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名被抓到风水弈者根本不知道江立文布局收集阴赌之气是要干什么,只不过是被南城屈打成招,暴力威胁他诬陷江立文而已。
生死之下,自然无所谓忠诚,这名风水弈者没有选择的余地。
毕竟是江家的弈者,不管是真话还是诬陷,都是有几分效力的,有了他的指证,不管邪弈的帽子扣不扣得实,至少能让麟郡的其他势力偏向南城,只要几家的心理一偏移,可操作的事情就很多了。
可谁想到江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出手截杀了押送风水弈者的南城队伍。
江家敢这样做,一是要打破南城的计划,二是立威,江家每次出手都有所斩获,渐渐的要将南城弈者的信心毁掉。
这就是南城一直以来的憋屈,正面刚吧,打不过,被江家弈者一路实力碾压,侧面布局吧,江家却一力破万法,不管你谋划得怎么周详,可计划刚开始实施,就被江家直接斩杀,断了后计。
这就像赌博一样,你千算万算,算完牌数算点数,别人却看都不看,翘起二郎腿喝喝茶,开牌时把把扔出天牌。
牌不好,赌得痛苦万分!
这就是势力弱的悲哀,挖空心思布局,却被别人简单的撩手抬拳破之,还有比这更窝囊的事情吗?
既定的计划行不通,接下来该怎么办?注定是一场闹剧了。
“来都来了,只能咬住他们在西城下手杀人这事挑拨宋家了,邪弈的帽子很难扣下了!唉。”
“押解的弈者们是怎么做事的?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行了何老弟,人都死了,再埋怨也没用了,谁也没想到他们敢在西城动手!”
贿赂麟郡工司,放假消息引来江家弈者,损失两名弈士擒拿,一切都是精心谋划,可到头来却被江家以绝强的实力碾压,一切都成了笑谈。
三人阴沉着脸,只想大吼发泄,可这种场所又怎能肆意妄为,这感觉,就像,就像吃了屎,还不能吐!
当然,莫峥肯定是不会承认这种比喻的。
江家的人好似踩着点般来给人添堵,在三人郁闷万分的时候,会客厅外响起纷杂的脚步声,江家一行人到了。
领头者一身绸丝长袍,不像弈者,更像是个富贵商人,方脸、鹰钩鼻,与书生的画像有七八分神似,只是比画上多了些桀骜,还有风水弈者那与生俱来的阴沉。
不是江立文是谁!
江立文的身后还跟着两人,莫峥都见过。
一人是前几日来犹斗赌坊威胁过他,江家恶刑堂的主事,江云枫。
另外一人扭扭捏捏,似女人做派,莫峥对他的印象更为深刻,正是在金山上抬手起术,凝短剑重伤过他的白袖!
莫峥一共就没见过江家几个人,今天一水儿全来了。
江立文一进会客厅,就向陈元君拱手问候:“陈兄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好,好,好得很!”陈元君还礼到。
江立文对王宇节和苏小就没那么客气了,只是点头示意,算是见过。
对南城的三人,更是小眼一眯,滚滚杀气隔空而来,莫峥觉得脸上都有点点刺痛。
“南城的缩头乌龟们,还敢出壳子?”江立文直接出口骂道。
就是欺你们南城势弱!除了做乌龟还能干什么?
这种口舌之争,自然是伶牙俐齿小郎君莫峥来战:“前日我们查到千铜宗的毒蛇们潜进麟郡,最后落脚在北城的鼠窝里,请问这位大叔,你们知不知情?”
将千铜宗比作毒蛇,又讥嘲北城是鼠窝,莫峥这是在暗讽两家蛇鼠一窝!
江立文没有见过莫峥,不知道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是谁,逐带着询问之色望向白袖。
白袖抿嘴一笑,引得莫峥身旁的苏小低声嘀咕道:“恶心!”
“想吐你还得忍着,当着别人面不礼貌!”莫峥根本无视白袖,只是与苏小低语。
见莫峥说得俏皮,苏小也是抿嘴巧笑,比起白袖来可是美到没边儿了。
“这位就是抢了我们家宝物的犹斗赌坊东主,莫峥!小子,别来无恙啊!”
白袖的声音尖细,多日不见愈发像女人了,引起莫峥一身的鸡皮疙瘩,摆手道:“嫩皮糙肉,就别来套近乎了,我跟你不熟!”
嫩皮糙肉,是花柳巷妈妈嘴里的俗语,指的是外表作派像女人的男子,不少去寻欢的客人就好这口,常说来两个嫩皮糙肉玩玩。
用花柳巷俗语来称呼白袖,莫峥这一下骂得可真够狠!
“哼,伶牙俐齿的小子,上次被你侥幸逃脱,以后可没那么好运,我倒要用剑挑开你的皮囊,看下面的肉是糙是嫩!”
江立文则是将厚实的红木桌重重一拍:“南城的小子,别费那口舌,留点精力在双亲面前尽孝,得罪我江家的弈者可离死不远了!”
江立文懒得与这种菜鸟废话,直接威胁到,放出狠话。
得罪江家,江立文指的就是莫峥抢走财气青云的事情,莫峥可冤得很,根本没有什么财气青云,而是得了个恶运物灵,晦,现在还恶运缠身呢!
对于江立文的威胁,莫峥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再不想与江家口舌废话。
强者话多是风度,弱者话多就是胆怯和舌尖嘴利了,徒引其他人的鄙视,还道南城只会嘴上功夫呢。
“好了,诸位也别剑拔弩张的,说正事儿吧。”如意赌坊的王宇节终于开口了。
江立文师从封郡的风水赌道,回麟郡后带领江家的风水弈者们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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