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达闻言不再多问,果然命人将二毛拖入了大牢。一旁的白冰凝还想说什么,可林夫人沉着一副死人脸向她看了看后,白冰凝不敢多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再次和自己分离。
张二毛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闷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他的牢房里送来了一碗馊饭,张二毛前些日来吃惯了山珍海味,虽然肚子很饿,可看着这么恶心的食物一时还是难以下咽。
“呸!”张二毛突然一张嘴把饭全吐了出来,原来他在碗里看见了被自己咬断的半条蟑螂。他一口把饭都喷到了对面的牢房,对面牢房的囚犯几个都抢着去抓地上的饭渣吃。
“咦!怎么还有荤味!好像是蟑螂的味道唉!”
“给我点尝尝,快快!”
看着这些囚犯饥不择食的样子,张二毛突然慈悲之心大,把自己面前的剩饭都扔了过去。对面牢里顿时乱成了一窝蜂。
“快醒醒!又有新来的傻逼扔饭了!”张二毛隐约听见有人这样喊道。
“靠,真是狗咬吕洞宾!”张二毛懒得和这些人计较,他昨夜闷了一宿都没睡,现在终于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就趴在潮湿的地上睡了。
二毛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早已饥肠辘辘。 “不会一天就送那一碗饭吧?”张二毛心中叫苦不迭。突然地牢中又有人进来了,张二毛循声望去,只见李朝阳一脸愤怒地正往这边走来。
“度倒挺快嘛,这么快就把扬州的大牢给查遍了!”二毛大脑飞旋转着,考虑怎么先离开这鬼地方甚至是摆脱困境。
“张二毛!”李朝阳转眼就走到他牢房跟前,吼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不乖乖说出地点,你就准备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李大人息怒,”张二毛笑道:“要我说出地点其实不难,只是你这么对我实在是叫我心寒哦……”
李朝阳并不废话,抽出剑来猛地架在二毛脖子上道:“你说是不说?”
“你杀了我吧!”张二毛反把自己脖子往前一送,威胁道:“若是我有分毫损伤,你那宝贝儿子的性命就……哼哼,可就难说了!”
李朝阳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撤回手中长剑,压着嗓子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说?”
“要怎样你会看不出来?”张二毛反问道:“先给我找一间舒服的房间,再给我备一桌好酒好饭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已感动就告诉你了!”
“休想!”李朝阳恨恨道:“你不说就在这里呆着吧,我不信还熬不过你了!”说完李朝阳一肚子怒气地转身回去了。
“你倒是狠的下心!只是可怜你那宝贝乖儿子喽,他还眼睁睁地盼着你去和他相聚呢!”张二毛对着李朝阳远去的背影大喊道。“等着去阎罗王那和他相聚吧!”张二毛见李朝阳头也不回,恨恨嘀咕了一句。
又在牢房地坐了半天,一只跳骚突然钻进了二毛胸口,二毛忙伸手去挠,待他手拿出来却看见自己带出一本书掉在了地上。“凌波微步?”张二毛看着书的封面喃喃道。
“噢!是那个小乞丐!”张二毛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本书是那个小乞丐因为“童子鸡不能练此武功”才送给自己的。张二毛闲着无聊就随意翻看了看,只见书里面全是一些关于步法的图画,张二毛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得难受,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等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张二毛早已饿得头晕眼花,忙把饭吃了。吃晚饭他又拿起那本画书看,张二毛虽然对于古代的武功一道毫无研究,但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得出这本凌波微确实有些门道。
不知不觉又到了下午,李朝阳放心不下儿子,终究还是又跑来逼问二毛,二毛与他打了一阵太极随便说了几个地方,李朝阳不知真假只能慢慢去试了。
李朝阳走后,张二毛又继续专心看那凌波微步。不知过了多久,张二毛只觉得血脉喷张,尤其是下体更是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果然是童子鸡不能练!”张二毛心内想道:“若是个童子鸡下体憋成这样,岂不是不利于以后进行传宗接代!”
张二毛忍了半天,下身还是一片灼热,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在牢房里四处打转。他自己倒美觉得什么,对面牢房里的囚犯只见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后来当真是犹如一阵风一般看得人眼花缭乱!
张二毛在牢房里打转了几个时辰,对面牢房囚犯都看得呆了,暗叹这人原来是个绝世高手。但二毛自己心里却有苦难言,他此时早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由着下身的气体在穴道上乱冲乱撞。突然众人只听“砰”的一声,二毛终于一跤摔在了地上,他口吐白沫四肢不停抽搐,口不能言目不能视,似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张二毛抽搐了半天两腿一蹬就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二毛渐渐觉得身子凉快了许多,他睁开眼来见自己正盘坐在大牢里,背后似是有一双手掌贴着自己,那凉气正是从背后手掌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张二毛站起身来就要走动,身后那人忙道:“张大人稍安勿躁,再等片刻就可大功告成了!”
“是高卓高大人吗?”张二毛听身后那人口音喜出望外道。身后那人不答他话,又过了一炷香时间,那人终于收回双掌道:“大人请起!你的气息已经调理好了!”
张二毛忙回头瞧去,只见那人脸正鼻宽,骨骼突出,一脸正气的样子除了高卓还能有谁!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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