现绘画者想要绘出的是一座寺庙,而寺庙的屋顶上,有着一个冒着光的物品存在,除此之外,地图显示的信息,再也没有其它。
看着这张简易地图,我的眉头越锁越紧,地图周边的纹路绘制得很粗糙,唯独中心地带的那座寺庙,画得特别的认真,但由于画工不好,所以才不能第一时间看明白那是一个庙宇。
想到庙宇,结合这张地图和锦囊存放在一起,又是放在盒子里藏入了我家的墙壁里面,我就不得不联想到这张地图其实是我妈妈绘制的!
她之所以绘制这张图,其他人或许不懂,但是我懂!因为当时是妈妈带我去的寺庙求了锦囊,只要妈妈绘出寺庙,我自然就知道妈妈意指何处了,妈妈是告诉我,在求得锦囊的寺庙的上方,有个‘光’的东西存在,而那处光的地方,就有机密!
其实,这张地图与其说是绘画,还不如说是妈妈在告诉我唯独我知晓的事情!
紧锁的眉头没有任何的松开,随着心里的权衡,我越的想念妈妈了,她爱我为我求了锦囊,但却也给我留下了隐患。正是这个锦囊,让梁崇生和姚瑶趋之若鹜,并且围绕我展开了一系列的阴谋诡计。
如果妈妈知道后来我会为这个锦囊遭遇这些事情,我晓得妈妈宁愿没有求来这个锦囊。
想着想着,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看着锦囊和地图,就好像看到了挚爱我的母亲!
“喂,你怎么……怎么哭了?”被阿剑现我竟然在淌泪,阿剑的眉头也已缩了起来。
“没事!”我挤出一个笑容,把眼泪擦去,强笑着说:“就是看到了这个锦囊,想起了妈妈,我确定,锦囊是我妈妈求的那个!”
阿剑哦了一声,他是除开姚瑶和我爸爸之外,唯一知道我有锦囊的人,当然我无法确定姚瑶和爸爸又把这件事都告诉了哪些人,但我亲口说出去的人,只有阿剑一个!
几分钟的沉默,阿剑见我睹物思人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我也沉侵在对妈妈的想念中无法自拔,直到阿剑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才不得不完全的把思绪转移到现实中来。
我说:“剑哥,这个小盒子应该是我妈妈活着的时候就存在的,她为我求了锦囊,后来现这个锦囊隐藏着大秘密,随即便尘封起来,妈妈死后,爸爸现了它,但我爸爸显然没有打开过这个小盒子,但跟我妈妈夫妻那么多年,她见我妈妈把小盒子隐藏得那么好,自然也就知道这个盒子不是吉祥之物,所以爸爸才把它藏在了墙壁里面。
直到,有心之人现了这个小盒子,把它从墙壁的窟窿里取了出来。我要是猜测得没错,那天我家里失窃,其实是因为我自己造成的!”
阿剑听到这里,诧异的问我:“怎么会是你自己造成的?”
我说:“应该是我被人给跟踪了,不然家里失窃也不会在我离开家半小时后生。我头天回家里,在墙壁上新增了爸爸的遗像,和妈妈的遗像挨在一起。本来这事看似也没有什么不妥,但有人跟踪我的话,我回到本市那么久都没有回家,突然回去,肯定引来跟踪者的疑心,觉得我回家是有要事!
结合现在小盒子被‘上面的人’故意又回到我们这边,我如今才想明白,那些人当初一直在打着锦囊的主意,可他们也不知道锦囊在哪里,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
随着那晚上我突然回家,然后再离去,那些人便潜入了我家里,最开始在我寝室疯狂的搜索未果,才现客厅的墙壁上多出了我爸爸的遗像,他们就去查看遗像,结果被眼尖的人注意到墙壁上有封堵的窟窿,随即他们打开了窟窿,取走了小盒子。”
我的话,让阿剑频频点头,还附和着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要我接着说下去。
我便接着说,那些人取得小盒子之后自然就会交给‘上面的人’,而那人其实第一时间就看了小盒子,但和我爸爸一样,没有现盒子的不对劲之处,或许他已经现了,但看不懂地图和搞不明白锦囊有啥作用,不管是基于哪种原因,至少可以肯定那人得到小盒子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才接下来马上安排了一场好戏。
谈到这里,我还给阿剑说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出黑屋子的原因,那应该是由于这场戏演得太急迫,所以他们在仓库里还没有布置好应该准备好的场地,所以一群人才挤在屋子里紧急搭建隔音门。
当然了,至于是不是这样,我也无法百分百确定,但我看着锦囊和地图,却异常坚定了我的想法,那就是上面的人真的拿小盒子没有办法,小盒子在他手中,无疑是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所以他不得不变着法子又交回给我手上,然后借我去探寻小盒子的秘密!
这,和当初的白玉神佛与黄金手枪如出一辙,只不过那两种神物,都是由现在我手中的小盒子引出来的,说白了,没有锦囊,就没有我后来要经历的事。
听完我的分析,阿剑眼睛亮了,随后有些不安的问我可不可以把锦囊给拆开!
拆开锦囊?
我眼圈一滚,想起这个锦囊的得到也是完全的懵里懵懂,当时我是怎么去的寺庙我不知道,又如何回来的也不清楚,因为当时我基本上都在车里昏昏欲睡,现在想起来,并不是我睡着的,而是我妈妈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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